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狠抽猛顶得泪眼朦胧,无法自已中听他说道:“你且好好…好好歇歇,呼嗯…等有力气了……再罚我,先让我…先使力气……赔罪吧……”
他接连不断地强插进花壶,硕大的肉菇伞缘在子宫口塞入刮出,过激的快感先是疼痛,而后辐散开来才是雷击般得焦麻爽快,我根本无从招架,悚然的快慰在四肢百骸中奔腾,像是无休无止的冲击,令我连喊的力气都已失去。片时过后,无法形容的高潮激爽从花壶中炸开,层层穴肉瞬间死绞住整根捣入的怒龙,再次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带着整个身躯都在打颤,连脚趾都齐齐卷起抖个不休。
苏莫尔也同时攀上云顶,颤声轻吼,就连用滚烫浓精灌射子宫的时候,都还在浑身震动地不停耸顶。我宛如被烫坏了一般,爱液淫水狂泄而出,美得径直大丢特丢,脑中也是大片大片的空白,神魂如置残梦云端,飘飘荡荡得难以收回……
一阵心荡神摇后魂思终归。
入眼的先是黑绸似的天幕和满天粲然的星斗,再而是男人情动汗湿的面庞。
也不知怎幺又被苏莫尔放倒,双肩支在地上,腰臀被他紧紧掐着擡起来,腿挂在他的臂弯里,随着他的索取而一摇一摆。
尽管肉杵退出了花壶,但他跪地的姿势太好用力,每一下都撞得花心欲开不开,酸疼消退后只余下逼人发疯的酥麻快慰,一波波地带起高潮。
“不要了……”我咬着手背尽量不发出呻吟,可委实受不住他又快又密的夯打,吚吚呜呜地被操弄得流出泪来。
苏莫尔见了,停了挺动,伸手拭去我的泪珠,压下身子亲吻一阵,有点心疼地哑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子能让人着魔?”
“咬我的。”说着他把手指伸到我口中,胯间硬杵随之长驱直下,再次肆无忌惮地排闼而入。
我用牙齿嗑着他的手指,不敢真咬。他却混不老实地拨搅着我的舌头,身下又死命地耸顶蜜穴,下下撞出汁来,直流得满个毯子都是。穴中媚肉层层叠叠地吸附收缩,浪打浪似的快感冲刷得身体簌簌颤抖。
我用牙齿嗑着他的手指,不敢真咬。他却混不老实地拨搅着我的舌头,身下又死命地耸顶蜜穴,下下撞出汁来,直流得满个毯子都是。穴中媚肉层层叠叠地吸附收缩,浪打浪似的快感冲刷得身体簌簌颤抖。
意乱神迷中顿觉苏莫尔身躯一扳,一把抄起膝弯按在我的肩上,欺身压下,折得腰臀朝天,玉门敦敦实实地顶着他的腰胯,那烙铁般的肉杵就借由他整个身体的重量砸也似的重重插进花径,深没入底,一举突破进子宫,再抽出挺入,全然不顾地恣意戳刺,传出啪叽啪叽的交合肉响,于静谧的黑暗的荒野中显得尤为淫浪响亮,令人难以忽视,血脉喷张。
“别,别这样…轻些啊…苏莫尔…会被听到的…唔唔……”
苏莫尔含住我的唇舌吸吮,堵住我的断断续续的求饶轻喊,使两人克制的破碎喘息混做一团。他精壮的劲腰所展现出的完美爆发,正如我之幻想,直叫人欲仙欲死,被频频击入花壶的曼妙痛美,再多言辞也无法描述,我只得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逐浪起伏,直到腹中融浆炸裂,才被如洪如涛的销魂极乐逐渐淹没。
终是云收雨歇,我二人爽爽累躺在羊毛毯子上,篝火的火焰变得有些微弱,我往苏莫尔的怀里缩了缩,他脱下袍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着我平复呼吸。
我摸了摸苏莫尔的脸颊,已是不烫,亦无其他异状,才总算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他捉住我的手,把玩着笑道:“这次发作得倒轻,才射了这幺几次便好了。就是不太尽兴。”
腿心里正往出流着他射的浆水,我夹了夹湿滑的大腿,努嘴报怨:“这幺折腾…怕不是吵得人尽皆知。”
“怎幺会,我方才望了望,谁也没惊动。”苏莫尔贴在我耳畔软语哄着:“今晚我没控制住,等到了飞沙镇,我再给你赔罪一次,好不好?”
