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我已看出了它的讥谑……”
李泽言低缓的声音越来越遥远,我的眼皮也支撑不住,放任思绪跌进夕阳下的绵绵沙山,金黄黛赭分崩离析,最后一湾水色化为烟尘,彻底坠入梦境。
女孩难得安静的伏在胸口,肩带滑落尚不自知,李泽言将手中的书擡高,果然见某人睡得正酣,檀口微张,小小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客厅格外明显。
嘴角不自觉翘起,“笨蛋”,他放下书,小心扯过毛毯,盖到女孩身上。
久违的温馨宁谧时刻,李泽言伸手虚虚圈住搭在腰间的细腕,另一只手抚上女孩的长发,不知想到什幺,他略带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手机给魏谦发了条消息,“明天上午的会推迟到下午”
……
醒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九点,我迷迷瞪瞪地趴在李泽言胸口,一睁眼就是锁骨美色冲击
我暗自懊恼,焦头烂额工作半个月,终于赶在李泽言出差回来当天挤出一个闲暇的夜晚,结果稀里糊涂睡了过去。
我喜欢听李泽言读书,任何词句有了他低沉嗓音的加持都会变得厚重与浪漫并存,这本该是微醺夜晚的最佳调剂,到了我这个社畜耳中却全然变成催眠利器
精心计划的夜晚整个垮掉,我把堆在腰间的毛毯拽上来裹住自己,然后一头扎下,就让我沉溺在李总的胸肌和锁骨里吧。
李泽言双手扶住我的腰,纵容着我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末了掀开捂住我头的毛毯,亲吻上额头,“怎幺今晚这幺黏人”
我回吻他的下巴,恹恹道,“想你了”
李泽言念书时戴着的眼镜并未取下,此时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半分,来回亲吻间,我的脸贴到眼镜上,冰冷的镜片使我惊觉自己脸上的热意。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区区一句想你了可不足以表达所有思念。
气氛陡然暧昧起来,身下的热度与硬度昭然若揭。
心随意动,李泽言将手伸进毛毯中,我却如泥鳅般从他双腿间滑下,顺势跪坐在地毯上,正对着他胯间鼓囊囊的一大包
李泽言想拉我起来未果,终于猜出我的想法,默然片刻,低哑着嗓子道,“这种时候倒是来精神了”
我第一次做这种事,解裤链的时候只觉得指尖又烫又抖,试了几次都捏不住拉链,只能一边羞赧着继续尝试一边固执地拒绝李泽言的帮助。
等那根热挺的巨物摆脱束缚弹出来时,已经完全勃起了,腥膻的热气冲上了脸,仿佛从内里也着了火,但我不想寻求水源,只想扑进火海共舞。
我双手勉强捧握起李泽言那物,试探着凑近亲吻吸舔,收起牙齿一点一点含入,李泽言被我青涩又大胆的行为激得呼吸愈发粗重。
然而只是堪堪含住整个肉冠,我就已经被撑得喘息连连,只能用手去安抚冷待在外的大部分,撸动抚摸的同时按摩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包裹住肉冠的柔软口腔更没有闲下来,弹软的小舌小心翼翼地卷过铃口,我如搁浅的金鱼,鼓张着双腮,吸吮舔舐发出啧啧的水声。
敏感的马眼被软舌扫过,李泽言忍不住闷哼出声,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小幅度抽插起来。轻微的窒息感与呕吐感袭来,我溢出无助的鼻音
我的手仍包在他的囊袋上,无意识地按揉着,嘴唇与舌头却已经麻了,大张着口任由那根粗长进出,涎液与腺液沿嘴角流出爬满下巴,身下也有水液无声渗出。
李泽言低头看向女孩,她也正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白皙的脸被粗糙的耻毛刮蹭得泛起潮红,嫣红的唇勉力大张着含住黑紫的肉棒,盈水的眸子委屈又可怜,仿佛刚刚主动的人不是她,现在倒成了自己不射的不是,让人既想疼惜又想欺凌……
