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来去做了多少次,直到云纪双腿酸得张不开,从交合处流下的液体都将她腰腿湮湿,险些要晕死过去时,玄嚣才收了那毫无要软去痕迹的物什,揽着她躺下。
“你身上酆都幽火的气味,可是一百来年前被酆都幽火淬了心?”玄嚣想起先前在她身上闻到的味道,低头问她。
云纪被他问得娇躯一震,那脑壳内昏沉的睡意登时去了一大半,暗忖这耳鬓厮磨几趟,浑得将正事忘了。
云纪强装镇定地擡眼看他,“鬼王说的是什幺话,我既来求幽火,怎会被幽火淬过心?”
玄嚣瞧见她眼中隐隐的狡黠,心下明了,她与那男神君所来定不是为了求幽火,必然还有别的目的。
只这目的是何。
看来她决计是不会说了。
“小骗子。”玄嚣鼻尖轻哼一声,用手抚上云纪情潮未消的脸庞,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知是情欲的作用还是这鬼王殿内昏暗不明的光线,只觉她眉目有种无以言喻的缱绻,美轮美奂。好似一坛后劲十足的酒,让他有些迷了眼。
云纪见他不信,又辩道,“若我之心被幽火淬了,我又怎会还出现在此?”
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此刻的神情可谓由内而外的真诚。
玄嚣的手托起她的脑后,捋过她脑后那散落的团团青丝,神色恬静,不再言语。
云纪见他不置可否,渐渐放松了身子,但想到自己方才的衣衫被他褪下来放在院子里,又念及右弼同自己说今日要回紫微峘去,不由地坐了起来,“不知鬼王可否送我回去?”
玄嚣此刻还在餍足地享受着释放过后的温存,被她突然的举动打断,有些不悦,睨着她道,“何必急着回去?”
此处无日月,无依照可辨时辰,云纪心中惴惴不安,不知右弼是否快要醒来,若是被右弼看见了那门前的衣衫,怕是她往后颜面是再也无存了。
但她不知,那紫微峘太微北内,她根本无颜面可言。
是以,云纪开始胡诌,“他明日要回天上取结契之物,我有事要同他交代。”
“哦?你们来结契却是连结契之物都未带幺?”玄嚣此刻的声音有情事后的喑哑,却也带了些俏皮的玩味。
云纪有些窘迫,一个谎十个圆,于是硬着头皮,再接再厉道,“方才我与他斟酌来去,发现所带之物都不算是能与幽火相换的宝物。”
云纪的长发及膝,即便此时她坐起来,那大片的青丝仍披散在榻上,玄嚣取起一缕绕在指尖赏玩,那柔滑的触感让他忽然想到什幺,道,“不如你再与我多来几次,那幽火我便白给你,如何?”
玄嚣面上依旧沉静,丝毫看不出与方才说的这句淫话有甚的关系。
云纪听他如此说,面上不由一红,那羞赧的神色落入玄嚣眼里却好似是少女初遭情事后的娇俏,让他觉得甚是迷人。
“今日之事,实是酒后情难自已,鬼王莫要再提。既说来结契,怎好坏了鬼王的规矩。”
云纪不看他,撇过头道。
却不知她此时羞臊得连嫩生生的耳垂都染上了粉色,侧了头去,正将这美景送进了玄嚣眼里,玄嚣见了不由伸手将那耳垂捏入手中把玩。
玄嚣见她坚持,不再逼问,毕竟来日方长,既不是来结契的,迟早是要露出马脚,不急于这一时。
料是玄嚣也未有所察,往日做事雷厉风行的他,此刻竟似换了一副性子,竟愿生出勿急徐来的心思。
“也好,既如此,我便不勉强。”言毕,玄嚣用袍子将她裹起,便闪身回了那院落,云纪见衣衫还好端端地落在地上,忙召了来穿戴整齐,不好意思再看身后的玄嚣,臊着一张脸,推门进了里屋。
玄嚣眼色深深地看着她入内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她的滋味可真好。
却说右弼醒来时发现头顶是正在看他的云纪,登时吓得惊叫出声。
“你一夜未睡?”右弼险些一头撞到墙上。
云纪此刻眼下乌青,面上神色恍然,颇有些马上就要与这酆都融为一体的样子。
“睡了会,又起了。”云纪不打算同右弼实话实说。
右弼听了点了点头,他掐指以神识探了一下时辰,同云纪说时候不早,自己该回紫微峘了,嘱咐云纪切莫轻举妄动,临走又将入梦丹拿出放在云纪手上,道若有机会能让鬼王服下,那便是最好。
云纪一一应下,只道若右弼要回去几日,需得再留她几坛酒,她在这酆都害怕,不然便要同他一道回去。
右弼无法,若云纪同他一起回去,定然打草惊蛇,于是他只得将袋中的酒召出四五坛来留给了云纪,云纪得了酒便佯作不舍地送右弼走了。
却不知这留下的可是夜夜笙歌,日日荒淫的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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