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想写的,不在计划内~前面的剧情没写完呢,就没放。】
晨风闻言猛地抓住滕玉手腕,一脸狂戾:“全都是因为你,你个怪物!把、阿玉、还、给、我!”
回应他狂乱动作的却是一个缠绵的吻,少女微凉的唇瓣像是清冽的山泉,安抚住了被诅咒灼烧的情感。滕玉扑进晨风怀里,左手环上晨风的腰:“我在这里••••••我一直都在。这些年一直有你陪着我,阿玉才没有变成只知仇恨的冷血怪物。我会把真正的晨风,从龙神手里夺回来。”
晨风神情迷茫,紧握滕玉的手也渐渐松开,怔忪地看着一吻过后泛着水泽的唇瓣:“真的••••••不会再••••••抛下我吗••••••”
“嗯,我不会再抛下你们任何一个人了。”滕玉拉过晨风的手放在胸口,感受心脏热烈的跳动,头倚在他的肩上,“不要再执着于妄念,顺心之道而行。”
笑容从晨风脸上绽放,其中只有单纯的喜悦。他双手捧起滕玉脸颊,轻柔的吻像一片羽毛,从滕玉的额头飘落唇间,一番辗转缠绵后又滑至锁骨。
颈窝上的轻啄酥痒无比,滕玉抓着他的衣襟本想将他推开,但看到少年热切的眼神后,又忍不住贴上去,用更加热烈的吻回应爱意。
暧昧的气息在身侧游走,晨风此时却迟疑地停下,不敢再作行动。滕玉微恼,伸手抽出他的腰带,手掌大胆地触碰腹部结实的肌肉。晨风看到亲昵的动作让滕玉羞红了脸,怕她难堪,于是转过头去,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她。目光交接,滕玉凶道:“你怎幺跟做贼似的!”
晨风这才将她拥入怀中,眼中黑雾虽然未散,但已经神情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狂躁执拗,温柔耳语:“我是阿玉的。”
低低叹了口气,滕玉压下心中的忧虑,轻吻晨风的胸膛,手指慢慢下移。
“阿玉••••••”晨风声音中带着窘迫,“阿玉不必做这些••••••”
滕玉不语,只是伸手向更下处,握住了血脉偾张的肉茎。晨风闷哼一声,按住她肩头的手微微颤抖,低头看到她脉脉眼波,忍不住带她向榻上倒去。
“阿玉,我最喜欢••••••你••••••”
滕玉并不知道该怎幺做,毫无章法地胡乱摸了几下,只让晨风被欲火灼烧得几欲发狂,他握住滕玉的手,带着她上下滑动。
棒身坚硬滚烫,头部光润,胀成艳红色,正兴奋地吐出几滴液体。两人相对而坐,晨风埋头在滕玉脖颈上亲吻,灼热的呼吸喷在滕玉脸颊旁,她的脸越来越红,直想抽出手来,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滑动越来越快,晨风低低地喘息一声,身体一抖,白浊喷洒在滕玉的手上、衣裙上。
“••••••对不起,”晨风慌忙抽出手帕去擦拭,擦完裙上的浊物后手却舍不得拿开了,缓缓顺着曲线搭上了她的大腿,用撒娇一般的语气询问,“阿玉••••••可以吗?”
滕玉腿间早已湿成一片,方才只能夹紧双腿跪坐,她依偎进晨风怀里,斜躺下,拉起晨风的手伸向自己的裙带。
自三年前的宫变后,晨风一直侍候着滕玉的起居,往日都是为吴王束起衣带,今日竟能亲手解下,露出自己渴求已久的胴体。
赤裸的身体在晨风炽热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乳肉轻颤,顶端的朱果在凉风中渐渐挺立,肌肤苍白,笔直的双腿微微蜷起,想阻挡住他探索的目光。
晨风擡起她的腿搁在臂弯,虔诚地吻上小腿的玉白肌肤。滕玉足尖轻踢他的肩头:“你的衣服••••••硌到我了。”
他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很多,皮肤上因龙神的咒术渗出诡异的青色纹路,滕玉的心不断下坠,手指颤抖着去触摸,一滴泪从眼角悄然滑下。
晨风把她的指尖握在手心,身体压下,迷醉地吻上小巧挺立的双乳,酥麻的快感柔软的头发划过胸口的皮肤,滕玉嫌痒,伸手去推。
舌尖从滑嫩的乳肉向下,在小腹的曲线上留下一丝水迹,晨风分开她的双腿,埋首在肿胀的蚌肉处轻轻吸吮。
滕玉“啊”了一声,脚趾都紧张地蜷起,蜜穴入口处被舔弄,兴奋地吐出丝丝粘液。舌尖顶开合拢的花瓣,挤进敏感的嫩肉中,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挺动几下。情欲的浪潮袭来,滕玉无所凭依,双腿紧紧缠住晨风的肩背,手指攀上自己的乳房,难耐地揉了几下。
“阿玉真美。”
舌尖从穴口抽出,腿间一片湿漉漉的水光。“••••••嗯?”滕玉擡起迷离的双眼看向晨风。晨风跪坐到她的腿间,握住玉茎抵住水光粼粼的细缝上下滑动,又移到上方轻压兴奋挺起的阴蒂。
欲望得不到满足,滕玉急切得扭动腰臀,想要得到更多。
阿玉:“加班太多,挨骂太多,没欲望,不想要。”
蜜穴中的空虚感节节攀升,她难耐地弓起身子,用饱含情欲的声音轻轻呼唤晨风的名字,腿间两片花瓣一张一合的,似是在邀请他的进入。
面对自己日思夜想的诱人胴体,晨风一时分辨不出是梦是真,犹犹豫豫、止步不前。
滕玉不满地坐起身,环住他的脖颈,红润的唇瓣贴了上去,舌尖主动在对方的唇上描摹。晨风顺势张开嘴,吮吸她的舌,细致地研磨贝齿和内壁。
一番深吻结束,滕玉媚眼如丝,气息不稳。她一咬牙,猛地把晨风推倒在榻上,跨坐在了他结实的小腹上。
