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桐被推入旁边一间包房。踉跄几步站稳,强笑道:“心然哥哥。”
“胆子真大啊,心桐妹妹。”李心然摘下帽子口罩,闲庭信步般走向她:“穿成这样,到这种地方来找肏啊?”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低领裙子露出的大片雪肤,水晶镜片下桃花眼笑得玩味。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佻的低语。
“心然哥哥,我同学被坏人抓住了。我得报警去救她。”李心桐惊退几步,她从李心然眼中看到欲望。对她的!她吓坏了。说话大失水准。惊慌的想往门口跑。
李心然挡在她前面:“你这样跑出去,等待你的就是和你同学一样的命运。”
李心桐去摸包里的手机。李心然一把接过。扔回她包里。
“别白废心机了。这种地方。有信号屏蔽器的。”
多一分钟,于婉儿就多一分危险。想到于婉儿最后那句桐桐快跑。李心桐那重重厚茧下的良心终于有点痛了:“心然哥哥,求你,救救婉儿。”
“李心桐,你恐怕要先担心一下你自己了。”李心然歪头笑着,手放在她胸前猛的使力,她的裙子和胸罩一起成了碎片。丰腴的乳房像气球一样弹出来。
李心桐双手抱胸,惊怕的:“哥,不要!”
耳机里传出阿辉的声音:“哟,好激烈啊。你这是要给我整个现场直播吗?”
大意了,李心然心里暗叹。女人果然是祸水。干扰我的判断了。
阿辉的信号车就在外面,能突破信号屏蔽器。
他勾唇坏笑。把麦和李心桐的包都放到音箱前面。猛的把音量开到最大。耳机传来阿辉的惨叫:“卧槽槽槽槽槽槽,然狗!算你狠!”
李心桐趁他走开,抓起沙发上的靠垫抱在胸前说:“心然哥哥,你这幺好看又有魅力,一定不缺女人。咱们这样了。爸爸该多伤心啊!”
李心然听笑了,李德彪那老狗怎幺会伤心?他根本就没有心。
“如果你说你会伤心。我可能还会心疼一点点。”
他多年前就见过李心桐。那时候他是去杀李心桐的。小镇上,胖呼呼的小女孩正被一群小孩子推进泥水里骂道:“你妈妈是坐台小姐,你是野种。不要跟着我们。走啦,我们都不要理他。”一群孩子呼啦啦跑了。
小李心桐不哭不闹,像是已经习惯了。只是坐在泥水中恶狠狠的盯着那群孩子。等孩子们跑远了,才自己爬起来。把擦伤流血的胳膊擡起来,舔伤口的样子,像一头小小的孤狼。
那一瞬间,李心然的心像是被触动了。这个小女孩是他的同类。
他还很小的时候。妈妈流产住院,家里的保姆跟着去医院了。他一个人在家。听到李德彪开门的声音。开心的跑过去要抱抱。被李德彪一把推倒在地上骂道:“滚开!小杂种。你妈生了你个小野种,就再也不会抱窝了。都是你害的!”说着就开始踢打他。
李心然不哭不闹。他已经开始学习自由搏击。挨打也有了经验。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保护胸腹这些脆弱的地方。背心抵住墙角。用手护住头脸。尽可能的减小伤害。
那老狗确实很有些商业天份!娶了他妈以后用他妈妈的嫁妆生意越做越大,很快超过了岳家。
李心然外公死后,他舅舅没能力,竟要靠着姐夫拿项目。
李德彪把李太太治得服服贴贴,这些年他志得意满。无赖气质渐渐显露。
李心然八岁那年,某夜李德彪深夜醉酒回来。和他妈妈吵架。李心然吓得躲在门后,从那些对骂中拼凑出了自己的身世。
原来自己真不是李德彪的孩子。
老狗是凤凰男。他妈妈这个千金大小姐家里不同意他们他们谈恋爱。他妈妈吵闹未果深夜买醉。被人捡了尸,怀了他,连是谁的种都不知道。去医院做流产却被告知他妈妈子宫壁极薄。流产会有危险。于是老狗才有机会接盘。
生下李心然之后。李太太习惯性流产,再也生不出孩子来。
老狗坏事做多了被人咒骂生儿子没屁眼。也有些将信将疑。于是在外面找女人,疯狂生仔。但无数个女人生了七八个女儿。就是生不出儿子来。
差点没把李心然笑死。
李心然一把抢下李心桐手里的抱枕。李心桐指甲拉断了。很痛。但她惊遑之下也顾不得。一叠声的叫:“心然哥,爸爸会生气的。求你不要。”
“爸爸会生气的啊?可是现在你那同学,叫婉儿是吧?被强暴了。如果你一点事儿没有。恐怕很难跟她解释吧?你总要有点跟她同甘共苦的样子。让她心理平衡点是不是。”李心然揽过李心桐的腰肢。凑近她:“我不操进去。只是帮你。”一手扣紧她后脑,薄唇附上她深吻上去。
小时候,李德彪很久都不会去看望她们母子,李妈妈也不是一个能耐得住寂寞的。有时候也会带男人会家淫乐。李心桐对李妈妈的行为非常反感。由此对男性也比较厌恶抵触。
她长这幺大从来没有跟异性这样接近过。男性的灼热呼吸喷在皮肤上好像烈性春药。纵然理智面般抗拒,身体却开始背叛。
李心然感受到少女的身体开始变软。轻笑了一声沿着她嫩白的脖子一路舔吻到胸前。双手在李心桐身体各处煽风点火的抚摸。
李心桐呼吸急促。前所未有的情潮涌向腿间。她觉得有淫夜流出,底裤变得粘腻不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轻轻摩擦。
“爽到了?嗯?”
那一声嗯尾音上扬,像个小钩子,钩得李心桐心里酥痒。所以当李心然剥下她的底裤时,她微微张开了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