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见面

翌日,何沅生下楼后,看见奶奶跟一个陌生女人吃饭。对方一副良家主妇的打扮,扎了个低马尾,跟老人说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听到楼上有动响后,女人擡起头,对何沅生一笑。

何沅生抿着唇,只看了她一眼,便知道昨天晚上是她跟父亲做爱,就在他们聊天的这个沙发上。

奶奶擡起头,对何沅生说:“你醒了啊,李妈在厨房里做好了早饭,你去微波炉里热热就行了。”

女人站起身:“要不然我去热吧,小生和奶奶坐在一起聊会儿天?”

何沅生没有说话,直接去了厨房。

在他把东西放进微波炉里的时候,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微微侧目,看见女人微仰着下巴,对自己挑衅一笑。

何沅生没有表态,心想是因为昨天的事。

在俩人做爱的时候,把一罐冰可乐倒在对方身上,那种感觉肯定爽到汗毛竖起。

吃完早饭,和奶奶聊天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女人叫李玉瑶,前两天被父亲带回家。奶奶对她这幺好,因为肚子里怀了何朝阳的孩子。

似乎已经有俩个月的身孕。

何沅生磨了下后槽牙,心想父母离婚也不过一个月,这女人竟然有俩月的身孕。

何沅生不想呆在这个房子里,也不想面对那个女人挑衅的讽意。

父母协商离婚后,何沅生就打算一个人搬出来住。从小在母亲身边,何沅生过得很压抑,何朝阳也是如此。

何沅生的妈妈是教导主任,气场强大,即使在家里,都好像是在训导室里。

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观察母亲的神态,生怕对方一个不对,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

何沅生打量了一番,这个女人温润如玉,昨天晚上在何朝阳身上也是热情似火。

也许是这样,何朝阳才会出轨吧。

“奶奶,你们聊,我先回去了。”何沅生手掌撑着膝盖站起身。

这个时候,地铁站也开始运转起来。

李玉瑶也跟着起身:“这不是没开学吗?小生不如多住在家里一段时间。”

何沅生看向女人的目光充满厌倦,她这番话,像是将自己与这个家割据。

而奶奶像是没听出女人话里的歧义,反而顺着对何沅生说:“小瑶说的对,你以后开学了,奶奶可真的见不着你了。”

“奶奶,我还会经常回来看你的。”何沅生擡起眼皮,看着李玉瑶说:“这是我家,什幺时候回来住都可以。只不过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以后再陪奶奶。”

李玉瑶挑眉,心里觉得这个少年比想象中的不好对付。

从何朝阳口中只觉得少年乖了十六年,在那个强势前妻面前,语气都不敢重一点。本觉得是个好拿捏的货,当这人用暗藏凶狠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李玉瑶觉得对方的乖都是装出来的。

何沅生不想待在这个虚伪的家里,拿了东西去地铁站,当门打开的瞬间,何沅生看见了尤荔靠在门边,女孩睡意朦胧,打了个哈欠。

随着人群进入,何沅生正好紧挨着女孩肩膀站着。

大概是通过镜面看到自己,女孩猛然站直,身体略微僵硬。

何沅生低头看着对方头顶,身后人群拥挤,俩人站在角落,有人撞到他后背,何沅生往前挪动一步,胸口撞到女孩后背。

尤荔心跳的很快,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何沅生。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到处攒动,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荒唐的梦,何沅生叼着自己胸乳,在嘴里慢慢研磨。

男生撞到自己的时候,也像是直接撞进了自己心里。

尤荔抓住栏杆,头垂得低低的,后背是来自何沅生的体温。

下一站,又来了一拨人,俩人紧贴着对方身体。

尤荔摇了摇头,那些燥人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尤荔在男生雄性荷尔蒙之下,腿脚发软,小腹一股股地往外流出暖流。

她脑海里的画面越来越过分,尤其是意淫对象站在自己面前,尤荔越想藏住自己的臆想,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却越明显。

转身的时候,小手不小心撞到少年的裆部,尤荔愣住了。

听到头顶传来闷哼一声,尤荔脸红的快要滴血。

尤荔低头看着鞋底,少年裆部鼓鼓的,还硬得像墙壁。

突然想起小姐妹们闲暇时说的荤话。

男生这个地方鼓鼓的,阴茎肯定很大,听说那东西越大,性能力越厉害。

尤荔忽然口干舌燥起来。

何沅生也不好受,本来俩人挨得就近,从未跟女孩子亲密接触过,何沅生被她小手微撞的酥酥麻麻。

昨天晚上刚刚看到一场激烈的情事,何沅生察觉出藏在内裤里的阴茎有了明显的不同。

当了乖仔十六年,何沅生从未像其他男生那样手淫过,母亲对自己严厉的教诲,像是把性爱当做是洪水猛兽,怕自己沾染上丁点。

身体第一次不同,何沅生心里有些怪异,看着少女微红的耳垂,何沅生往前走了一步,把下腹紧贴着对方肚子。

女孩子的身体本来就香香的,软软的,发硬的阴茎隔着几层衣服,贴在少女软糯的肚子上,何沅生脖子泛起潮红,低头微喘着粗气。

尤荔本来觉得对方是因为车厢拥挤,可是看到他用裆部轻轻磨蹭自己身体,尤荔眼睫轻颤,不可置信地擡起头,看到少年双眸迷离地看着自己,性感的薄唇微微张着,依稀可见白皙的牙齿。

那种性欲升腾,在眼里蒙上层水雾,看起来迷人至极。

尤荔咬紧红唇,下体涌出的热流把内裤沾湿,黏糊糊地夹在两腿之间。

此时此刻,仿佛回到那天的梦里,自己被少年抓住小腿,私处急促挤压,咿咿呀呀的,心里都痒痒的。

随着少年不停地磨蹭,尤荔心里又羞又恼,长得倒是个禁欲,做的事怎幺这幺不着调啊!

车厢里的人没人注意到他们,尤荔像是报复对方,擡起手,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看着他们的时候,唇角一勾。

不是想耍流氓吗?可以啊,这幺急不可耐,尤荔让他更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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