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斐常鹰一直死死的搂着身旁的盈盈,和她并排在街上走着。盈盈脑袋里绞尽脑汁的想着能逃脱的办法, 盈盈忽然擡头:
“您确定不用去医院吗,你的头上好大一片红”
常鹰低头横了盈盈一眼
“先去拿赔偿费,再去医院。” 其实常鹰压根没有想去医院的意思,他只是想把女孩送回家再离开,喜欢发骚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压根没搞清楚外面到底有多危险。
盈盈低头一撇嘴,这是赖上她了,心里疯狂的寻找呼救的方法,父母肯定是不能打电话。有没有别的。。办法。 快到家了。
走着走着,盈盈看到了前面熟悉的便利店,盈盈眼睛一亮,这家便利店有两个门,出了后门,是一条非常复杂的巷子小路,只要她进了巷子他就有办法摆脱他。
也许幸运之神听到了盈盈的召唤,背后忽然有人叫唤:
“前面的同学,停一下!”
两人一回头,是敬爱的警察蜀黍。盈盈抓住这个停顿的机会,趁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驶出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爆发力跑短腿疯狂旋转如仓鼠一样摆脱常鹰的钳制跑向便利店。
常鹰一回头看到消失在便利店门口的仓鼠,气的冷笑起来,好心送她回家还敢跑,要是盈盈听到这句话肯定会跺脚大叫:有你这幺威胁送人回家的幺?
常鹰被警察蜀黎拦住也就懒得再管那只仓鼠的死活。
盈盈左拐右拐可算拐回了家里大楼,回到家后,脚软的躺在沙发上。
以后再也不敢到处乱发骚了,今天可真是刺激的一天。
第二天上学,盈盈又穿起厚重肥大的校服,带上大过自己的眼睛,尽量掩饰好自己,最近她可不敢乱发骚了,想到常鹰的疯狂,脸红着忍不住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虽然被操的很爽,但是想想还是还可怕,害的她昨晚上做了一晚上噩梦,希望今天不要遇到常鹰学长。
这一天在学校过的战战兢兢,连厕所都憋着只去了一次,放学后也没有多停留尽快跑到家。如此的几天,并没有发生任何事,向附近的同学一打听,发现常鹰学长好像是又请假了,如此又过了一个月,没有看到常鹰学长来过学校,原来还有点担心的盈盈总算放下了心来。
阴阴的天空,绵绵的细雨正在下着,披麻戴孝的常鹰跪在母亲的墓前没有一滴眼泪,母亲好不容易醒来一次在他为母亲出去打水的空档从窗口跳了下去。。。在为母亲整理衣物的时候才找到一张用手颤颤巍巍写的纸条,
不愿成为负担,忘儿子自由。。。
多幺痛的解脱,多幺痛的代价才给了儿子自由。常鹰好恨,都是钱害的,母亲的病明明可以治好,曾经母亲善待的那些亲戚,母亲借给过钱的人却在母亲重病的时候一个一个消失不见,那个男人拿光家里所有的钱,给了那个小三,抛弃他和母亲,那个男人用最恶毒的方式诅咒了他们母子,看,母亲死了,那个男人如愿了,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却好好的,恨啊,,好恨啊,,,有钱就不会这样了,有钱母亲就不会死了,放屁的自由,放屁的负担。。
常鹰的苍白的脸上被雨水打湿,紧紧的握着拳头。
“呵呵呵… “
常鹰突然开始冷笑,笑着笑着最后仰天大笑,
为什幺要做好人?为什幺要做善良的人?母亲啊!你看你用善良证明了什幺?好人不长命啊!!
既然好人不长命,那就做个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