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溯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点。
四月初的气温还有点凉,可日光在身上却暖洋洋的。
林溯的阴茎还插在柔韧的嫩穴里,他没有完全清醒,下意识地就要挺腰继续抽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幺,他立刻清醒过来,睁开清亮的眸子,里面的欲色已经完全消散了。
怀里的少女没有醒来的迹象,还在沉眠。
林溯放轻动作,一点一点地将阴茎抽离出她的小穴,才一离开,穴内就流出汩汩的浊液。
林溯心跳加速,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不想面对,转眼却瞥见浅色床单上显眼的红色,对比强烈,触目惊心。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再去看,悄悄下了床,在卫生间冲了澡让自己镇定下来,又拧干一块毛巾回到林洄的房间,轻柔地擦拭她的身体,最后轻轻掰开她的双腿,把表面的污浊擦干净。
他假装看不见她身上被自己折腾出来的红痕,告诉自己只要清理干净他们又可以做回正常的兄妹。
林洄依然没有醒,昨晚她早早昏睡,可身体一直被少年狠狠地进入,到现在还疲惫着。
林溯给她套上T恤,将她抱到自己的房间安顿好,返回她房间,看着凌乱又污浊的床单出神,那是两人乱伦的证明,是自己伤害了妹妹的证据,他有一瞬间甚至想将这一证据收藏起来,在往后的日子里还能抱着这苦痛又甜蜜的回忆怀念过往。
可下一瞬他就清醒过来,他扯下沾上她血迹的床单,拿到卫生间,放进水池里。
他怕水流深太响会吵醒她,关上门静静的搓洗床单上的血渍。
林溯的背脊微微佝偻着,打上肥皂揉搓着手中的面料,床单上还有两人的体液,混合着遮盖住血迹,清洗不算容易。
他怕林洄醒来,看到这刺目的污浊,手上的力道加重,额头渐渐渗出汗液,越来越多,汗水从额发溢出,顺着眉眼的曲折流到眼中,他被刺激地眨了眨眼,不一会儿,汗水从眼中滴落,打到他不断动作的手上。
他愣了一下,觉得鼻子似乎也有点不通畅,可无暇顾及,他只想让这床单回复成干净整洁的模样,好像这样就能在心里将两人罩在这干净的床单之下,恢复原本正常的关系。
*
等到林溯再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林洄已经醒了。
林溯将搓洗干净的床单被套一股脑塞进洗衣机,带上卫生间的门,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就看到妹妹靠坐在床头,大张着双腿,没有穿内裤——他给她穿内裤的时候就被她熟睡中的痛吟打断,只能让她赤裸着下身——阴唇红肿,连大腿根的嫩肉都泛着红。
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眉头蹙起,正要试探着摸上花唇,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擡起头,正对上站在门口的哥哥的视线。
他看不懂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是一副无知的表情,却做着下流的动作。
她一瞬间有点羞涩和慌乱,但自觉和哥哥做过,不再遮掩还是将下体展露给他看,她轻轻碰上那处,对他开口,声音却出乎意料有点沙哑:“哥哥,我肚子好难受……”
听到她的话,他无暇再深思,快步走过去,忽略肆无忌惮冲进眼中的绮丽景色,躬下身轻轻揉着她的小腹:“怎幺了?”
“感觉下面有东西要流……”话没说完,花穴就吐出一小股浊液,两人都愣住了,他眼睁睁看着那股浊液顺着她的曲线蜿蜒而下,流过会阴,菊穴,最终落在她臀下垫着的T恤下摆。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和林溯抱怨:“哥哥,里面还有……”
却见他一下子慌乱地起身,脚步凌乱地往外走,又找补似地添一句:“饿了吧,我去烧饭……你自己去卫生间洗一下……”
林洄顿住,明显察觉到他的躲避,只好看着他离开,她垂下眼,收拢双腿默默起身下床。
打开卫生间的门,洗衣机进行着最后几轮运转,发出刺耳的“嘀嘀”声。
她走进卫生间,虚掩着门,坐在马桶圈上,试着排出体内的东西。
她觉得腹部一抽一抽地紧缩,难受的感觉蔓延至五脏六腑,胸口好像被堵着,肺腑被紧紧攥着,呼吸不畅,她原本是不想哭的,哥哥能好好回来就该庆幸了,可禁不住眼眶泛起潮红,喉咙哽咽着。
林溯打开冰箱门才想起来清明回下沟村之前就清空了冰箱,叹了口气关上柜门,靠着冰箱发呆,没一会儿耳朵里就传进林洄压抑的呜咽声。
他深呼吸一回,转身往卫生间走,打开门的瞬间,正对上她水润的眸子,眼眶红着,泪珠挂在睫毛上欲落不落。
林洄呆呆愣愣的,极缓慢地眨眨眼,那颗泪珠就落了下来,砸到瓷砖上,又好像一下砸到他坚硬的心脏上。
他进入到卫生间,将自己和她一起关在这逼仄的空间,走到淋浴器下,打开花洒,直到水流冒出蒸腾的热气,才转身让她站起来,脱下她身上仅有的T恤,将她拉到挂起的花洒下冲洗。
肌肤甫一被热水刺激,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擡眼看着哥哥。
林溯顾不上自己被水打湿的衣服,蹲下身,拍拍她的腿,示意她打开。
林洄照做,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褶皱,还未触到他的肌肤,他却擡头看了她一眼,她的愣住,手上的动作不知该不该继续,就听他低低道:“对不起……”
她摇摇头,正要开口,话语又被他下一个动作堵在喉间。
他的右手探入她腿心,一掌就能遮住她的阴阜,他感觉到掌下的肉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他看到她瑟瑟缩缩着,视线游移,看一下自己,又一下飘到别处。
心脏猛地被攥住,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悬崖边摇摇欲坠,只能努力稳住自己,用尽可能平稳的声线开口:“别怕,我帮你洗一下……”
她好像终于心安了,放松身体由着他施为。
她不讨厌哥哥碰自己,可是下面实在是有点刺痛,大概是摩擦的次数过多蹭破了皮,而且哥哥第一次对自己这幺粗鲁,她的身体记忆还是有点害怕。
她回忆起小时候,奶奶不管,大多数时候都是哥哥帮自己打理,有时玩累了不想动,哥哥还会抱着自己一起洗澡。
她记事后开始充满好奇心,第一次有意识地盯着两人不一样的下体,问哥哥:“哥哥,我们这里长得不一样。”
林溯也不比她懂多少,但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因为我是哥哥,你是妹妹,所以才不一样。”
“啊……”她好泄气,嘟着嘴巴小小声说,“我想和哥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