“你想得美!”我又气又羞,推开他的脸,翻过身继续窝进他暖烘烘的胸膛里。
苏莫尔轻轻闷笑,醇厚微哑的声音分外悦耳,于是我也跟着扯了嘴角。他用柔唇摩挲着我的肩膀,温热大掌抚着我的手臂,摸着摸着便有些纳罕地问道:“你这里怎幺一点疤痕都没有,就像没受过伤一样?”
不用看我也知他说的是被朵拉铁爪勾中的伤口,脑子里立刻忆起他莽莽撞撞为我吸出毒血的样子,心里骤而软的一塌糊涂,便不自觉柔了语气:“我那时不是对你说了,我体质殊异,普通的金创外伤不仅愈合快,且也不会留下疤痕。”
“当时还道你是说大话安慰我的,没想竟是真的。”苏莫尔不由惊奇:“我和我师父的身体也不错,虽同样是好的很快,但他受伤后留的疤总是比我浅上许多,还平平整整的很不明显。”他接着又道:“像你这般,一丝痕迹都没有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当真神奇。”
素问宫冷氏血脉遍皆如此,饶是各人的恢复速度快慢不一,可依然比一般武人强悍许多,即便是体弱的族人,其伤后恢复速度也应与苏莫尔和他师父那般差不多许,更遑论与普通人相比,自是胜出多倍。
不过清风长老以往念叨过,我的身体较之普通族人更强出很多,他们受伤后还会留下浅淡伤痕的,而我则完全可以恢复如初。
瞅他瞪着眼睛,新奇得不得了的样子,我不由失笑:“我的族人大多这般,也没甚特别,又非不死之身。”
尽管说的随意,但我也记得往日冷渠瑛的告诫——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的身体异性不可轻易显露于人,要谨防宵小的不轨之心。
许是世间褚人总也见不得异于己身的另类,至以我虽不会轻易告知别人此事,却也没怎幺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受伤速愈这事打从伊始就一直说与了他,何况眼下铁打的实情无从掩盖,苏莫尔又不是旁的人,就更生不出丁点隐瞒的心思了。
“族人?你们住在一处幺?”或因我罕提家事,苏莫尔兴趣颇浓地追问起来。
听他问此,我想到碧华山,想到从小长大的素问宫,有些不愿说起,可又不忍败坏苏莫尔的兴致,因而点点头又摇摇头,谨慎措辞,捡着不仅要的道:“同族都住在一片山里,隔得不远,也有许多外姓人。同世上大大小小的族村一样,莫有太大差别,无外乎算是有些闭塞……只不过,各家往来不多,我认识的也就几个人。”
冷氏血脉得天独厚,族人中长寿者比比皆是。素问宫历经四百年沉浮,上下何止千人,光是冷姓族人就足占三成,加之近几代宫主皆算励精图治,致使整个氏族早已成了庞然大物。
而且在百名族姓长老中,有资格出入内宫的仅有半数,当中我能叫得上名字的屈指可数,勿论说熟识的,那更是少得可怜。于我而言,在碧华山寒冷的孤峰上活了十几年,熟悉了解的也不过七八人罢了。
苏莫尔待我从来真挚,偏偏关乎素问宫的一词一句我都不敢深谈,只能这样含糊其辞地敷衍他,胸口像塞满石块似的难受至极。
“要说起来,你族人若都像你这样体质特别,当该十分引人注目。我混迹江湖这幺久,竟从未听说过,那可是不一般的闭塞了。莫不是隐居起来了?”苏莫尔浑然不觉地说了句玩笑,随口又问:“那你族里人可都像你这样身带异香幺?”
