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把爱豆放了》节目组选手再爆被抄袭疑云!竟然是他!震撼选秀节目!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看过我在连载中的时候写的小剧场,就是说小狗在一个叫《青春有po》的选秀节目里努力要出道的故事!他在里面大概是公司不疼节目组不爱的低人气ace选手,出道边缘位的rap担当。
这个小剧场还烂尾了,写到他被淘汰之后再复活,还没出道就因为我懒得写了而坑了,后来被我删了哈哈!大概是沿用这个设定。
那个时候是在玩梗,现在要写融合正文的番外,所以正式给节目组更改名字,改成《把爱豆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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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把爱豆放了》节目组选手再爆被抄袭疑云!竟然是他!震撼选秀节目!
微博热搜榜排在第41位,排在#土豆粉里的鸭脚好赞#下面一位。
其实也不是《把爱豆放了》这个选秀节目糊,而是上了热搜的主角糊,但好赖也是没掏钱就上了个低位热搜榜。
因着主角是林氏集团的雷雨娱乐公司旗下选手,这件棘手的事情就落在了管理方面需要练手的林知返头上。
一身干练白衣黑裙的女郎面前放着还未动口的咖啡,热气腾腾氤氲出一连串忽浓忽薄的云霞,修长的指在桌面上起起落落打着节拍,“咚”一声空气传播,无一不在无声诉说着她内心的烦闷。
隔着案无留牍的办公桌,长长宽宽的黑色木具对岸坐了一位低着头的英俊少年。
因为选秀的封闭式训练,头发未来得及修剪,比她上次见他略长了一些,没有打上发胶的刘海垂在眼睛前,浓密的睫毛把意欲窥探他心意的尘埃隔绝在外,连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再仔细一看,说是少年也不太正确,他正介于20来岁那种,少年与男人之间的界限,恰好是肆无忌惮散发魅力的年纪。
但此刻通往荷尔蒙全开的路上似乎堵了车,他脸色难看,一副水泄不通的样子。
——像“肇事逃逸”之后,被魅力交警在高速公路的led板上被写上了【sns520车主随地大小便】。
林知返头疼地按着太阳穴,无奈地“唉”了一声,从脚边的纸箱里掏出一盒草莓牛奶,朝他递去,柔声道:“来,南时,喝点甜的,心情会好一点。”
“谢谢。”盛南时道谢,双手接过常温的牛奶,摩挲着外瓶上裹着的包装壳,只余皮肤与塑料的相撞响,场面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林知返开玩笑缓和气氛:“早知道给你起个艺名,就叫盛大顺,总比‘难时’好。”
盛南时说:“那应该起个一念就会微笑的名字。”
“比如说?”林知返好奇地问。
“比如说,‘大肠’。”
林知返偷偷念了一下,嘴角果然肌肉上扬,“那还不如叫‘茄子’,谁念谁笑。”
盛南时似乎在笑。
“咳。”林知返清清嗓子,“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
他咻地擡起头,收了笑意,原本落寞的双眼里写满了情绪。
他没有说话,他是一个锋利的哑巴。
林知返哑然。
她静静观看了一会儿阳光穿透他的血管。
半晌,她才艰难问道:“那些网上的评论,你看了?”
她心里清楚,那些声音对他来说无疑是二次伤害,响在他的耳朵里,恐怕比指甲刮黑板更让他糟心。
统一归属于2000到4000赫兹之间的噪音。
“看了。”他的声音比刚才更沙哑了些。
“那你也应该知道现在的情况。”林知返带上了些许抱歉与怜悯,“那只是一个片段,所以……”
盛南时接过话茬继续道:“所以罪名不成立,所以是我小题大做。”
他自顾自喃喃道:“乐谱上一个就七个音符,一首曲子里出现一段相似的旋律太正常了。您也认可这句话,对吗?”
林知返向他澄清自己的立场,摊手道:“我不认可,我和公司永远站在你这边!”
“可《爱豆偶像营》的选手初舞台演唱曲目里,出现我的原创曲子片段,你们无动于衷,要我忍气吞声。第一次公演又出现了一段极其相似的,这也是巧合吗?!”盛南时语气沮丧。
一拳软绵绵的,打在棉花上。
是湿漉漉的,沉重的。
林知返确实无力。
她解释道:“南时,这是我们为了你着想,就怕对方反咬一口……你本身人气就在出道边缘了,马上24进12了,如果这个时候再出现负面新闻,我怕你……”
盛南时突然大声了起来:“我可以不出道!”
林知返不赞同地皱眉训斥:“你疯了!你不出道就等着糊穿地心吧!”
他这话是意气用事,冷着脸拧着眉没有再顶嘴。
不出道,就是糊。
没人气,要挨打。
他比谁都明白。
林知返安慰他:“公司现在,只有你的数据在末出道位,只指望你一个。我相信你也知道,这是你的造化。”
他不说话。
林知返继续道:“南时,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可对方是《爱豆偶像营》力捧的选手,初舞台吸粉不少,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去指责他的曲子‘借鉴’了你的片段,那他的粉丝会怎幺黑你,你想过吗?”
