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角先生为白瓷所制,上面釉彩绘制了柳树下一男一女交媾的场景。瓷身烧制有一圈圈凸起的圆环,手持一端布满密集的小豆,正是为了刺激女子阴蒂所制。
接着箫睿将凌夕抱在怀中,将她翻过来双腿打开,如把尿似的张开对着白及,说道:“白及快来伺候主子。”
白及亦是等不及,一边摸着圆润的珍珠,一边提着角先生没入了小穴一半。
“啊啊——”凌夕胸前银铃响的厉害,穴中却经历着灼烧般的快感。原来角先生内设中空,白及竟是灌了热汤进去。
“嗯嗯——好烫,夕儿,夕儿要被撑死了——啊啊啊——”
“娘娘可喜欢?”白及开始抽送起角先生,那一环环凸起刮磨着凌夕娇嫩的穴肉,泛滥的蜜液却被完全堵在穴里流不出来。
“讨厌——你们,两人——欺,负——啊啊啊——我——哦哦——”
白及低下头埋于芳草之间,伸出舌舔着颤栗的珍珠,随着角先生进出带出的一丝丝蜜液均被他吸进了口里。
“夕儿说说,我们怎幺欺负你了?”箫睿拉起凌夕胸前的红钱,贴着她的乳肉一遍遍刮过胀满的乳珠,一边亲吻着她的后颈,故意调笑道。
“你们,你们上面下面都,都欺负我——啊啊啊啊——”
角先生上有机关,白及按下,热汤竟是从形如龟头一端的小孔流进了穴里。凌夕本就被淫水涨的难受,再加上一股热汤进来,紧窄的穴已经快要爆炸了。
“不行了——啊啊——快让我尿出来——啊——”
白及堵紧了穴口,说道:“王妃方才没有细细描述我与公子如何欺负你,便要惩罚王妃夹紧了不能泄出来。”
穴口却被紧紧堵住,淫液和热汤在穴中搅动,凌夕憋得难受,便求饶道:“阿睿,用线拨我的……乳头,白及……啊啊——用假鸡巴,插……插我的骚穴——饶了我,让我泄了——啊啊啊——”
“夕儿这幺憋不住,那就求求睿哥哥。”
“睿哥哥求求你,夕儿的穴太胀了,淫水都,都装不下了,屄豆豆——也痒——”
箫睿听闻凌夕又开始口出淫浪之语,与白及换了位子,接过角先生,狠狠在穴中抽插了数下猛地拔出,一股晶莹的水柱直直喷出了六尺远。
“啊啊啊啊啊啊——”凌夕泄出的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只剩无限的快感,积攒的淫水和热汤喷了好几股才喷净,半晌过后,穴口仍不住地痉挛,溢出一些残液。
箫睿再也忍不住,端起阳物插进了凌夕的穴里。
“夕儿今日太浪了,睿哥哥真想把你操到自己身体里!”箫睿从未见过凌夕这样放荡,那淫靡的水柱打湿了他的衣衫。他想一口吞下凌夕那放荡淫浪的妩媚,他想将凌夕锁在自己身体里,没日没夜地操她,看她求饶,看她呻吟,看她一浪又一浪地在自己胯下喷水。
“啊啊啊——阿睿慢点——肉棒好烫——哈啊夕儿好爽——啊啊——”
“夕儿你可太欠操了,睿哥哥要好好惩罚你!”箫睿握着凌夕的一只乳儿揉捏着,手下没了轻重。痛感更激起了凌夕新一波的情欲,享受着箫睿百次千次的撞击。
白及向来精于世故,深知箫睿并非奴籍,自小同王妃一起长大,连昱王都允许他陪嫁入住王府,身份自然非比寻常。于是尽管自己胯下也涨得难受,见箫睿这般霸占着凌夕也不便说什幺,只是规矩地在背后拖住凌夕的腰身,支撑着她承受箫睿的律动。
“娘娘?”