我再回神时,李泽言正引导着我把那根东西吐出,他居高临下,用刚刚捏住我下巴的手扶了一下眼镜,我一时被蛊惑,鬼使神差地喊了句“李老师”
下一秒,白浊激射而出,有热烫的液体落到我的嘴唇和脸颊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李泽言的眼镜上,禁欲又淫靡
我还有几分迷蒙,眼见着白浊从李泽言的镜片上蜿蜒淌下,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将嘴角的浊液卷入口中,身下那块地毯彻底湿了。
李泽言弯腰把我抱起来,去浴室漱口,仔细检查过我的嘴巴后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我仍盯着他的眼镜,特别乖地摇摇头
他摘下眼镜冲洗干净,我立刻放下牙刷牙杯,从侧面抱住他的腰,“一会儿还戴着它,好不好”
李泽言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继而了然,喉结滚动几下,又将眼镜擦干重新戴了回去。
……
我乖巧地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李泽言脱衣服,他半跪上前,将先前在沙发上未尽兴的吻继续。
连番碾磨舔咬,玫瑰花瓣似的唇被蹂躏得娇艳欲滴,香舌被勾缠着挑逗,仿佛要融化进交融的津液中,鼻翼翕动,短促情动的哼声谱出名为情欲的乐章……
我被亲到腰眼发软,险些坐不住,只能伸手攀上他的臂膀,将自己送进他的怀里,李泽言趁机剥下我两侧的肩带,弹性极好的裙子被他拉下,卡在双乳下方,白兔似的两团雪乳被他的大手拢住,肆意揉捏玩弄
李泽言一手捧着那抔欺雪椒乳,一手抵住我的后背,整个人覆了上来
我被他压住,仰躺着陷进层层被褥里
倘若有一个俯视的角度,便能看到宽背窄腰的男人是如何将他娇小的妻子整个覆盖在身下,完全藏进怀里疼爱
雨点般的吻细密地落在我的肩颈和锁骨上,一路向下,带着凉意的眼镜蹭过乳肉,雪顶上粉红色的肉葡萄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李泽言拢上娇妻羊脂玉似的乳,自下而上推挤着按揉,最后捏住翘挺的红果,拨弄得东倒西歪,转头又在另一侧雪峦上种满新鲜的小草莓,唯独不碰乳尖
“这边……也……想要”我挺起胸脯将备受冷待的另一粒肉葡萄送进他嘴中,李泽言顺水推舟,将那处乳尖抿进嘴里猛吸,霎时间情欲的孔窍被这一吸通了卡,我弓起身子,双脚蜷缩着踩到李泽言的小腹上。
我在家中常喜赤足,天气转凉后,李泽言每天的必修课就是监督我穿袜子,下午他亲手为我穿上的袜子还未脱下,此刻正与他紧实的腹肌亲密接触。
毛茸可爱的袜子与浓密的黑色丛林格格不入,李泽言捏住我的脚腕将它从热烫的肉龙上方移开。
我仍回味着脚心方才踩过的热度,李泽言已经单手搂起我的腰,将挂在乳下的裙子彻底脱了下来,连同那条浸染花液后湿漉漉的棉质内裤。
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唯独留下那双袜子,我羞耻得浑身泛起粉色,羊入虎口般往他怀里缩
大手揉上腿间的小花,分花拂柳,剥开重瓣,寻幽探胜,泉眼汩汩
熟透了的蒂果被李泽言用手指捻住,从花唇中剥了出来,圆滚滚肉嘟嘟,仿佛一捏就要爆出汁液
李泽言深谙娇妻胴体的爱欲开关,只消捏掐揉按,上方的小嘴便娇喘吟哦连连,下方的小嘴则一口一口的吐出晶亮的水儿,桃源芳泽立时降下沛雨甘霖
湿濡的肉洞久未承欢,李泽言指根的骨节只是蹭过穴外,就被饥渴的小嘴嘬了进去,媚肉迫不及待地缠上来裹住
徘徊在花穴口的指节终究只是指节,隔靴搔痒只会反向加重欲望,我只能夹紧双腿,跨在李泽言的手掌上摩擦花唇蒂珠。还没来得及得趣,便被李泽言掰开双腿驾到肩膀上,“乖一点,很快让你舒服”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尚未理解李泽言话中的含义便先语无伦次地混乱答应下来,紧接着将出口的嗯就在李泽言的动作中彻底化为淫媚的泣音
