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震被小厮四季搀扶着,踉踉跄跄回到后院,看到坐在阶梯上打瞌睡的欢喜和里面隐约幽暗的烛火,心里厌烦:灯都熄了,这幺迫不及待想与我圆房?真是不知羞耻。
“哼”了一声转身去了书房。
在书房里躺了半夜,元震这才酒醒了,在书房的榻上翻来覆去心里寻思着,若是新婚夜这般不给面子,她是不是隔天又要给府里人脸色看了?
越翻越觉得这榻不好睡,尤其是刚刚还喝了点鹿鞭酒,现在浑身燥热。
她在洞房里软塌睡着,他还要在这里躺这床硬榻,越像越来气,唤了四季掌灯就要往新房走去。
乔儿睡到半夜,觉得那红烛灯芯晃眼,迷迷糊糊间挣扎着要起床吹红烛。突然发现床边站了一个人,吓得她跌坐在床上。
元震进了房门看到她窝在被窝里睡得香甜,气不打一处来,刚想拍醒她,就看到她迷迷糊糊间爬起来想吹蜡烛,看到她被吓到跌坐在床上,心里不免有些鄙夷:恶名在外其实不过也还是个胆小的女子,瞧她吓到小脸煞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了鬼了。
乔儿还以为是见了鬼了,吓得不轻。缓过来才发现是她那个便宜夫君,他不是睡别的院子了吗?
怎幺出现在这?
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贪恋锦缎被的丝滑,只穿了肚兜入睡,此时光裸的手臂感到凉意才想起来,连忙拉起被子躲进去,只露出早就红透了的小脸。
元震看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暗喜中带着些嘲讽:之前让皇上赐婚的时候不是强势得很?如今洞房夜倒跟个鹌鹑似的。
昏暗的灯光下,美艳的脸上泛着红晕,本该是狐媚一般的眼睛里扬着害羞与单纯,加上那几杯鹿鞭酒,看的元震心痒痒的。
元震承认她是个美人,一等一的美人,新婚之夜良辰美景,无论如何都已经是正妻的美人半裸着在床上,恐怕连圣人都难以抑制,于是便开始宽衣上榻。
“你,你要做什幺?”乔儿看到他略带荤腥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慌了。他莫不是要同她圆房?他不是不满意自己吗?为何还要同房。
元震盯着她发烫的耳垂,小巧肉乎,想咬上一口。身体比脑子行动快,刚想完便付下身子,含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乔儿被他孟浪的动作吓得瘫软,被他含过的耳垂此时正发烫,忍不住呻吟出声。
元震听到她娇滴滴的呻吟,心里的邪火烧得更旺了,嘴里流里流气地说:“林小姐,不,我该叫你娘子,娘子千机算尽不就是想要得到这个幺?怎幺?洞房花烛夜身为夫君不能和娘子亲热亲热?若是明天下人收拾床榻时,没看到血迹,该要说为夫不行了。”
乔儿脸轰的红了,是的,他们成亲了,亲热是正常的。于是点点头,往榻上挪了挪,空出位置,然后擡头看了看他。
天生媚眼看谁都是带着春情,元震看她眼角含春,心里的气和邪火一起冒上来,刚才扭扭捏捏装作害羞,其实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空出位置给他,这狐媚女人就是欠收拾。
于是猛地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扯下,乔儿哪里拉扯得过他,被子被扯开的同时连带着把肚兜都给扯歪了,露出半个绵软白嫩的奶儿在胸前晃动。
乳波晃得元震下腹一紧,他行伍出身自小在军营长大,军营里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夜里没事也喜欢去外头搞女人,但是他这样家世的公子哥一是挑剔嫌那些女子不干净,二是之前有意和陈家联姻便自觉洁身自好,加上战事吃紧久而久之倒也不那幺好奇这档子事。尽管回京后也和那些公子哥们出入风月场合,但多是听曲喝酒的清雅之地实际也没真尝过女人的滋味。皇帝赏的那些个女人,养在后院就没碰过,许是今晚的鹿鞭酒起了作用,许是想要报复这个恶毒的女人,下腹的阳物蠢蠢欲动得擡起头。
乔儿用手抱住胸口没想到把原本散在胸口两侧的雪乳聚拢起来,露出深邃的乳沟和白花花的乳肉。
元震精虫上脑看她做什幺都像是在勾引自己,一把拉过她遮挡的手臂,滑腻娇嫩的皮肤凉凉的好摸得很,把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肩,让她挺着胸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