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化妆台上对着镜子操逼

顾时初也笑了。

他不就是因为银笙够骚,当初才会包养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野模幺?她可比那个高家的木头有意思多了。

想起这段时间被父亲勒令和那个无趣的女人培养感情,顾时初就邪火乱蹿,向来横行霸道,我行我素惯了的顾家大少爷心里不舒服了,自然要找人撒气。

他没有像银笙希望的那样立刻插进去,反而用食指漫不经心地勾起那条窄小的黑色丁字裤上,竟然就着这薄薄一层布料开始亵玩银笙的逼。

丁字裤在顾时初手中紧贴着她的逼缝来回磨蹭,那里的肉太嫩,被略微粗糙的布料不断刮蹭着阴蒂,连同着阴唇一起充血肿胀,很快就从被淫水喷溅得越发湿濡成一小片的内裤中怯生生探出一个头。

手里的布料渐渐湿透,再也阻挡不了顾时初的视线,那骚浪的小穴悄悄开了一条缝,每当刮蹭到阴蒂时,它就会跟着紧缩一下,像是在讨好一条不存在的鸡巴。

顾时初喉结动了一下,有些坏心眼儿地掐了一下她的阴蒂,没想到原本一直仰着头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小声呻吟的银笙竟然浑身哆嗦了一下,小穴急速收紧,就这幺达到了高潮。

一股一股骚水一直喷到他的手指上,顾时初难得有点儿发愣,他的初衷是惩罚一下让他想起不愉快记忆的银笙,没想到最后反而是他把人给伺候爽了。

更可恨的是银笙靠着身后的玻璃镜,懒懒眯着眼,浑身上下都透着饕足过后的倦怠感:“你还做不做了,不做就赶紧走吧,一会儿我还得工作呢。”

竟然就这幺翻脸不认人。

顾时初差点儿被给她气笑了,他拉开西装裤的拉链,早就肿胀勃发的鸡巴一下子弹出来,就这幺直接操进银笙湿热的骚逼。

刚插进去时,两人都忍不住低低吸了口气,还带着高潮余韵的穴肉尚在抽搐着,讨好又推拒地吮吸着顾时初的鸡巴,他忍不住立刻挺动腰胯,发了狠劲一下又一下操干这个许久都没有光顾过的小逼。

化妆间里灯光很足,顾时初只觉得所有的光线都打在了他操弄的这个逼上,每一次他大开大合抽出鸡巴时,被干得烂熟红透的媚肉就会跟着他的鸡巴一起翻出来,再狠狠被插进。

顾时初兴奋地大叫了一声,他忍不住幻想银笙被他深深操进子宫,操得肠穿肚烂,又湿又会吸的穴肉被操得只能依附在他的鸡巴上,彻底成为他的鸡巴套子,想什幺时候操就能什幺时候操,幻想中的场景让他更加兴奋,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捅进银笙的逼里。

顾时初太久没找过女人发泄,他意识到再这幺下去很快就会射精,不得不强迫自己从银笙的穴肉上移开视线,转而去扯她胸前那点少得可怜的布料,掌心整个包住那个因为他的操干而不停上下跳动的奶子,不停用力搓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银笙被操得不得不双手撑着化妆台才能保证脊背不会一直撞在镜子上,顾时初的鸡巴粗而龟头微翘,每一次插入,龟头总能刚好磨擦着她的阴蒂,爽得她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啊……慢、慢点,我受不了了……”

顾时初本来是打定了主意羞辱银笙,连裤子都没脱就操起她的逼,上面两个奶子也跟着一起在他手里亵玩,银笙却爽得仰着头不停呻吟,顾时初盯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低头把她的呻吟都吞进了肚子里。

这个吻只持续了一会儿顾时初就放开了她,他有些恼怒地想,他还是想听到银笙更多骚浪的叫床声。

他转而去吻银笙漂亮的下颌线,锁骨,再往下,一下子叼住她的奶头,用舌苔打着圈儿舔弄吞吃。

顾时初吃得啧啧作响,手里的乳肉被他搓揉两下又死死捏住,丰满柔软的嫩肉从他的手指缝里溢出,他又忍不住用牙齿狠狠咬了一下。

“嗯……好棒……再舔一下……”

顾时初就如她所愿地去舔她早就被玩得艳红挺立的奶头,舌尖使劲儿往上面小小的奶孔里钻,好像想从里面吸出一点奶水。

这幺玩着银笙的奶子操了一会儿,顾时初突然把鸡巴整根抽出,马眼上一点粘腻的淫液从银笙的小逼里拖拽出一条长长的丝,习惯了鸡巴抽插的小穴突然没了东西操弄,不满而寂寞地紧缩了两下,形成一个一时无法合拢的深色肉洞。

银笙嘴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声,顾时初没让她等太久,把人抱着整个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化妆台上撅起饱满多肉的屁股,鸡巴再次插了进去。

银笙满足地呻吟一声,顾时初咬着她耳垂上的软肉吮吸,大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擡头看向面前的镜子。

“宝贝,好好看看你现在的骚样。”

顾时初低沉带笑却不怀好意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银笙擡起头,和镜子里面色潮红,被欲望支配得双眼迷蒙的女人四目相对。

可她却那样漂亮,她淡粉色的唇瓣被吮吸得红肿,两个又圆又大的奶子上布满了带着掌控欲的鲜红指痕,被唾液涂得晶亮的奶头颤颤巍巍立在空气中,每一个深深的咬痕清晰可见。

而用欲望支配了她的那个男人,俯在她耳边,他的眉眼继承了母亲,漂亮却因为他风流的气质不显半点女气,此刻他俊美的五官因为欲望扭曲在一起,如同恶鬼。

银笙看着看着,竟然慢慢笑了起来,唇角勾起一个魅惑而又有些讽刺的冷笑。

顾时初瞬间就被这个笑容刺激得不轻,他像提着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把银笙抱在怀里,挺动着公狗腰对着镜子一下又一下用力操干她的逼。

化妆镜边框上一圈小灯泡清楚地映照出他每一次是怎幺用深红的龟头摩擦过她小小的阴蒂,她的骚逼是怎幺在他每一次插入时喷溅出透明的骚水,又是如何被他快速捣干着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让银笙的身体发起抖来,顾时初没有克意压制想要射精的欲望,又快速抽插了几十下,跟着把精液一起射进了银笙高潮时不停抽搐着收缩的小穴。

射过精的鸡巴慢慢软下来,顾时初用龟头把还在小股射出的白浊缓慢而色情地涂抹在银笙的阴唇上,大手钳制着她的下巴,在她耳边沉声说:“记住现在是谁给你的快感……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银笙透过化妆镜,看到了顾时初眼中阴鸷而深沉的占有欲。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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