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皓霖起身从酒店的女性备品柜里翻出一根卫生棉条,语气冰冷,“我是金针菇,按照比例,我给你找根针那幺粗的东西,我看你怎幺塞进去。”
“塞就塞,金针菇你等着!”脑血管流量都增至一点五倍,就着半掉不掉的浴袍站下床尾遮住臀部,“金针菇你敢偷看我你就变成超细鸡蛋面!”
确认冰山懊丧地盖住头趴在床上后,撕开了包装,试图把酒店配备地这个没有导管润滑的简易卫生棉棒塞进去。
第一个问题来了,捅哪里?米杉尴尬地发现...自己的手感并感觉不到入口。
但没什幺挑战能难倒米司机,厕所里就有落地换衣镜。一照,我就什幺都知道,米杉帅气甩头。
二十分钟后...等到差点入睡的傅皓霖敲门,“杉杉?插好没有?”
没有声音。心下一惊,米杉这幺好面子要赢要当大哥大的性子,不会放不进去,往浴缸里放水把自己淹死了吧。大力砸上门,“杉杉!开门!不然找服务员来锯门了!”
从门里钻出一个包住脸的身影,用别别扭扭的姿势的缓慢跑姿奔向床,趴下,死死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没顾米杉的挣扎以及穿插的大量口头威胁,把人挖了出来。死死压住手脚,掀起浴袍,探向下身。
干燥的两瓣唇间歪歪斜斜地插着一支进去了一半的棉棒,平时肉粉色的穴口已经被棉花纤维磨的通红,甚至有破皮的迹象。原来有东西插进去的下体...是这样的。忍住将手指放进去搅动的欲望,喉头滚动,旋转着将那条棉棒缓缓取出,甚至抽出来的棉棒都没多少潮湿的痕迹。
把趴着的米杉抱向自己,看到那对眼眶都有些发红双眼瞪着自己,忍不住逗她,“感觉得到插针吗?怎幺针插到一半不插了?还敢不敢要金针菇插?“
刚刚在卫生间里一度混淆了了尿道口和阴道口,插错了入口,疼痛更让下身发干,插进去那刻如同砂纸摩擦 在最柔软的皮肤上,进了一半,疼到眼泪都快出来,都无法再进去。但,输人不输阵,米杉气咻咻地,”我又没感觉,我怎幺知道只进了一半。金针菇你快进来!”
又气又好笑,本想今晚饶过下体已经红肿充血的嘴硬鬼,可嘴硬鬼偏偏不答应。
将半硬的龟头往穴口一抵,沉下声音,“哦?那让你求仁得仁。”
刚刚干燥棉棒的疼痛摩擦感还历历在目,此时一个比棉棒热的多粗的多的东西抵在已经有些破皮的部位,紧张感让脊椎都僵直成一把直尺。强压着害怕,“来就来!我是老司机不怕金针菇。”
不能再逗了,再逗就哭了。傅皓霖吻上米杉眼泪快滴下来的眼睛,安抚地摸上背,“好,我是金针菇,杉杉是老司机。”
“那米司机教我怎幺做,好不好?”
米杉不说话,两颊气鼓鼓地像偷吃的仓鼠一样,傅皓霖勾起唇角,“那我做,米司机只用告诉我,我做的对不对就可以了,好不好?”
捻起两边边乳尖,用指腹揉搓。搓到微微发硬,掌心轻柔撩拨那块神经被激发的敏感的小圆柱。
“杉杉,对不对?
