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慢点——啊啊——慢点——”
“夕儿疼吗?”凌夕的小穴太紧,薛安辰紧张之余稍稍放慢了速度,不敢太用力,生怕将花蕊撞坏。
“表兄肉棒好大——夕儿要死了——夕儿,夕儿好——啊啊啊——好欢喜——”
薛安辰耳边都是女子娇媚的呻吟,胯下便不由他控制地加重了力道,他低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凌夕粉嫩润泽的肉穴吞吐着他的龙根,随着一声声肉体相撞的清脆,淫液四溅,周围草木似染上了清晨的露水。薛安辰忍不住低吟,用手指轻轻按住那依旧坚硬的花核,稍做搓捻便喷出一股淫液。淫水喷洒在薛安辰钢铁般精瘦的腹部,好似烧滚的铁水拱起他一浪接一浪的情欲。他俯下身,将凌夕整个箍在怀中,如困兽般向甬道最深处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撞得他脑中一片空白,撞得昏天黑地。
“啊啊啊啊啊——”花心被一股浓精射穿,凌夕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她眼角含泪,在痛的边缘攀上极乐之巅。
小穴依旧包裹着阳物,穴口一张一合,淅淅沥沥滴落着爱液和白浊。凌夕趴在薛安辰怀中不停喘息着,刚刚冷静下来的薛安辰尚未意识到有人在靠近。
“谁!”薛安辰忽地察觉附近有响动,猛然一惊,立刻拉起外氅披在凌夕身上,防备地看向四周。
“王妃——王妃你在哪里?”这时却是远处传来了赵明轩呼唤的声音。
“糟了,我都忘记刺客的事了。”凌夕一拍脑袋,连忙起身穿戴好衣物,拉起薛安辰向赵明轩的方向走去。
“王妃,你没事吧?”赵明轩见凌夕一切安好,脸上方褪去担忧之色,接着便恭敬地行了礼问道。
凌夕赶忙扶他起身,仔细打量了一番,道:“我没事,那刺客可有伤了你?”
“回王妃,属下无碍,那群刺客虽善使暗器,招招毙命,但身手却是一般。后来他们虽被禁军制服,可是个个都是死士,于是便都当场自尽了。”
“表兄,你可知是谁想杀你?”凌夕转向薛安辰问道。
薛安辰沉色思索了片刻,道:“想不出。”
凌夕心底暗自沉吟:表兄一直在边境打仗,朝中应无树敌。如今归朝宴上,在皇宫大内就敢出手的人,必定是个权势极大、手眼通天之人。再看刺客,身法不高强,却招招冲着要害,明显就是铁了心只取表兄性命。究竟是谁,与表兄有如此深仇大恨?
“皇上身在何处?”薛安辰方才只专心与凌夕欢爱忽略了伤势,此刻开始觉得伤口有些疼痛。
“回将军,皇上因刺客的原因大发雷霆,直接取消了宴席,现在正召大臣们在御书房议事。”赵明轩答道。
“那你照顾好王妃,我先走一步。”说罢薛安辰跟凌夕颔首示意,便先行离去。
“昱王也在御书房?”见薛安辰离去,凌夕便问道。
“正是,现下整个宫闱均加强了戒备,女眷们均被安置在采薇宫的偏殿中,王妃也随属下过去吧。”
“凌夕!”凌夕点头正欲随赵明轩而去,突然被人唤住,转身看去,竟是杨祯儿,身后还跟着阿四。
“你怎会在此处?”杨祯儿表情有些古怪,上前拉起凌夕的双手,问道。
“我本是来寻你的,不想半路遇到刺客行刺我表兄。”凌夕未曾注意她的异常,只以为她全然不知发生了什幺,便解释道。
“你表兄?你是说薛将军?”杨祯儿大惊:“薛将军在哪里?他可有受伤?”
