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过来的时候,路婉擡起酸痛的手臂,瞧着原本白嫩像是豆腐的手臂变得青紫。
眼睛因为总是哭的原因干涩不止,那眼泪像是流干了,竟然也就哭不出来了。
前十多年的安逸美满,顺风顺水的生活,在这几月来,竟是一场噩梦般汹涌。
空洞的眼神望着头顶上淡紫色的床顶,上面还挂着以前邱鹤亲自去观音庙给自己求的平安符荷包。
现在的她只要一擡头看见那荷包,似又想起了邱鹤,那个一直对自己如沐春风,翩翩公子的状元郎。
那是她的未婚夫婿,却只因路臻一句话,便可以取消自己的婚约还有自己的生命。
就算以后自己真的逃了出去,又有谁认得自己?
吱——
不在容路婉回忆往事,一声开门,还有越来越近沉重的脚步声向她床榻边走来。
路婉慌忙忍住身体的不适起身,想要躲起来,可还不等她正起身,才侧卧,就低头看见路臻的官靴已经在自己眼前。
"躲什幺?"路臻语气不好的说着,伸手直接把僵硬颤抖的可人儿搂进自己的怀里,狠狠的揉捏。
"别碰我…"路婉拧着好看的眉眼,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奶奶的,生气的语气都像是在撒娇一般。
"操都操过了,还让老子不碰你?
真他妈的造反!"路臻极度不喜路婉一口一个别碰,一口一个不要,他心里早就把她当成心头肉,一手掐着她瘦弱的下巴,扭过她的脸。
"…"路婉硬是咬着牙,眼眶还泛着要掉不掉的泪花瞧着路臻,可就是没有落泪。
"真是个小骚货!"路臻看着身下娇软只穿着里衣的女孩,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还半遮半露的娇乳,更别说小鼻尖通红,眼泪汪汪的瞧着自己,还倔强的咬着嘴唇。
这一切的动作和表情都在考验他的忍耐。
干脆他也不忍了,直接低头吻了下去,说是吻不如说是咬,红嫩的唇瓣被男人的牙齿咬的用力。
路婉直摇头,想伸手推阻,男人像是早就预测到她的动作,直接伸手握住她要推阻的手腕。
她难受的紧紧闭着眼睛,颤抖的身体,无不在说明她的害怕和无助。
可是路臻却享受极了,半眯着危险的眼睛,不放过女孩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看着她的难受和痛苦,他心里都是满足和舒服的。
察觉女孩喘不过来气,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他把女孩口中的口水全都吸了过来,他的婉婉身上都是甜的,又把自己的口水都度过去,让她全部都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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