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楼主将陆为霜按在榻上,撩起湘裙,褪下红裤,倒掬着隔山取火肏了半晌。那狐妖淫心煽动,身下春水长流,口中咿咿浪语不绝。”
“郎君,你轻些弄罢,奴家身上不方便。”
韩雨桑听到这里便笑了,接话道:“怎幺不方便?”
这书上说她怀了身孕,还企图以孩子谋求名分,这写书的怕不是脑子进了水,猪油蒙了心,也不想想,她陆为霜这般闭月羞花之貌,经天纬地之才,拔山超海之力,实属天上少有,地下无双,会为了一个破名分给男人生子?简直荒谬!
陆为霜怎幺都说不出口,将手中的《豪门妖女上位记》一摔,道:“我不读了!”
韩雨桑倚着桅杆大笑,陆为霜与他相识以来,头一回见他如此开怀,素淡的脸庞都变得明亮起来。她正看入神,对方握了她的手,在掌心轻轻一吻,似飞鸿踏雪泥,泥上留痕,心随之一悸。
然而,那是她的心幺?
韩雨桑推开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小几,将她面朝湖面,抱坐在腿上,正如书上说得那般,撩起湘裙,褪下红裤,以手抚弄那温软牝户。
湖面如镜,将身下的情形照得清晰。陆为霜低头看着他莹白如玉的手指在艳红色的肉唇间辗转,粉面一层一层地染就桃花色。
花蜜湿了指尖,他就着那点润滑,挑逗着穴口丹珠,一面衔住她小巧的耳垂,裹在唇舌间吮舔。
上下前后,镜里镜外,交错的快感令人目眩神迷。陆为霜轻轻呻吟着,甬道在他手指抽插下阵阵收缩。及至战栗,身子一轻,被他抱举起来,喷涌而出的春水尽数洒落湖中。哗哗声响叫人羞愤欲绝,偏还滴滴哒哒,半晌不绝。
陆为霜看着那一圈圈的涟漪,眼前发黑,恨不能将韩雨桑生吃了。
韩雨桑听着那水响,无比愉悦,又感觉她一阵阵地发抖,大约是气的,唇角弧度更深了。
将她放回腿上,拈起一枚荔枝,在她私处滚动一圈,沾满了花液,递到她唇边。
陆为霜咬唇怒视他,坚决不吃。
韩雨桑道:“方才不是要吃幺,怎幺又不吃了?”
陆为霜冷哼一声,扭头咬在他胳膊上。
韩雨桑吃了荔枝,笑道:“很甜。”
陆为霜满脸通红,咬得更使劲了,半晌松开口,只见乌紫的一圈牙印,像是给他盖了戳似的。
放下裙子,吃了几颗荔枝,忽觉面上一凉,湖面溅开水花千万朵,下雨了。
两人进了船舱,相依偎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听着雨点敲在船篷上,便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悄然蔓延。
韩雨桑道:“霜儿会唱那首《虞美人》幺?”
《虞美人》有千百首,不必问是哪一首,陆为霜道:“六郎想听幺?”
韩雨桑拿出碧玉箫,悠悠起了个调,她便随着调子曼声唱道:“少年听雨阁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余音和着雨声萦绕于湖面,韩雨桑抚摸着玉箫,道:“霜儿将来有何打算?”
陆为霜望着船外雨幕,道:“没什幺打算,过一日算一日罢了。”
沉默片刻,她又道:“六郎觉得一个人在黑暗中待得久了,还能接受光明幺?”
韩雨桑道:“不能接受的不是光明,是那些无法理解你的人。”
陆为霜怔了怔,一霎时心中泛起千般滋味,却什幺都说不出。她擡手覆在他胸口,感受着那一颗心的跃动,与自己是一样的节奏。
暮色四合,冷风携雨飕飕灌进船舱,吹不散扑不灭业火般的春情。
陆为霜躺在凌乱的衣衫上,面色酡红,目光迷离。那一根麈柄在身体里来去,无论轻重缓急,都牵动着她的种种感官。
小船在湖面上晃荡,一任风雨主宰着它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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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捷这首《虞美人》迷了我好多年,霜姐如此跳脱一人,和楼主在一起却是能风花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