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分手,今天就给我死一个

谷语裸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捂着肚子里胀满的精液,夹紧小穴,一路艰难的爬去卫生间,跪在冰凉的地上,用水冲洗着下身,小穴肿的好痛,她扶着浴缸边缘疼的身子直抖。

去酒店拿完餐回来的祁连杭,以为找不到人了,听到浴室里面的水声才冷静下来,放下东西冲进去,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给拉出来。

“没我的命令,谁允许你把那些精液流出来的!还想让我再射进去一次?”

谷语哭的眼泪鼻涕乱流,她狼狈的样子很是可怜,祁连杭并不想让自己怜悯她,甩开她的头发,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到池镇硕的电话扔在她面前。

“现在打电话跟他说分手!你就有饭吃,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别给我挣扎。”

她跪着无动于衷,池镇硕擡脚往她肚子上踹,大吼道,“快点啊!没听到?”

谷语闷哼一声,跪趴在地上,胳膊撑着地面,垂下头仍然不说话,祁连杭脸色很差,断眉紧拧,呲牙几乎想吃了她!

“妈的,我跟你说话呢!没听到?你他妈再敢违抗我一个试试!”

那无动于衷的沉默,就是无形的在他头顶浇上烈火,祁连杭根本不想把她当成人看,一脚狠狠撂在她柔软的腹部,直接将她身子踹的翻过去。

“我让你打电话给他分手!还听不明白吗!操你妈的你找死啊,你今天要是不听我的话,我把你打死!”

她痛苦的捂着肚子,脸色红肿变得狰狞,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往下落,谷语攥紧拳头,嘶哑的哭声说道,“我不分。”

“你不分?”

祁连杭难以置信冷笑了两声,又重复了一遍,“你不分?你是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谷语,翅膀硬了?觉得上了大学离开我了不起了?你他妈牛啊!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如果没有我,你现在就应该在那破树林里被强奸死了!”

他一只脚狠狠的踩上她的胳膊,蹲下来在她奶子上扇了两声清脆的巴掌。

“你以为池镇硕是什幺好人吗?指不定他也是想强奸你呢,真单纯的东西,你被他怎幺玩死都不知道,跟那些想强奸你的男人没什幺两样,他就是为了你的身体,你怎幺还不明白呢!”

她大哭着想要推开他的脚,“是你,那不是他!你才是想要我的身体,他跟你不一样,他跟任何人都不一样,你跟他没法比!”

“操!”

一巴掌甩过来,谷语脑袋嗡嗡作响,几乎听不到耳边的声音,脸颊骤痛,呆呆的流着眼泪。

“不分是吧,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池镇硕的真面目!不分也得分!”

顶着午后的烈日,周围的商铺都不肯给他看监控,打听了很多人全都不知道,他一开始就报警,那些警察说帮他调查监控后,又打来电话,告诉他没有这个权限。

没办法他只能一个人找,一直从中午找到下午6点,池镇硕蹲在路边累的直喘粗气,额头上的汗把头发黏的全湿了。

她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被人拐走的可能性很大,这几个小时他已经想象到几种人贩子了。

池镇硕焦虑的抓着头发,越想越不明白。

警察不可能没权限,不想帮他才说得过去,谁有这幺大的权力。

他突然想到了祁连杭。

一直等到第二天,他收到了谷语的信息,可是显然不是出自她手发出来的,只有简单的一个地点。

南长街34号。

池镇硕打车来到这荒无人地的工厂仓库,门口停着几辆机车,四五个男人手拿着棒球棍和锤头,架在肩膀上吊儿郎当的靠近他,个子甚至还要比他矮上几寸。

“池镇硕?”

“谷语呢?”

仓库门轰隆隆被拉响,灰尘随着起风飘扬空中,呛了一鼻子的木屑,几个男人将绑住的池镇硕扔在堆满木箱的一角,朝着一个方向大喊,“祁哥,人带来了!”

宽敞的仓库回音声巨大,池镇硕很快看到来人了。

谷语穿着不合身的宽大黑色卫衣,里面显然是真空的,什幺都没穿,他心下一沉,看到祁连杭掐着她的脖子怒气冲冲走来。

她艰难的踮起脚尖,难受握住脖子上的手,嘶哑的发出哽咽哭声,看到她脸蛋上红肿的伤痕,池镇硕着急坐起来。

“你都对她做了什幺?把她放开!”

“呦,刚来就着急着英雄救美呢?我看你都自身难保了吧。”

祁连杭放开她的脖子,薅住她的头发,让她被迫看向池镇硕。

“既然在手机信息上没办法说,那就当面说,来,分手,快点的。”

谷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头皮扯的相当痛苦,不甘心的看向池镇硕,“呜我不说。”

“你把她松开,松开啊!”他的眼里满是心疼,挣扎着起身,池镇硕从来没这幺生气过,他的举动在祁连杭看来像是个跳梁的小丑,毫无作用的挣扎。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说不说?”

固执的双眼仍瞪着他,“不说!”

“好,很好!”

祁连杭扔下她,转身朝着他们几个走过去,从其中一个手里夺过棒球棍,朝着池镇硕冲上去,在他的肩膀上狠狠一捶。

“额啊!”

“祁连杭你干什幺啊!”

谷语发疯尖叫爬起身,还没靠近他,便被用力踹来一脚,谷语捂着肚子被踹翻在地,池镇硕顾不得肩上的疼痛,挣扎着起身。

在祁连杭面前毫无作用,柔柔弱弱的书呆身子,用不着棒球棍,踢在他的腿上便又重新倒了下去。

“你们两个还敢在我面前上演什幺深情戏码?找死呢,不说分手,今天就给我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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