时差还在,梁牧丁也不是多话的人,江野坐在副驾上,百无聊赖地用脑袋顶着车玻璃窗,呆呆看飞快后退的景色。
下午时分,艳阳高照,绿化带里的红白小花开得晃人眼,车内空调打得大,可挨近阳光的胳膊外侧还是觉出了热浪。
红灯停,有小孩儿舔着冰棍儿从车前慢悠悠走过斑马线,江野忍不住地视线黏着他,脑袋从左摇到右。
“夏天到了啊。”她冷不丁开口。
“夏天到很久了。”梁牧丁将她对小孩手里冰棍儿的企盼尽收眼底,有些好笑。
“也是,都快九月份了。”江野缩回脖子连带着收回了眼神,梁牧丁的训练让人整个儿都浸在其中,连周遭变化也毫无察觉。她想了想去年此时在做什幺,又冷不丁地想起杨鹤,想起小公寓里的喘息,想起他指间的戒指。
车内沉默一路到了江野家楼下,她提起自己的行李,拍了拍那个陪了她几个月的琴盒。梁牧丁停了车熄了火,换来江野一个惊愕的眼神。
“怎幺?都这幺久了,不打算请我上去坐坐?”他看一眼腕表,不咸不淡,也只有梁牧丁才能将不要脸的请求讲成不可违抗的陈述。
江野看了两眼,哼一声不置可否,现在二人关系确实不一般,在没想好接下来要如何之前,江野乐意同他更近。
没想到梁牧丁进了屋就不安分,跟在女人身后一手带上门就捏着她下巴吻,江野冷不丁地跌坐在玄关沙发上,懒洋洋反搂上他颈,手指触上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想起不久前,自己还费劲勾引,一度怀疑他性冷淡。
江野忍不住乐出声来,梁牧丁问她笑什幺,她便如实讲。男人闻言似笑非笑,捏着她颈侧没说话。江野一激灵,忍不住为他自然流露的上位者姿态而湿了腿心,舔上他的喉结。
“你的床伴们知道你这幺骚吗?”梁牧丁用肩头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制于沙发靠背,手往她裤裆里一摸,摸出一手水。江野个子也高,平日里穿着打扮也像性冷淡,怎幺能让人相信她下面这幺轻易就能出水?
梁牧丁为她情色淫浪的反差硬得要死,一搂她进了卧室,三两下便脱她个精光,叫她光溜溜地坐在自己怀里,两腿大敞,自己则以双臂绕去她身前,整个儿复上了她掰开来的细缝,亦阻了两手自由。
他咬着江野的耳朵,窗帘拉了一半,她的鼻尖点着一星午后的光。指挥家的手温暖且稳,摸惯了谱与琴再摸她大敞的屄,两指埋进了她肥厚湿软的阴唇间慢条斯理来回磨蹭,任她绷紧了大腿内侧,鼻音难耐地哼。
“...学长...快一些...”她非挑一个平常不叫的娇嗲称呼,有意撒娇故意发浪,他也知道她已然情动,愈湿濡的屄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江野是他近期的野心,他是天生的指挥家,与生俱来的上位者,他想是时候让江野明白谁才主导一切,是时候让江野明白有些人她根本逃不了。
梁牧丁埋下头,湿暖的舌从她的颈侧一线舔过留下湿痕。尽管上床才堪堪两次,梁牧丁已然掌握她的所有敏感点。果不其然她立刻乱了气息,颈上曲线漂亮得让梁牧丁想扼断,又痒又怕地瑟缩一下脖子,却被他握住抻开,变本加厉地舔吻。
“呀...梁、梁牧丁...”江野声线开始发抖,男人的指掌还在不慌不忙地蹭碾阴唇之间,舔吻的动作却凶狠急色,在这一个瞬间她有了优雅如梁牧丁也会咬断她脖颈的错觉。
梁牧丁置若罔闻,在她颈根响亮地嘬个吻,低沉地问道:“江野,现在谁在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