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得不是那个我h

齐九埋在女人的发里,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往下摸了一把,没穿内裤,小穴还很干燥,于是撑着身子把头对准被睡裙盖着的乳房,没经受什幺刺激,小点儿还没凸出来。

齐九张口就咬,反复厮磨,口水晕湿了一块布料。

商傲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

“嗯。。轻点。。好姐姐。。。”

齐九擡头与商傲接吻,手大力的揉搓着另一侧的顶端,嘴上不停,舌头伸进商傲口中每一个角落,甚至探到喉咙口。

商傲被迫张着嘴承受着齐九的入侵,几近干呕。

齐九亲够了,直起身掀掉商傲的睡裙,几下脱光衣服套上枕头边放着的套子,手往身下的小穴一摸,感觉有了湿意,急不可耐的扶着肿胀不堪的肉棍,腰臀发力第一下就尽根没入。

商傲疼的长长呻吟了一声,指甲几乎扣进齐九的肉里。

“啊!!!”

没有停顿也没有话语,齐九叉开腿掐着商傲的腿根,开始了今晚的第一轮抽插。

小穴还微微干燥,摩擦间带来了极大的阻力,肉棒外边的一层皮被推开又拉起,齐九咬紧牙根,全速在商傲身上起伏。

小穴里的嫩肉被猛的带出来,又被大力的塞回去,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被撕扯的穴肉竟然逐渐湿滑。

商傲似乎找到了在疼痛中获得快感的感觉,随着顶撞摩擦,扭着身子呻吟声越发妖娆。

“嗯。。。啊。。。九姐。。。好厉害。。嗯。”

齐九听了简直兽血冲脑,把商傲的大腿往下压,从上边往下狠操,一下比一下撞的深,穴肉穴撞越软,齐九也捅的越来越深。

“嗯。。。捅。。穿了。。嗯啊。”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响了一会儿,齐九觉得顶到了一块硬肉,想起上回被最里面的小嘴儿吸咬的感觉,齐九对准宫颈疯狂的顶撞。

“啊!。。。疼!!”

脆弱的宫颈根本经不起这种力道的折磨,没几下就肿了,商傲疼的擡头狠咬齐九的胸,被操进子宫的疼痛她还记忆犹新,扭曲的期望着,又无比的恐惧。

齐九任由商傲咬着,勤恳的弓着身子操干,常年锻炼的身子,此时律动出带有力量的弧度。

随着动作,齐九的闷哼声也越来越大,两人的呻吟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交织着,情欲翻涌。

长时间被蹂躏的宫口,终于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一个口子,齐九感觉到小嘴儿的吸力,收紧臀部加大频率的操里边的禁地。

商傲嘴里咬着齐九的乳头,模糊的哭喊。

“呜呜。。。。疼。。嗯啊!”

商傲感觉下一刻齐九就要操进子宫,整个身子都绷的死紧,小穴吸绞着肉棍,似拒还迎。

齐九咬着牙猛力一顶,龟头全都挤进子宫,宫口像个小号皮筋一样紧咬她敏感的顶端。

商傲被剧烈的疼痛一激,牙齿闭合,险些把齐九的乳头咬掉。

齐九猛然仰头,“嗯啊!!!”

两个人在疼痛中一同到达高潮。

人与人之间相通吗?

齐九以为出水儿了就能操,根本不知道那点水儿,并不足够缓解疼痛。

以为捅进去了,之后就越用力越舒服,也不知道宫交鲜少能给人快感。

以为小穴跟肉棒一样,睡一觉自然就会恢复原态,不知道每次她跟商傲上完床,商傲都要在床上整整躺一天才能下床。

以为自己足够用心,以为自己足够体贴。

以为自己第一次恋爱就遇到了完美的人,以为自己足够真诚就能抓住这份感情。

以为,商傲是真心实意的在跟她谈朋友。

齐九知道什幺呢?她什幺都不知道。

半年间,每一周都是第一周的重复,以一份小礼物开始的一夜的欢愉,接着就是一周的冷淡。

本来性格真诚又直爽的齐九变得焦虑多疑,常常失眠,每天夜里闭着眼回想商傲的每一句话,回想每一次见面。

逐渐的,连工作时齐九也经常经常失神,她察觉自己的状态不对,主动退出一线,只负责联系单子,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混乱的思绪里。

朋友发现她不对,怎幺问,齐九就一句,过段日子就好了。

齐九每天都在问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对商傲才会对她改变态度,第一次陷入感情,齐九懵懂无知且慌乱不堪。

每当关系冷淡到低谷,齐九无法忍受煎熬想放弃了,商傲又会柔情似水的带她走入温容乡,商傲太美了,温柔起来时像是这个世界上最体贴的情人。

于是每个周六的晚上,齐九都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为了这段幸福能长远。然后在一天或两天之后,迅速打回原形。

一天又一天,她在商傲态度的冷热变换煎熬着,困惑着,像是被锁在绞刑架上的囚徒,郁郁寡欢,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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