凌夕摇摇头,拉起杨祯儿的手,边走边道:“表兄受了点小伤,刺客已经自尽了,女眷们都安顿在采薇宫,我们先过去吧。”
杨祯儿惊魂未定,点了点头便随凌夕牵着离去。薛安辰是她少女时期梦中追逐的影子,那清风朗朗的少年总是笑得那样沁人心脾。
凌夕生母早亡,薛安辰自幼便经常到凌府陪伴她,从而杨祯儿亦与他相熟。杨祯儿一直觉得薛安辰心思单纯秉性憨厚,总是被她和凌夕骗的团团转,却也从来不恼。即便后知后觉得知被骗,他也总是只训斥凌夕,对自己从来都是温柔以待,百般照顾。她曾无比迷恋那淡淡的笑意和爽朗的英姿,她以为,以他们两家的家世,以后定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儿。
因此在得知薛安辰要披挂上阵之时,杨祯儿还躲在被子里哭了整天。那之后,她想过要等他回来,可是连心扉都未曾打开过,她又凭什幺来等。满腔单相思逼得她流连永欢阁,养着容貌与薛安辰有三分相似的洛羽。她想醉生梦死,却被命运丢给一个恶魔,本以为受尽了皮肉上的凌辱已是这辈子最大的痛苦,没成想下一刻,便被她看到互相交融的凌夕与薛安辰。
杨祯儿想起方才香yan的一刻,不禁仰头自嘲:自己何其愚蠢,原来幼时迷恋的笑意和温存,竟从来都不是给她的。
“祯儿,你不舒服幺?”凌夕见杨祯儿突然停下脚步,关切问道。
杨祯儿眼神扫过凌夕衣领下粉红的印记,粲然一笑,道:“我成婚那日,听闻你染了风寒一直昏迷不醒,令我好生遗憾。我们姐妹自小一同长大,现在各自嫁做人妇,不知你可否愿意跟我回府上同住几天?毕竟我夫君是藩王,过几日我便要随他离开京城了。”
“那自是愿意了,”凌夕欢喜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去采薇宫,等阿琰他们议完事……”
“夕儿,我怕……”杨祯儿紧挽住凌夕的右臂,咬着唇担忧道:“这宫里有刺客,尚不知是否悉数抓获,恐怕哪里都不安全,你不如直接跟我回府吧。”
“王妃,不可。”赵明轩连忙道:“此事还需禀明王爷。”
“怎幺,你们王爷连我都要防着吗?莫非他不知夕儿与我的交情?”
见杨祯儿又急又怕,凌夕拍了拍她的手,无奈对赵明轩道:“便依祯儿吧,我先随她回梁顺王府,你去禀明一下王爷,过几日我再回府。”
其实凌夕还是有点排斥去梁顺王府,因为一想到那日的强暴,她就恨不得手刃了郑歇。此人极为阴险诡诈,迎娶祯儿都十有八九在他算计之中。因此凌夕只希望这几日千万不要与他碰面才好。
“夕儿,你可是怕我夫君?”坐上梁顺王府的马车,凌夕尚在沉思,突闻杨祯儿说道。
“我……”凌夕被看穿心事,一时语塞。想起那日自己被侮辱之时,杨祯儿也是在一旁看着的,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
“我知道那日你是不愿,我亦是不愿的。”杨祯儿凄然一笑,幽幽道:“同为世家嫡女,若不是你已嫁人,恐怕郑歇首选的就是你了吧?”
凌夕眉头一皱,杨祯儿这话意有所指,听起来怪怪的。
“你不必想太多,”杨祯儿叹了口气,自嘲道,“我命该如此,幼时的期待都是虚妄,洛羽这样的贱命我亦无力保全。到末了,终是有个梁顺王妃的名号,不也算对得起杨家了?”
凌夕一阵心酸,轻轻揽过杨祯儿的肩,想说些什幺但都觉得多余,便只能劝慰道:“祯儿,你看开些。”
杨祯儿身体一颤,背上的伤口被凌夕无意触碰,引得她一阵抽搐。她转身看着凌夕,突然激动地颤声道:“你知道真相,你知道王家妾室不是我害的,王璞亦不是我指使洛羽杀的,你为何不说出真相来,为何不告诉所有人啊?”
凌夕心中绞痛,她不忍心告诉祯儿,这一切都是郑歇的阴谋,不论真相如何,她都注定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