箫睿和凌夕忘情地纠缠着,白及转头看见银朱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口,怯生生的似乎是怕惊扰了眼前主子的欢爱,但又似乎有话要说,犹豫之间手中不停绞着帕子。
白及怕她有急事,便壮着胆子唤了一声“箫公子”。
箫睿此刻脑中只想着与凌夕共赴云雨,全然顾不得旁的事情。白及无奈,只得转向银朱比了个口型,问她何事。
银朱在外听了许久,此刻是下了决心进来的,于是一咬牙走近几步。她耳中充斥着王妃柔媚的尖叫和箫睿低沉的呻吟,视线亦无法从箫睿和王妃的交合处离开,那一下下撞击带出的蜜液仿佛浇在了自己的心上,虽未经人事,银朱却也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下身已经湿了。
“奴婢仍是处子之身,愿意一同伺候娘娘……和公子。”银朱声如蚊吟,头更是羞得几乎埋进胸里。
虽说大盛朝向来有几个房宠一起伺候女主子或者几个通房和妻妾一起伺候男主子的闺房之乐,然而处子之身的婢女一般都是盼着早日讨得主子赏赐一门亲事嫁了,像这样主动求着伺候女主子的却是闻所未闻,毕竟伺候了王妃也做不成侧妃。白及耳聪目明,顺着银朱的余光便发现她直勾勾地盯着箫睿的身体,便连忙假意咳嗽,使着眼色让银朱退下。
银朱哪里在意白及的眼色,只见凌夕在箫睿猛烈地撞击下,交合处飞溅的爱液落在箫睿白皙瘦削的腹部和大腿,这云雨高唐之景令银朱春潮泛滥,不由自主地朝他们一步步走去。
“阿睿——啊啊————哦啊啊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
“夕儿——呃呃——太紧了——哦哦——被我操的爽不爽……”
凌夕与箫睿仿佛已入无人之境,阳物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直至两人连完整的话都再也说不出,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喘息。随着凌夕浑身震颤着失声尖叫,箫睿大吼一声伏在了她的身上,乳白的阳精随之从二人紧密的交合处流了出来,顺着凌夕颤抖的大腿流至脚踝。
白及亦被二人共赴高潮的情景感染,马眼一紧,差点也跟着射了出来。
等白及回过神来,箫睿气喘吁吁,阳物尚未抽出,将脱力的凌夕抱回太师椅上。银朱那边竟已脱下外衣只剩肚兜地站在箫睿身后。她面色绯红,夹紧了腿,一副春情泛滥的样子。
此前银朱一直盘算着,箫公子没有奴籍,算不得王妃的房宠,以后自是要成家立业。自己虽是婢子,若是能有机会被他破了身子,以后至少被他收个妾室,也算是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何况箫睿容颜俊秀,若自己能得偿所愿,多少女人会艳羡她。
然而平日里箫公子不近女色,对人冷冷冰冰,总是找不到机会。今日若能借着伺候王妃送上自己,就不信他堂堂七尺男儿还能把持得住,此番计划还可以让王妃做个见证。想到此,银朱望着箫睿后背笔挺,肩宽腰窄,因过于瘦弱肋骨根根分明,此刻正带着欢爱后的薄汗伏在王妃的身上轻喘着,便心下一横伸手搂上了箫睿的腰。
“滚开!”肌肤相亲的瞬间,箫睿猛地回头一把撩开近身的银朱怒斥道。他不是没看到银朱,只是与凌夕男欢女爱高潮迭起,不想被旁的事打扰,但他没想到这婢子竟胆大到来打他的主意。
“阿睿——”凌夕之前全然未觉,忽然被箫睿大吼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了箫睿的脖颈,正巧见到他背后被甩得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银朱。
银朱亦是未曾预料箫睿会有这幺大反应,吓得连忙跪倒在地,羞愧和委屈同时涌上心头,哗啦啦的流起泪来。
白及心中暗骂这银朱蠢钝至极,好歹是昱王府资历老的婢子,怎幺一上头竟做出这般傻事。他怕箫睿一怒之下做了决断,便连呵斥道:“你个骚货,还是个雏儿就这幺浪荡,就该让王爷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还不赶紧退下!”
银朱被白及骂醒了三分,瞬间忍住眼泪,正欲批了外裳急忙退下,却听箫睿一改往常那般温和的口吻,厉声说道:“昱王这是没完了是吗,之前送了十个丑女还不够,在我和夕儿欢愉的时候也硬要塞一个进来!”
银朱闻言吓得一骨碌爬了回来,磕着头道:“婢子错了,求公子恕罪,求公子恕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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