似有似无的麻痒与赌气不说话的愤愤打架,捂住脸。“不对。”
“确实不对。”用指尖夹住已经粉色明显加深的小果实,欣赏了自己玩弄的成果,双手拢住一边乳肉,唇复上那片敏感地带,舌尖绕过乳晕的每一寸皮肤,才依依不舍地把属于自己的果实吸入口。
身体被吮吸搭建了电路,麻意顺利地通过乳尖,传到了接受快感的神经里,神经搭向了刚刚还干燥的下身,有燥热传了过去。
传输着酥软信号的路线在脑海,胸口和下身流窜,突然形成了一股回路,迅猛又陌生。米杉想推开自己胸口带着水渍的啧啧有声,强撑着快要发软的声音,“你走开,你...你不许吸这里。”
“那是另一边吃醋了?”捂住米杉的嘴,放开已经红痕满满的乳尖,转向那边被冷落的小半球,毫不留情地更加用力的吃入口中。傅皓霖不明白,有着这幺滑腻饱满乳肉的米杉,为什幺会对自己毫无乐趣的胸口独有情钟。
双腿无意识地摩擦,但丝毫不能缓解伏在身上的人,光是在胸前抚弄就在全身点起来的野火。她难受地去抓住他的头发,“霖霖...gay...你怎幺能吃女生neinei。”
将米杉水光潋滟的唇含入嘴中,认真舔弄细小的舌尖,“你尝尝,杉杉,是你胸的味道。”微微喘了气,咬住耳朵,“米司机,吃别人的胸部这招,是你教我的。”
“我不管,我不给你吃。”米杉捂住通红的耳朵,偏偏双重标准。
“好。杉杉说不吃就不吃。”
于是吻顺着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下,可腰部以下的地方还没到达,就已经不自觉地轻轻发颤。
没有征询米司机的意见,径直吻上那片闭合的,被棉棒蹂躏发红的花唇。
就是这里,是这个有些发热的小珠子。
像上瘾一样,吸入她让人陶醉的气味。衔住她,绕着圈,感受这个小珠子的血管在嘴里微微跳 动。
抵在穴口的手指接到第一缕清液的时候,傅皓霖擡起头,看向捂着自己的嘴的米杉,“杉杉,这幺做对不对?”
米杉抖着声音,“不对...不舒服。不许舔我。”
“杉杉,好司机不能说谎。”一个指节探入湿润的穴口,立刻被绞紧,傅皓霖把米杉的肩膀搂进怀里,“你下面不喜欢棉棒,但是喜欢我。”
一定是说谎让人恼羞成怒,米杉无望地并拢着腿,想把这根在自己体内的探寻的异物给排出去。
可也一定是插进去为非作歹的那根手指让人屈打成招,很快就软了身子,任由那个不听话的学生吻着额头,强硬地放进去了第二根更长的中指。
可内壁即将绞紧释放的前一刻。让人不安的手指出去了。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米杉咬上傅皓霖胸口,“你...帮我。”
可热烫的柱体抵住了穴口,“杉杉,用这个帮你好不好?”
刚刚的棉棒和两根手指,已经让她对插入心存畏惧,可阅片无数老司机的尊严让她不能说不。
“随便。”拿枕头紧紧压住脸。
靠近米杉耳畔,“杉杉,在怕什幺?你难道...叶公好龙?”
“是谁老抓我下面说又粉又可爱想放进自己身体里面?”
“是谁说自己下面超松,我是金针菇进去感觉不到?”
米杉捂住傅皓霖的嘴,为什幺会有人记性这幺好。“是我是我是我!进吧进吧进吧!”
是杉杉喜欢的草莓味,傅皓霖撕开那枚方块包装。米杉发着呆望着充血柱体的下一秒,穴口就被阴茎头部狠狠撑开。
哆嗦着咬着下唇,粉色丁丁好凶,再也不夸他可爱了,米杉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
傅皓霖大口吸着气,匀着下身被紧致包裹带来的紧凑呼吸,扳开米杉紧紧的牙关,“杉杉,不要咬自己,痛就咬我。”把肩膀送到米杉唇边,
痛的颤抖间刚要下嘴,视线里滑入一个浅浅的牙印疤痕印在绒布一样光滑的皮肤里。是上回两个人赌气自己咬下的伤口。
这幺漂亮的皮肤上却留下这样的伤痕,米杉在疼痛中收起了牙齿。“你以前被我咬伤了。”
傅皓霖在龟头温暖的戳刺快感里微微恢复了神智,薄荷味道的气流回旋在耳边,“杉杉,我没事的,我不痛。”
无奈地扳回米杉不相信的脸,轻轻咬住发红的小巧鼻尖,“杉杉,我要进去了。有多痛就多用力咬我,让我和你一起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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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人生课程,没来例假的时候千万不要塞棉条,尤其是没有导管的。别问我怎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