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未干的私处贴着阳具,她来回轻蹭,又滑又软的触感激得人心神荡漾,没几下她便擡腰将穴口对着龟头缓缓坐下。
甬道湿热至极,刚经历风雨的肉海翻涌亦比往常剧烈,韩雨桑微微一喘,那物胀得更难受了。
陆为霜没有入到底,余了一半阳具在外面,便上下套弄起来。韩雨桑忍不住挺腰,对着花心重重一捣。
陆为霜啊的一声叫出来,擡手便打在他胸口,道:“你,不许动!”
韩雨桑忍住笑,道:“好,我不动。”
她图着自己舒服,每次入得不深不浅,不轻不重,对韩雨桑来说着实磨人。好在没过太久,她大约是自家动兴,亦或是良心发现,加快了速度,将他尽根吞入,身子后挫,两瓣肉唇贴着囊袋研磨,霎时又是另一番天地。
韩雨桑喘息更沉,想摸一摸她,又答应了她不动,只好忍着。陆为霜却俯下身来,用乳尖蹭着他汗湿的胸膛,尖尖细细的牙齿在他颈上轻咬,温存中带着一丝危险的刺激,令人着迷。
靡靡春水淋湿了交合处,她起伏更甚,套弄出急促的声响,良久鸣金收兵,各自畅美。
韩雨桑笑问:“我能动了幺?”
陆为霜伏在他身上,穴里的东西还一跳一跳地吐着浓浆,遂道:“你已经动了。”
这话挠得人心肺都痒,韩雨桑抱着她亲吻缠绵一番,方才抽出身来,让她睡了。
却说大昭觉寺那边,渡音等人彻夜无眠。
渡厄道:“师兄,那人会不会是蜀山那位?”
九天风雷诀本是仙术,要说当世有谁可能使出这样的法术,似乎除了蜀山掌门陆渊和北冥大帝解东来,再无第三人选。
渡莲摇头道:“堂堂蜀山掌门,岂会来寺中行窃?”
确实不太可能,北冥大帝也做不出这样的事,那还会有谁呢?
渡音徐徐开口道:“听说北冥和蓬莱都在寻找《洞天别卷》,蓬莱想来没有这等高手,然北冥,除了解东来,你们可还记得三十年前救走妖王儿女的黑衣客?”
佛门不曾参与三十年前的黄泉之战,但神秘黑衣客截杀道门众多高手,救走妖王儿女之事他们也有所耳闻,并猜测此人十有八九来自北冥,且是解东来亲信。而闻太后飞升,大帝重掌大权,妖王儿女也出现在北冥,更佐证了他们的猜想。
妖族与佛门这些年井水不犯河水,渡厄道:“若果真是北冥大帝的人,只怕还好些。”
机密外泄,即便对方不去声张,也等于攥住了他们的把柄,终究令人忐忑难安。
渡音满脸铅云,长叹一声,没有说话,心想徒弟只怕凶多吉少。然而出了这等事,大昭觉寺名声尚不知能否保住,他也无心去理会两个徒弟的死活了。
渡莲面无表情,他早已不在乎大昭觉寺名存实亡的清誉,甚至期待此人捅破真相,让他们这几个罪人迎接恶果。
“事已至此,师兄担忧也无用,好生养伤罢。”渡莲说着站起身,缓步出了大殿。
此时天色已明,有小沙弥坐在莲花池畔念诵《增一阿含经》,正念道:“迦叶问言:何等偈中出生三十七品及诸法?时尊者阿难便说是偈:诸恶莫作,诸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渡莲脚步一停,看着池中迎着晨光绽放的洁白睡莲,面上涌现悲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