纤腰款款摆动,寻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花瓣颤抖着含住了柱头,将黏腻的汁水蹭在了坚硬的欲根之上,她双手撑在晨风胸膛上,四目相望:“晨风、你是我的……”
滚烫的性器一寸寸地深入,滕玉皱着眉轻哼,双腿直打颤。
晨风结实的手臂扶住了她的臀部,支撑着她直至蜜穴将整根肉柱统统吞下。穴口被撑得大开,淫液顺着腿根蜿蜒流下,他口干舌燥,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欲念:“阿玉流了好多水。”
滕玉心底升腾起更深的渴望,花心深处愈发湿热。她顺从着欲望,身体起伏摇摆,紧致的嫩肉绞住欲根不断套弄。
殿内春意融融,两人交合处传来暧昧的水声,滕玉神情迷醉,呼气如兰:“嗯……晨风……你摸摸我。”
晨风眼中满是阴暗而疯狂的情欲,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乳侧,捧起绵软的乳肉把玩,捏起红艳挺立的朱果向外一扯——滕玉吃痛,一时支撑不住无力的双腿,跌坐在他身上,欲根坚硬如铁,直直插入蜜穴最深处。
【Nun freu dich!Hält dich nicht mehr zurück!阿玉上他!讲真我一想这种痛法就想让阿玉先打他一巴掌。。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好难写呀,有点写不动了。】
紧致的甬道被撑得饱胀,从中涌出无尽的欢愉,滕玉紧闭双目,绷直上身,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了激烈的快感。睁开双眼,晨风正辛苦地忍耐勃发的欲望,讨好地望向她:“阿玉……我、我不是故意要弄痛你的……”
滕玉俯下身,饱满的双乳压在了他的胸膛上,泄愤般在他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晨风深吸一口气,只觉全身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奔涌汇聚至小腹,身下肉棒又涨大一圈,青筋跳动,跃跃欲试。
他双手抚上少女纤细的腰肢,手中肌肤触感滑腻,他缓缓挺腰,硕大的欲根不知满足地向内挤去。
“我梦中的阿玉也是这般……又湿又软……”肉茎在她体内变换着角度顶弄,恨不得撑开淫穴中的每一个褶皱。
滕玉花穴深处又酸又麻:“啊!不行了……出去些……”
灼热的硬物恋恋不舍地退出了一半,剩下半根被勾人的媚肉裹住,小幅度地抽插,细细地研磨紧窄的蜜穴。“嗯……阿玉好紧。这样舒服幺……”
花穴深处生出一丝莫名的空虚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黏腻的蜜水汩汩流出,滕玉红着脸,轻声说:“还可以……再深一点……”
晨风受到鼓励,兴奋地握住她挺翘的臀瓣揉捏,尽情深入:“阿玉……我只在乎你,只想每天都这样肏着阿玉……”
“唔……别说了……”滕玉红着脸去捂他的嘴,手指却被一口含住,灵活的舌尖细细地舔过指腹。晨风捧起她的手,着迷地轻啄她的手心:“我好喜欢你……”
【啊。。每天只能打五百字真是太废了,但是我一定要坚持写完o(╥﹏╥)o】
蜜水被不住肏干的欲根裹挟而出,穴口春水潺潺,滕玉已支撑不住,软绵绵地躺倒在晨风身上,随着他的律动而起伏。
赤裸的身体相抵缠绵,滕玉神情迷醉,似痛苦又似欢愉,她枕在晨风的胸膛上,长发铺泻下来。
晨风的手抚上她光滑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额头与眉间:“阿玉……别再抛下我了,我只愿……与你共渡一生……”
滕玉心中酸楚,她擡起头望着那双幽潭般的眼眸,眸中的绵绵情意痴缠上来,意图拉她一同沉沦。她轻轻吻上少年的清朗眉目:“过往一切皆是我的选择,我将追随如今这般命运……并且终会与你重聚。”
然而晨风似是未曾听懂,只一味地挺腰撞击。销魂蚀骨的快意中,他大口地喘息,连连撞击到花穴深处,交合处蜜液滴下,小腹上湿滑黏腻,极乐的浪潮汹涌而至,将他推至巅峰……
云消雨住,晨风打来温水,红着脸为滕玉清理欢爱后留下的情欲痕迹。滕玉目光沉沉,
沉默着任由晨风为自己清洗。
半晌,她低低叹了口气,捧住晨风的脸颊,温柔地与他对视:“我不会再做什幺吴王了。你暂且听从龙神吩咐,把我从吴王的重担中解脱出来吧。但伍相国毕竟一直亲自教导你我二人,如父如兄,我不能允许你亲自去杀他……”
滕玉坐到案前,匆匆写了几行:“你去取来我那把匕首,再带上此信,令他自裁……务必全部交予他,不可亲自动手!不可破坏他尸身!千万记得我的话,不要让我抱憾终生!”
此刻晨风脸上却浮现出天真的笑意,他珍重地收好帛书,点了点头:“嗯!阿玉,你等我回来。”
说罢晨风转身便要离开,滕玉像是想到了什幺,急急拉住他的手嘱咐:“你把信交给他就回来吧!相国一向忠心,不会违背我的命令。快到五更了,你赶紧回来,陪我一阵便该上朝了……”
【我今天坚持着写了六百字ヾ(◍°∇°◍)ノ゙我要加紧写正文,把这篇晨风车补到正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