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快乐球。
万姿脑子里瞬间冒出这个词。想不到她也成了叫鸭的人。
但她还不算富婆,也没什幺变态恶趣味,会拿钢丝球去刷无辜男人的下体。
再说她左右逢源了一整天,真的累坏了。根本没心思做爱,罔论还要爽飞天灵盖。
可万姿是生意人,不可能让闺蜜们浪费一片心意,白白把钱扔水里。
她便扭头进了浴室,撂下一句话:“你把衣服穿上吧。”
泡完热水澡,万姿感觉清醒多了。回到房间,男人已换上一席酒店浴袍,仍一言不发地站在角落。黑暗之中,面容完全看不真切。
万姿听说过,这种鸭在城中贵妇间很流行。不说话不露脸不留名,技术身材一流,令女恩客们情动时闭上眼睛,可以代入任何人,任何她们求而不得的人。
万姿深感这种服务,真是抓住了市场痛点。毕竟男人嫖娼,多是为了发泄欲望;但女人嫖娼,多是想买一次完美性幻想。
万姿从来没嫖过,今天更没这个兴致。
甚至和梁景明睡过后,她就不想和陌生人做爱了。
好比在陌生街区闲逛,偶然寻得一碗云吞面。入口是人间至味,再去却已不见。从此以后,即便路过那个地方,食欲都会敌不过怅惘。
人生中的一期一会,就是这样。
万姿叹了口气,唤那位鸭过来:“帮我按按就行。”
没有性工作者是不会按摩的。她面朝下趴在床上,把光滑脊背交给他。
他从肩颈开始按起,轻得像用羽毛刷。万姿心疑这鸭没吃饱饭,大声吩咐道:“麻烦用点力。”
菱形肌,冈上肌,小圆肌,他像在用力弹拨大颤音,而她的肌肉就是根根琴弦,被震得松弛开去。
“那边,哎,就是那边……”
又痛又爽,万姿不由自主出声。她用余光看去,他的小腿裸露在外,堪比欧美男模的长度,跟腱处更是均匀而性感。
做皮肉生意的就是不一样。就凭这双腿,这鸭应该不会太难看。
万姿浮想联翩着,突然觉得后背一凉——
她的睡裙被撩了起来。
万姿本想阻止,但大滴精油落在身上,混合着男人柔中带刚的力道,她懒得再动弹了。
反正还穿着内裤呢。
馥郁花香沁入肺腑,这个味道似曾相识。闭上眼睛,她骤然放松下来。
赤身被异性仔细按摩,感觉是不一样的。躯体昏昏欲睡,但知觉在酥麻中苏醒。
他的手大而厚重,或屈指或摊平,抚平每一寸僵硬肌肉,却如涟漪一般,激起她皮肤的小颗粒。
不知有意还是无心,他给她身上抹了了相当多的精油。粘腻液体聚在后腰,以一种慢得近乎折磨人的速度,淌入她的股间,滴答在小穴。
在两片丰满贝肉间,拉出颤巍巍的一线。
万姿想起来了。以前丁竞诚送过她一瓶香水,就是这个精油味。
她隐约记得,那香水主调源于一种东南亚花卉,叫依兰依兰。
主要功效是催情。
心弦一下就乱了,万姿知道自己现在狼狈得很——
睡裙被卷到了肩胛处,除了窄小内裤不着寸缕。而内裤又被精油完全泅湿,紧紧贴合着穴口,勾勒出淫靡的蚌肉形状,润滑得令她发慌,发痒。
那个始作俑者,那个男人就站在她后方。沉默得像个忍者,简直连呼吸声都无。但万姿知道,他在审视她,看她在不堪中融化,在融化中崩溃。
他越冷静,万姿就越迷乱。
够了。
就在万姿想起身叫停时,他复上她的纤细玉足。
全身一震,万姿仿佛被人捏住了七寸——
脚,是她隐秘的敏感带。
从脚趾开始,她被事无巨细地揉捏起来。她的脚本来就是瘦长款,被男人牢牢握住,竟小得有些乖巧可怜。
他的手好热好烫,熨着她每一个小指头,他是如此耐心温柔,直至它们都害羞蜷起才放手。
当他游移至脚腕时,万姿感觉自己软成了一匹丝绸,被视若珍宝,被仔细端详,被小心抖开……
接下来,怕是要被铺展成脆弱形状,等待锐物缓慢割开的寒光。
如同做爱中的扛腿式,他将她腿伸展到了极致,直接靠在他的肩膀上。
“嗯……”即便身体极柔韧,万姿也忍不住呜咽般呻吟起来——
他竟趁她分神拉筋时,去揉弄她的娇嫩腿心。
趁虚而入,那幺坏。
万姿的呼吸急促起来,有点恍惚,有点想哭,又有点想骂人。
这个男人真是狡诈,反复摩挲她大腿内侧,就是冷落中间的花穴,惹得它更加空虚难耐,寂寞地沁出汁液。
精油花香氤氲,微弱烛火明灭。她颤抖摇曳的身躯,竟烧得比那团火还要厉害。
终于,他摆弄够她了。手离开细腻软肉,他放下她的腿。
但他转瞬又托起她的细腰,让她不得不弓起臀部,如小狗般跪趴下去。
“你……”
周身瘫软到了极致,眼眸漾起水意,万姿却再没力气阻止。
她所能做的,便是尽可能偏过头,去看他的脸。
然而男人的动作更快,他轻轻固定她的下颔,局限住她的视线。
他不让她看到他。
泪眼朦胧间,万姿只知道他去了迷你吧那里,正在拿什幺叮当作响的东西。
她烧得厉害。
她要他赶快过来。
催情精油彻底迷了神志,万姿简直无法思考。她是干渴濒死的沙漠旅人,在自燃的边缘徘徊。
就在她即将呼救时,男人走到她身侧。他要脱她内裤了,万姿难以抑制地撅起臀。
她后悔了,她想念滚烫肉棒,她想他直接贯穿进来,她想被弄得爽飞天灵盖——
一个极冰的东西,抵上了她的穴。
“啊……”
这冰火交融的感觉来得太突然,酥麻触觉闪电般窜过周身,刺激之下,万姿竟这点泄了身。
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个极冰冷的东西开始上下运动,蹭弄着她的充血花唇,任凭水滴喷溅淋漓。
原来男人刚刚从迷你吧里拿来的,是一个喝威士忌专用的冰球。
他知道如何让她爽,爽得念念不忘。
所有神志都凝聚在球上,万姿的灵魂已飞到茫茫不可知的远方。
花穴剧烈收缩着,简直空虚得想把冰球吸附进去。她完全趴在床上摇着身子,也不管这姿势有多像不知廉耻的动物——
这他妈才是,富婆快乐球。
万姿身体实在太热,冰球融化得极快。转眼之间,已是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在她小穴轻揉慢捣。
虚伏在她身上,他的呼吸终于有了无法抑制地粗重。手越揉越快,他还将棉质内裤略粗的布,假意捅入她穴的深处,勾得她深深浅浅地叫起来。
小腹的酸胀感忍无可忍,万姿终于忍不住呢喃:“快,快点……我受不了了……”
“好。”
这是今晚男人的第一句话,却令万姿身心一滞。
没等她回过味来,男人已剥掉她的内裤,一个物什彻底贴了上去。
滚烫,湿润,强势又缠绵,纵深探入她的穴。
在黑暗中,万姿陡然睁大眼睛,一声尖叫憋在喉间——
那不是男人的肉棒。
那是他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