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的吻是带有攻击性的,像一个龇牙咧嘴的小狮子,在陆西的脖颈上留下粉色的吻痕,舌头有技巧地舔舐过他的肌肤激起他的阵阵颤栗。
陆西颇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程阮,这种久违了如狼似虎般的主动状态是他未曾预料到的。
但他心中此刻自然是欣喜若狂,他可以感受到近来程阮态度一次次的变化,从无所谓到有所执着。
暗暗感叹如此甚好,程阮真是开窍了。
程阮并不知道陆西此刻所想,她的手由他的脖颈滑到他的腰上,将他扎在腰间的衣服一把抽出,手探进他的裤子里去抚摸那如意料之中苏醒的硬挺欲望,温软细嫩的手上下搓动着炽热的龟头,手指上轻碾快揉如在琴键上跳跃,让男人的呼吸声愈发沉重。
陆西被她上下其手撩拨得一时快要败下阵来,约莫是这几日的头痛欲裂,导致欲望如郊外田野上疯长的杂草,摧败了他平日里井井有条的神经,自制力极强如他在此刻突然忍不住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以前他是不会的,他会慢慢地顺着程阮,让程阮尽情享受和品味这种居高临下的主宰感。
程阮感受到他的动作,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锁骨,轻喝阻止道,“别动!”
程阮将他的衣服从腰腹上掀起,露出他引人遐想的下腹线条。程阮猫着身子舔上去,用唇舌描绘着那巧夺天工的纹理,自上而下地一点点滑过去,将神经末梢的灼灼之火点燃。
当舔到人鱼线时,她忽然将探入裤内的手抽出,擡头看向他,媚眼如丝地启唇,“脱掉。”
陆西今天穿了一身米色的rick Owens,垂坠的设计显得他比实际年龄要小上不少,偏松垮的oversized衣服罩在他颀长的身材上,程阮不得不感叹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衣架子,今日虽然和平时里张扬的鹤立鸡群风格不同,但却有一种让人眼前一亮的化繁入简穿搭美感。
这让程阮想到初识他的时光,那时他还不如现在这般像个矜贵的公子哥,偶尔穿着纽大的LogoT出来和大家一起吃饭,有种青春洋溢的气息。
陆西的裤头是松紧系带的,他看了一眼程阮,想到她方才阻止自己的动作,露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你来呀。”
既然她想主动,那脱衣服合该她来才是。
程阮听见陆西这幺说,从一旁的碗中又蘸了些奶油,将他的裤子拉下,用奶油涂上他的硕大。
“那我来,就只能脱到这儿了。”程阮的话说的委委屈屈,尾音还故意嗔怪地往上扬。而下一瞬她就突然含住涂满奶油的肉棒,一边擡眼打量他,一边迅速地吞吐他的硕大。故作天真的模样,像一个单纯无害的孩童,啧啧作响地吃着棒棒糖。
陆西猝不及防,结实地发出一声闷哼。
程阮得意地笑笑,舌头不停地沿着龟头画圈,边舔边吮,不时还坏心眼地用舌尖捋过那条肉缝,冰凉的奶油与湿热的唇舌衍生出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灭顶快感,引得陆西捉着她双肩的手愈来愈紧。
程阮的口活已经有些生疏了,她是一个在口交上有精神洁癖的人,她做不到给炮友舔屌,想到这根东西或许几天前还插在别人下面,又复插入自己嘴里,她实在觉得有点反胃。她想起即使当初和商衡长久痴缠的那四个月里,她也没在商衡的哄骗下舔过一次,只能说明潜意识里,陆西于她终究是不同的。
她留意着陆西的反应,想看看他是否受用。
可她毕竟三年内口里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如今稍微含的深些,都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然而程阮还是耐着性子,一边观察着陆西的表情,一边尽可能地吞纳进更多。
陆西此刻尤为难熬,他的克制在程阮的兴风作浪下逐渐土崩瓦解。看着程阮逐渐被顶红的眼眶,理智地不想耸动腰身让那露在程阮嘴外的一大截欲望送进去。但甚嚣尘上的欲念让他眼睛逐渐猩红,看着程阮湿润如粉红布丁的唇舌,让他想狠狠摁着她的头尽根而入,让整根都插进她的喉咙内,感受深喉的快感,而非这样浅尝辄止的被包裹。
陆西左右为难地思前想后半晌,最后还是压下了心中暴虐的念头,他不忍心让她不舒服,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生理上。
不然他会心疼。
程阮感受到口中愈发狰狞跳动的欲望,她估摸着陆西此刻忍耐已经达到极限,因为她自己亦然。她可没有想过帮陆西舔出来,按照陆西的持久度和她的口活功力,估计明日日上三竿,还没舔射。
她吐出他赤红的阴茎,自己麻利地扭着屁股擡起腿,将下身的衣物一把褪去,用早已莹润的穴口去蹭他的欲望,还极具诱惑地舔了一圈嘴边糊上的奶油,说了句,“我想要。”
陆西好看的眉毛抖了抖,连带着被她磨蹭着的阴茎也跳动几下,声音暗哑,“那你全脱了。”
程阮从善如流,她三两下将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脱了,一把挂到他身上。将汁水满溢的穴口又磨上他的肉棒,声音娇软而骚浪地央求,“快点,我要。”
陆西此刻桃花眼中已然欲色深浓,风雨骤起。他扶住程阮的纤腰,猛地一挺身将欲望送入那泥泞不堪的穴内,整根进入的饱胀与快慰,让二人不约而同地哆嗦,“要就给你。”
陆西笑的恣意,今天的程阮让他觉得心里似乎被填满了,似乎一切现实中的烦恼在此刻都被填进来的喜悦所清空。
程阮故意攀在他的肩上,朝他耳边呵气,“But that’s not enough, I want more.”
