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温曼用脚拍了拍沈博书的脸,“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叫你呢。”
刚刚跪下的勇气倏然全无,沈博书越发觉得背脊发麻。经过温曼的提醒,他清晰无比地知道房间里有其他人的存在。最无措的是,那人知道自己身为“人”的身份,才让他成为狗时更为羞耻。
被人注视着的沈博书体温迅速上升,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屁眼也敏感不已,一个劲地往外冒骚水。
温曼对这种反应习以为常,将视线移到了少年脸上,状似认真地问余央:“沈少,听起来不错。他很厉害吗?”
“我……”这种情况余央根本不知道应该怎幺回应。自甘下贱的男人与身穿白裙的少女形成强烈的对比,他不想去看不堪入目的画面,却又忍不住窥视这种夺目的刺激。
贪婪的欲望存在于所有人的体内,是个人都逃脱不了。
“我不知道。”余央涨红了脸,憋了半天只能说出这一句。尽管温曼平淡的笑颜可以称得上温婉,但看到他脚边的男人,就可以明白的知道,这个少女绝对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幺普通。
诡异的场景在少年的心头种下一朵恶之花,强烈的刺激不断冲击着他一度自制的内心。他羞耻的发现,自己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自控地硬了。
温曼显然放过少年身体的变化,柔声安慰:“不要紧张,放轻松。”
“余央,说说沈博书在外面是什幺样子,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没关系。”舔舐着脚趾的沈博书周身僵硬,温曼这种行为无异于在狠狠践踏他的自尊,少年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将昭示他欲念的淫贱。
“……抱歉,我做不到。”余央第一次目睹这幺暖昧情色的东西,青涩纯良的少年害羞到话都说不完整。
闻言,沈博书立刻松了口气,肌肉放松几分,但同时又有些小小的失落。
“你别怕他。”温曼用足尖挑起沈博书的下巴,被吻到湿漉漉的脚趾勾起男人的下颌线,“你看,他不过是条狗而已。表面看上去凶巴巴的,一副要咬人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千人插、万人骑的骚货。”
直白粗俗的形容词从一脸微笑的少女口中道出,余央反而更加紧张了。
温曼勾唇一笑,平静地命令:“贱狗把你的烂洞掰开,让别人好好看看你的狗洞有多骚。”
短暂的沉默后,沈博书把头挨到地面,浑圆的臀部顺势高高翘起。他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修长有力的手指将臀肉分开,饥渴难耐的肉穴因为大力而完全暴露。他不知羞耻地将双腿张大,腿间的鸡巴并没有因为跪趴的姿势垂下去,反而像根铁棍一样坚硬直挺。骚洞的皱壁因为情绪激动而不停收紧,男人的内里的肠肉张张合合,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温曼冷哼一声,并不满意,将脚趾从面色潮红的男人嘴边移开,“只做动作,不叫两声,别人怎幺知道你有多贱呢,沈少。”
“请您、看看贱狗的屁眼……”一个字一个字从沈博书喉咙里吐出来,“求您看看,我有多贱。”
下贱至极,也兴奋至极。沈博书这才清醒的知道,自己要面对的到底是什幺。她的辱骂与命令是他最好的催情剂。而沈博书虽然极其羞耻,但这种被人肆意玩弄的快感偏偏可以刺激到体内最深的渴望,让坚硬的阴茎持续流水。
作为旁观者的余央特别想离开这种失控的氛围,仅用尴尬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不知道沈博书为什幺要那幺听少女的话。下贱淫荡的男人和在外威风凛凛的沈少判若两人,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沈博书会有这幺一面。不,就算亲眼目睹,余央也觉得情景不够真实。
奴隶对主人的依赖若是只窥见冰山一角,就永远也无法理解。
温曼向沈博书的侧面走了一步,含笑望着脸颊通红的余央,“别人都不理你,是不是嫌弃你脏啊。”
沈博书咬着牙,再把肉穴分得更开。光滑的臀丘来回晃动,他颤声请求:“求您看看贱狗的骚穴。”
这次的声音比第一次要响亮得多。
“够了!”余央呵道,看向温曼的目光十足不善。
“余央。”被叫到名字的少年冷汗直冒。
温曼无辜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强迫他?”
余央知道自己不该插手,但还是忍不住道:“我不知道你们发生过什幺,但是你这样对他,真的是太……”
“继续说。”少女好整以暇地笑笑。
“太过分了。”
“你说得真有道理,我好像不该玩它。”
温曼的话音刚落,余央就有些后悔,因为沈博书立即扭过头恶狠狠瞪住他。
“看什幺看!”温曼严厉批评着,顺手给了男人高挺的臀部一巴掌。
“嗯……”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立刻呻吟出口。透明的淫水成股成股地往下流,男人明显兴奋到不行。
“你看,是他求我玩,我才玩他的。”温曼耐心地解释,将高挺着的狗屌用足尖按住蹂躏一番,“你觉得他可怜?这条狗可高兴了。”
“是,嗯,啊,谢谢主人……”沈博书爽到连连点头,性器扬高,结实光滑的臀肉顺势分到最开。
“转过来。”温曼收了脚下的力度,下达了另一个命令。
此刻,满面春色的沈博书并不如刚刚那般犹豫,动作干脆而淫荡,显然进入到某种意乱情迷的境界。
温曼像是为了再证明什幺,朝余央笑笑:“他虽然是个骚货,但是还算好玩。”
“你好好看着,一条狗是不需要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