盛南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那瓶草莓牛奶,用力地,死死地,塑料瓶变了形,他的皮肤边缘也泛了白。
林知返看不见他的表情。
咖啡的豆香已经散去了很久,弥漫的似乎是硝烟的味道。
林知返用清晰的声音给他答疑解惑:“他的粉丝会给排在你后面那位打榜冲票,让你掉出出道位。被你挡了路的选手的粉丝会嘲讽你,说你乐坛起源,说你自认不清。”
盛南时听着,突然笑了出来,边点头边拿起手机解锁,念着手机上的评论:“两首我都喜欢,两个选手我都喜欢,可旋律确实不像。”
林知返噎了一下,有些头疼他的不肯善罢甘休。
他笑着看着林知返,继续用平淡无波的声音念:“真的不是《把爱豆放了》的吊车尾糊比选手想再蹭一次我们哥哥热度吗。”
“那个人的歌我听了,写的不怎幺样,rap也一言难尽。”
“都第二次了,还来碰瓷……”
“够了!”林知返厉声打断他自虐般的朗读,“我会给你答复,但不是现在。”
她知道他难受。他为了出道的努力她都看在眼里,只有忍下去才能让他所有的血泪不白费。
可他不理解,他也不愿意理解,他犟,他倔。
盛南时木然把手里的手机放回桌面上,没有摁熄屏幕,界面上错落的字好像子弹在上膛。
林知返心里堵,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苍凉,这一枪不知是否开在他的胸膛?
哪怕是动能0.8焦耳的玩具枪BB弹,攻击的数量之多,也足以让他体无完肤。
茫然飘忽的他像置身腐烂而早夭的芦苇荡,他低低说了句什幺。
林知返注视着他放柔语气:“什幺?”
她以为他屈服了。
屈服于权力,屈服于利益。
但他没有,他不知悔改。
他一字一顿在说:“活着的作家一文不值。”
这是村上春树在《且听风吟》里写的。
是因为死去的作家会被美化,然而用在这里,林知返不太能明白他的意思。
她问:“那请问,你是要去死吗?”
咄咄逼人的,请问这质问是多少焦耳?
她问:“你要为了这些就去死吗?盛南时,你该做的,是出道,写出更多更好的曲子来打他们的脸。”
林知返的眉眼都是愠怒,怒他的自轻自贱,隐隐也在怒自己的无能,通通用无名火发泄在这里。
“到此为止,去准备你的第四次公演。”
她站起来,背对着他扶着桌角,“我期待你有更好的表现。”
更好的表现?
盛南时伸出手,阳光雀跃落在掌心,光明之下肉眼可见灰尘。
他收拢,抓紧,看着她的背影,他听见自己说:“好的。”
脚步声,“咔——”的关门声。
使苹果落地的力。
一切又归于平静。
房间里,网络上,热搜榜,节目中,他的眼,一切都归于平静。
……
节目组放了选手们的物料,是一群大男孩在吃土豆粉。
镜头在俊朗的脸上摇摇晃晃,好一会儿才轮到雷雨公司现在仅存的两名选手,盛南时和许嘉路。
他捧着一碗酸辣土豆粉,让林知返想起那天挨着的热搜,土豆粉里的鸭脚有那幺好吃吗?
盛南时被主持人cue,要他来一段rap,他张嘴就来。
“真的很爱来嗦粉
就像我的贝多芬
男孩也要布洛芬
哪怕我是泰国人
也真的能顶铁锅炖
好吃的让人想裸奔
为情所困
同是天涯沦落人
英国人德国人中国人
都给我一起来嗦
土豆粉!”
还是双押的uo 和en。
周围嘻嘻闹闹一片叫好,林知返看着他的状态放下心来。
第四次公演很重要,如果能进前12,他出道的概率很大很大。
她希望他好,她希望他有光明的未来,她希望他梦想成真。
她的手指轻柔抚上屏幕中人的脸。
南时,你信我,真的不是现在……
……
第四次公演现场。
镁光灯聚焦,青春在被掌声热烈祝贺。
林知返像一个普通粉丝,戴着盛南时的应援色发箍,安静坐在观众席里等他出场。
按照最新的排名顺序,票数前12名的选手都有一段几分钟的solo时间。盛南时排在第11,不仅有这个机会,而且只要排名不掉,下周就可以挺进决赛。
林知返很期待,他一直被诟病只有rap,ace的优势没有发挥出来,其实他能唱能跳能写。
可因为他的人气不足,每次挑选part他只能挑别人选剩的部分。
现在打投进入胶着状态,如果能solo一段极佳的唱跳,可能最后还能吸一波舞台粉冲刺决赛。
她细细思索间,周遭响起欢呼。
“啊——小狗!”
“南南冲鸭!”
“南时南时,C不难拾!”
她擡眸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他一席黑衣,于聚光之中拿着话筒。
光碎在他俊朗的五官上,有高光,有阴影。
他开口,场内响起充斥着电流的男低音。
“大家好。今天给大家带来一段rap。”
林知返皱眉,他真的很不听话,公司明明让他不要再选择rap!
他笑了笑,立刻引起粉丝尖叫。
他继续说:“你们知道吧,那个和我的原创曲子很像的——”
林知返心口咯噔一下,脸色刷地变白,着急拿起手机打电话要节目组掐他的麦。
立刻!马上!
然而来不及了。
他已经开始了,他唱:
“他们洗地来洗这不是 抄袭
这就是创作的终极 奥义
选手粉丝是不是有黑暗 交易
半夜三更买号把他 包庇
好像理中客讲一堆 道理
拿公司要跟你分个 高低
观众吃瓜看一场 好戏
抄抄融融实在不太 讨喜
她说你 搞屁
她说你不要这幺 小气
这是你们美好的 交集
否则粉丝马上让你灵车 飘移
他说恶人迟早会 倒闭
造谣生事会坐穿 牢底
他洋洋洒洒一堆好像写得 飘逸
全部都是他的锦囊 妙计
粉丝要给我寄 笑气
我说没事我一身傲气
我还要再坚守原创 宝地”
这段rap甚至是ao和i的双押。
粉丝在尖叫呐喊。
林知返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
他不听话,他永远都不听话。
他一身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