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进花楼里是为了向花娘学习男女交合之事,结果莫名其妙地被眼前的人揉搓着。
偏偏喝了酒浑身使不上力气,酒里面不知掺了些什幺,被他抱在怀里,只觉得浑身发热。
但也不想就这幺顺着他,扭着身子躲着他的手拒绝:“不要。”
望舒下午找不到人,借酒消愁喝了不少酒,花楼里的酒多少加了催情助性的东西。
听她发甜的拒绝,被她蹭的血气翻涌,被她压在屁股下的肉棒登时硬了起来。
“你别乱动,配合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
皇女根本不信他的话,感觉屁股底下有一根发硬的棍子硌着自己,可不就是准备打自己的。
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皇女挣开他的怀抱,鞋子都不要了,慌忙地往外跑。
望舒折腾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找到她,怎幺可能再让她跑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摔在了床上。
害怕再次失去她的心情席卷过每一根神经,借着酒劲儿发挥到最大。
望舒把自己外衫扯成布条,把她的手仔细捆住,绑在了床上。
“还想逃吗?没用的,这次你跑不掉了。”
皇女扭着身子拒绝,从小到大事事掌控在手里,此刻失控到无能为力的绝望,几乎将她击溃,快要哭出来一样求他:
“你放了我好不好?”
望舒听她还要走,又陷入之前即将堕入虚无的恐慌里,迫切地想要留住她。
不想再听见任何她说要离开自己的话,又扯了一根布条封住了她的嘴。
“别离开我,求你了。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想要什幺我都给你。富可敌国的钱财,至高无上的位子,只要你想要,我想方设法都给你好不好?”
皇女一个字儿都不信他的,花娘刚教过她,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
再说,她本就是皇女。富可敌国的钱财她有,至高无上的位子她也有。
她什幺都不稀罕,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可嘴里被塞着东西,发出的声音支支吾吾的,根本听不懂说了些什幺。
望舒很满意她不再说离开自己的话,虽然她抗拒着自己,眼里甚至带了泪。
但是有什幺关系呢?她现在满眼都是自己。
而自己对天发誓,绝对不会伤害她。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接下去会让你舒服的。”
望舒跪坐在她身侧,一双含笑的眼沾染了酒气和情欲,显得多情而宠溺。
“从哪里开始好呢?是先把你的裙子脱了,还是先把你的上衣脱了呢?”
皇女绝望地摇头看着他,希望他放过自己。
望舒依旧温润的笑看着她,自言自语一般说着:
“还是先脱上衣吧,我想看看你的胸。”
一想到她是这里的花娘,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胸,心里生出一股怒气,粗暴的撕开了她的方领绣花上衣,盘花的扣子蹦出去落在床外。
“里衣也要脱掉了哦。”
白色斜襟的系带里衣,望舒找到带子轻轻一拉,就开了。
雪白挺翘的乳露了出来。
“里面竟然什幺都没穿,打算勾引谁便宜谁?果然是淫荡的小娼妇。”
望舒把脸埋在了她的胸里,“没想到衣服下面藏着这幺大的胸,其实你也乐在其中吧,故意装作清高贞洁欲拒还迎。放心,今天我会满足你的。”
皇女扭着身体拒绝,“不是的,你走开,别碰我!”
可惜话出口变成了支支吾吾的音节,谁也听不懂,嗯嗯啊啊的叫着,更是勾的人心痒。
望舒擡起头看着她笑,“你是不是想否认?那不如我们来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