陆西缓慢的律动被这句话打断,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程阮,半晌吐出一句话,“Fuck you!Bitch….”
陆西的眼中虽然没有怒意,但伴随这句话接踵而至的却是凶狠暴戾的动作,他大张大合地猛烈抽插起身下的肉洞,一改刚才温和的频率。
程阮笑得有种奸计得逞的意味,她就喜欢看见陆西被她逗得失去理智的样子,好像情绪被她掌控着一般,让她心里有种沉甸甸的安全感。
好像由此证明她也是有人爱的。
硕大的欲望在层层叠叠的肉褶中快速地来去,如同台风过境时掀起的狂风暴雨。高频率的肉体碰撞发出一声声让心跳加速的“啪啪啪”,从交合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程阮口中发出撩人的呻吟,“啊啊...嗯啊...”
声势浩大地好像要将操作台给操裂开一般……
程阮高束的马尾随着陆西快速的顶弄在她身后不停地摆动,像是一个将这场激烈性爱外化的显示器,展示着那抽送有多深多猛...
程阮的敏感点被尽数地刮蹭,凶悍强硬的肉刃一次次地狠狠碾过脆弱的软肉,她被操干的如同一个马上就要溺亡的人,进气多出气少地吞吐着空气,雪白的双乳随着喘息和抽插而大起大伏。
陆西一边享受着次次冲上头顶的剧烈舒意,一边用视线端详程阮。
他清晰地感知到程阮的投入,再不是那种心思别扭的半推半拒肉体交合,而是将全数防备都卸下,富有感情的交融。
想到此处,他插得更深,龟头狠狠地戳上穴道尽头的花心,那让天灵盖发麻的快感让程阮浑身一激灵,猛地被操上了高潮.....
程阮气喘吁吁地靠在陆西身上,虚脱地承受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欲风暴,“去床上...啊...”
她已经没法直起身子,酸软的双腿也无法挂在他紧实的腰上,只能无意识地蜷缩空中,微微颤抖。
陆西一把将她托起,脚上蹬掉了挂在膝上的裤子,走去房内。
自始至终身下的动作未停,毫无缓和的猛烈抽送将程阮的淫液从交合处带出,滴落在地上,将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
陆西进了卧室后,将程阮放在床上,自己去点燃了放在床头的Diptyque浆果味香氛蜡。他在电梯内就闻到了程阮身上的味道,和床头香氛蜡的味道一样,是让他心神安定的味道。
程阮的别出心裁让他欢喜,同样的也让他满足。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让他能够明确地感受到程阮开始在他身上花心思。
程阮就是一个凡事不愿宣于口,而等着你自己发现的人,如果你发现不了,那她失望之余便开始慢慢退缩。
失望堆砌得多了,无疑就变成了绝望。
程阮的精神苛求在于需要伴侣的意会,你要能读懂她用心背后的意图。
而恰好,陆西就是这幺一个能详解她行为背后所有隐藏心思的人。
程阮探究地看着烛火闪烁的蜡烛,眼色迷离地咬着粉唇,“我身上的还不够香吗?”
陆西扯过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将欲望埋入她翕动的穴肉中,“整个房间都是你的味道不好吗,阮阮?”
陆西的笑像是夏日吹拂来的暖风,看得程阮心神荡漾不已,像被蛊惑一般点点头,“好。”
陆西怕她绑着的马尾躺下时硌着她后脑勺,擡手将她的发绳扯去,她亚麻色的如瀑长发散落在丝质滑面的床单上,浑身蒸腾着因性事散出的汗意,薄汗与她出门前打上的散粉将微微潮红的雪白肤色衬得美轮美奂。让她此刻看上去犹如挂在卢浮宫内展出的十七世纪伦勃朗笔下绘出的拔士巴出浴,充满香艳的情欲色彩又富有文艺庄严的圣洁光辉。
这幅画面让陆西的肾上腺素拔高到极致,行为上转换为下身的横冲直撞。
程阮被撞得只能无助地用双手攥紧床单,“...我...啊啊...我不要了....”
陆西眯着眼,粗喘着继续抽送,“阮阮不是说不够吗?”
程阮尝到了自食恶果的滋味,恹恹地垂了眼睛,她此刻只能尽可能地把全身仅剩的一点力气用来去绞他。
“别夹...”陆西被她夹的险些精关一松交代在里面,只能语气不稳地低吼一声。
“够了够了...唔...射嘴里好不好...啊...”程阮不得不言语动作的双管齐下,只求他暂且放她一马。她许久未玩火了,如今感受到一种自焚的悲凉。
强烈的刺激于男人而言自然是有用的,陆西在程阮的挑逗下猛地抽插十几下后拔出,将炙热的浓浆射进了程阮的口中。
———————————————————————————————————————————————————
作者:写肉好难 期待你们的长评 我这蛋疼的收藏数 是因为我少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