他俯身叼住鲜嫩的蒂珠,以牙齿研磨,用舌头取悦,由一点引燃的快意飞速登顶,我的腰瞬间颤抖得不成样子
肉欲的热气令李泽言的眼镜一片模糊,所幸有及时雨自水穴喷溅而出,腥甜的蜜液淋到眼镜上,瞬间驱散雾气, 情色的花汁黏连成丝积在镜框上滴落,假使之前的精液没被清理掉,此刻定然靡乱百倍
意乱情迷间,我看到李泽言将眼镜取下,甚至甩了甩其上残存的淫水,我被眼前一幕刺激得泪水涟涟,爱意渴望通通泛滥成腿间的浓情春水
而摘下眼镜的李泽言仿佛解开了封印,撕掉了斯文的外衣,炙热坚挺的硬物抵上水淋淋的穴口,我想开口撒娇求他慢一些,他却先一步整根没入,饶是已同他做过无数次,但以李泽言的粗长捅入,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又胀又酸,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他捏了捏我的小花唇,向上抚过娇艳欲滴的花蒂,一路流连轻轻按揉着我的小腹,挺弄抽插的动作也由慢变快
原本架在李泽言肩膀处的双腿被他固定到腰间,卡着啪啪啪的节奏无力地上下晃动,囊袋撞击腿根处的声音是这场性爱合奏的鼓点,而破碎的呻吟与求饶的低泣是最曼妙的和声
我被迫向上抓紧枕头来缓冲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冲击,体内横冲直撞的阳具愈战愈勇,求饶的泣涕娇吟到了李泽言耳中全成了求欢的催情靡音,我只能夹紧花道,却换来更猛烈的顶弄
按揉小腹的手重新攀上绵软白嫩的乳儿,花道夹的越紧穴肉吸的越谄媚,李泽言揉搓嫩乳的手便越起劲,连一直含着轮番调戏的香舌都顾不上了,低下头将两个奶头吸的啧啧作响。
眼见着雪团成了蜜桃,指痕吻痕斑驳,嫣红肿大的乳尖挂着口水,似乎下一秒就要溢出奶汁
“顶……顶到了……呜呜呜呜”
隐秘的点忽然被照顾到,我猛然绷直脚背,原本随波逐流的腿也死死勾住李泽言的腰,大口喘息着消化骤雨般的快感
李泽言暂时停下动作,就着插入的姿势,从腿根处使力将我的腿分开到极致,大张着腿正方便了他握住我的脚踝拿到眼前
亲手穿上的袜子被他亲手脱下,他亲吻我的脚踝,轻咬着我的脚掌,怕痒的脚心牵动脚趾蜷缩起来,呼吸的热气喷洒过来,快感被延长,交合处的缝隙缓缓渗出花液
身体内部萌生的快感如一圈圈扩大的涟漪,又化成奔腾的春潮涌动向四肢百骸,快感没过头顶的瞬间,花道绞紧,泛滥的春水倾泻而下,交合处如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淌了一摊水儿,淫色靡宕至极
花液浇灌后的水穴更加潮湿温热,蛰伏的肉龙溯流而上,撞开重叠紧致的媚肉,直顶得春水倒灌,搅弄得七荤八素
黑紫色的阳具整根抽出又齐根没入,红腻的媚肉也被扯出带入,可怜又淫浪的挽留吸附,大开大合的动作打的花液飞溅,蒂珠乱颤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巨物终于抵着花心射了出来,白浆浇灌满肉壶,精水激射进蕊心,我抖着又喷出一股淫水……
一场情事下来,我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含不住的精液从微张着的穴口处一点一点挤出
“好累……好困”
李泽言将左右两瓣花唇捏紧,堵住了外流的精水,边抱起我往浴室走,边“文不对题”地威胁道
“某人下次还敢连续拼命工作半个月吗”
我闭着眼下意识地摇摇头,反应过来又想问他怎幺会知道,思绪纷扰想解释狡辩,可惜实在没力气了,坠入黑甜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睡吧,明天可以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