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霎把人放回地上,将春眠的身体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
春眠眼睛被他的掌心覆盖,拢着一层厚重的阴影,什幺也看不清。
其余感官越发敏感,整个人都隐约的颤巍着,皮肤染上一层粉色,格外显眼。
她觉得唇瓣干燥,伸出舌头舔了舔,濡湿了底色显得越发娇艳,还没来得及缩回去,丁霎的指尖就钻进了她的口中。
夹着舌尖搅动,春眠放浪着,阵阵呻吟都裹在了口中压抑。
臀瓣被牛仔裤包裹,圆润又挺翘。春眠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连着屁股也往上弹。
难耐张狂。
兀然迎上了一阵拍打,听到这声音身体都紧了紧,想要往里躲,被丁霎一把抱住抵在他的腹部。
那处炽烈灼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蹭动着想要躲开。
腰间的大掌死死的扣着,她的扭动反倒多了些难言的意味。臀缝被丁霎的东西抵着春眠整个人都有些懵。
恍惚中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裤子,前身的纽扣被解开,牛仔裤从肌肤上剥离。
臀肉被温热覆盖,丁霎掌心的茧顺着娇嫩的臀瓣摩擦着,掀起一阵波澜。
白色的布料被剥离,春眠的肌肤贴合着他的掌心,感知到丁霎指尖在肉色上敲打出的阵阵颤抖。
春眠的手往后一伸抵着他的小腹,想要止住他往下的动作,却被丁霎握住了腕间,两只手连着一同扣在了墙面。
丁霎的指尖往里探着,摸到了那处最柔软温热的对方。
颤动的花穴汩汩留着津液,春眠被那股难耐的思绪牵引着很难受,嘴里是细碎的呢喃。
她喊着他的名字,急需寻到些安全感。
那人轻轻地回应着。
春眠便丢盔卸甲般,软了下来,由着他狎玩。
丁霎剥弄着花瓣,看见颤颤巍巍的穴口里那点粉嫩的冒了个尖的嫩芽,像是见到了一颗种子。
指腹轻轻的磨着那处,耳边说春眠难言是呻吟,细小微弱的,是海上的明灯。
春眠小口的喘着气,花穴被指尖搅动着,流了水,顺着腿缝滴落。
腕间的掌掴已经消失,那处染上丝红意,春眠脱力的抵着丁霎的胸膛,乳尖被他作恶多端的玩弄着,尖端的红也被揉得挺立颤抖。
春眠腿间被热气充斥着,丁霎拿出个蓝色的小袋子。
春眠看出是什幺来,有些生气。
“一大箱呢,不用完多浪费。”
她知道他说的是避孕套,眼帘低垂了小会儿,像只蝶。
那处被丁霎顶着,春眠指尖都紧绷起来,抓住了丁霎的手腕,用力的扣着。
下一秒花穴便被捅开,春眠难言的喊了出来,额间是密布的细汗。
丁霎也不好受,春眠那里太紧挤得他难以抽动。
差了点意思。
他大掌抚上春眠的乳肉,揉弄着,时不时挑逗着乳尖。
手腕上是春眠刚刚抓出的红痕,她抵着墙面,整个人都虚浮着,丁霎的手转到下身两人交合处拨动着。
揉着花心,春眠被一股难言的边界支配着,整个人又软又爽,双眼虚微的闭着。
那处已然湿漉漉一片。
丁霎往里顶着,胯骨和臀肉相撞,击出一阵肉波,像海浪中荡漾的帆。
来来回回的操干和研磨,春眠脱了力整个人都顺从着他的摆弄,低声细喃着。
欲根滚烫,顶着春眠脆弱的花穴,那处被艰难的撑开,翕动着像条挣扎呼吸的鱼,肿胀的性器在娇嫩里进进出出。
春眠时不时被就要接受一波快感的降临,吞吐着丁霎的性器。
她想要抱她,却始终背对着丁霎,挺着丰满的臀摇晃着,好看的肩胛骨像欲展翅的蝶,骨感纤细的凸出来。
高昂的脖颈也莹白软嫩,圣洁美好。
春眠哼哼唧唧得说着要抱。
丁霎用力的顶弄着她泛滥的花穴,穴口被撑开,颜色都淡了几分,进进出出的顶干,勾出一波黏糊糊的潮湿。
春眠低着头,眼底有细碎的泪痕滚落,被丁霎勾着下巴一股脑的舔了个净。
“娇气。”
他有些无奈。
抽出滚烫丑恶的东西,一把把人翻了个身又抱在怀中,紧接着插进了花穴。
春眠整个人都窝在了他怀里,下巴搁在丁霎脖颈间,落下细细碎碎的吻,像头想要汲取温暖的小兽。
嘴里又外溢着呢喃和呻吟,贴着他的耳廓像一阵阵好听的叫春。
丁霎狰狞的性器在春眠穴口进进出出的顶着,阴唇也被操得开合,大张着。
肉色搏击在这个狭小密闭的空间里进行着,淫秽的水声和娇吟格外清晰。
春眠的身上是被丁霎吻出的各种红痕,臀肉外溢间还有显目的巴掌印。
刚刚她抱着他的脖子难耐的往上攀,被惩罚似的拍了几下。
春眠顶着破碎的呻吟,在欲海中攀附起伏着,整个人都恍惚着。
那处包裹着进进出出的欲根,顶弄的感知格外清晰,小穴被撑开着,内壁是凹凸不平的研磨和抵弄。
丁霎的唇黏腻在她的脖颈处,两个人都低着头,抵死交织着。
春眠擡了擡头,眯着的眼睛去找他的唇,懒散又游离的样子像只晒够太阳的猫,丁霎吻住了她。
唇齿相依,又是一场淋漓的吻,舌尖滚动顶弄着和下身激烈的性事一般。春眠沉沉浮浮的身体极度嵌合在丁霎的身体之上。
裹着一段燥热,吞吐着水雾。
春眠被丁霎的东西顶到了最娇嫩的边界,然后就是一阵头晕目眩的操干。
凶猛不已。
“够了呀,我不要了。”
春眠手抵着他的胸膛,推开了丁霎即将覆盖的吻。带着丝难言的娇意,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淌红了眼。
春眠那处紧缩着,被刺激着,整个人都绷住了,将快感放大到了极致。
花穴一阵湿软靡乱,春眠沉默着接纳着所有淋漓的快意。
最后无力的趴在了丁霎身上,由着他胡来。
外面有一阵细细碎碎的交谈,让春眠难得生出些力气,摇着头双眉微颦。
“别怕。”
丁霎声音很低,像藏在暗格里的低缓,嗓音也生出些嘶哑。
过了一会那阵声音才消失不见。
春眠这才彻彻底底的丢了力气。
“眠眠,你刚刚好紧。”
丁霎凑到春眠耳边说,撩得人面红耳赤,气氛再度热烈起来。
任凭春眠如何喊停都不管用,丁霎像台程序精准的机器,春眠被他翻折来回折腾,又泄了一次,才算完。
到最后已经完全脱力,只能被丁霎抱着。
身上披着他的衣服,脑袋埋得低低的,藏住了自己整张脸,春眠有些气急牙齿磨着丁霎的脖子,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想着出口气,臀肉被那人用力的揉着,得不偿失,只能一个劲哼哼唧唧的吐出些怨气。
还要一个劲的担惊受怕被人看到,脸都要跌进地底般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