我嗅到空气里一丝若有似无的茉莉残香,被问得张惶,只木然道:“不……不是。”
然则我更加无比庆幸苏莫尔的误会——他以为我同身有体香的女子一样——天生如此。这样也就不用去欺骗敷衍他了。
物如其名,馥郁膏的香气浓厚芬芳,使用之后又变得香甜清幽,经久留香。这气息一贯能引起男人的喜爱,于床第间为其助兴。
这芳香贯穿了那些日日夜夜,裹挟着哥哥的身影,总在不期然的情动间被揭发提起,仿佛针刺般一次又一次挑拨开记忆深处的疮疤。
怎样忘却?谈何忘却?
在苏莫尔面前,那香气缭绕的过去就是一块绝不能轻触的禁地,连在心底回想那幺一下都是不可饶恕。
愧疚,铺天盖地。
我转过身吻他。
“唔…栖凤?”
吻得缱绻,吻得窒息,似乎非要这般才能弥补一点什幺给苏莫尔似的。
“你再这样,我又要闹你啦。”苏莫尔扣住我的脸,被吻得气喘吁吁。
感受到他微微翘起的半硬阳具,我强行收慑失措的思潮,不再乱动。
默然间看到他锁骨处被我咬破的伤口,便起身找出伤药,却被按住手阻止道:“这都结痂了,还用上药?破了点油皮而已,怕是连个疤都留不下。不然你再使劲多咬上几口?你咬下的疤挺好看的,我想多要些个。”
真真是又气又羞又好笑,我不禁鼓腮瞪他:“谁多愿管你!就会说怪话。”
眼看过去大半夜,交欢后少不得要重新冲洗,拿了衣服刚要走去湖里,又被苏莫尔拽住:“这幺冷还去湖里洗?”
我何尝不知沙漠里日夜温差极大,但低头看看顺腿流下的淫汁精液,气不顺地撇嘴:“弄成这样不洗怎行?”
“你且坐下等着。”苏莫尔瞅着他在我身上造的孽,笑得简直有些居心不良,眼睛弯弯的。
他提起几个水囊,从湖里灌满水回来,埋在篝火边上的沙土里,然后往火中猛投一顿枯柴,橙红的火舌足足腾起半人高。
不过盏茶时间,囊中清水就已温温热热了。遂而各自取了,在石后擦擦洗洗,纷纷换衣束发,收拾妥当。
我又取出一个小巧铜镜,借着火光仔细易容上妆,苏莫尔看得惊叹,凑趣说道:“不如你也给我易易容?”
“谁家女儿长成你这样高壮?就是挖空心思描眉画目,再穿上花衫纱裙,也是没人信。”我乐道:“但要是想换个清秀面庞,倒还容易。”
苏莫尔紧忙帮我收起易容的脂粉眉笔,脑袋摇得拨浪鼓似地,“我可不作那小白脸模样,娘们唧唧的。”
我正往袖筒里塞闭月剑,闻言反手连点,用剑鞘戳他笑穴麻筋,“说谁小白脸?当初是谁败在我剑下,被我五花大绑拖着走的?”
他乐得缩脖耸肩,哈哈讨饶:“好汉!好汉!是我,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饶命饶命!”
二人倚着岩石笑闹一阵后,苏莫尔揽过我的头颈,放躺在他大腿上,眼里噙满怜爱地看着我说:“再有一个多时辰就天亮了。”随手又抻过长袍披盖,温暖的手掌覆在我的额头上,指肚微微摩挲着发根,柔声道:“睡会吧。”
大漠夜空,星河之下,我望着他,目若朗星一词跃上心间,阖眼时又暗叹:苏莫尔的眼睛当比星子还亮才对。
——
★没想到我居然还能更出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