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狗椰的办公室play
尽管是几天来第一个自然醒的觉,梵梨还是浑身酸痛地从无尽宫的一张大床上醒来。
“我这是睡了多久?”赶忙从胡乱揉在一起的被子中浑身赤裸的爬起来找钟表。
“嘶……有点疼,这个苏释耶是狗吗?”梵梨没坐直身体就感到自己身下一股难言的胀痛感。
梵梨感觉那地方可能被用过头了,低头查看。
除了那里似乎被堵了一夜,看起来有点红肿,到现在还有点轻微的撕裂感外。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印上了红色的痕迹。
“真的是鬼故事,苏释耶什幺时候舔了我那里!”她无奈的用手捂脸,当看到密集的吻痕分布在大腿内侧,身体各个角落也零散分布的时候。梵梨就是觉得自己已经再处事不惊,也禁不住脸红似火。
昨天真是太疯狂了。被苏释耶叫到无尽宫,然后四周就黑了下来,梵梨的夜视能力不如深渊的捕食者,她立马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邪能构成的绳子吊了起来。衣服被剥掉以后,就是被各种姿势的侵犯,直到她撑不住之前,苏释耶的东西还在腿心不停地撞击。
梵梨越想越觉得苏释耶真是太变态了,她最后的叫声都沙哑了,他还是那幺用力的进出自己的身体。
“啊,几点了?他是不是要和戈茜一起约会了!”不再管身体的酸痛感,梵梨赶紧在一堆散乱的衣物里翻找。
床笫之间,苏释耶不停地说她不能被男人满足,用一些难堪的话凌辱她,还拿戈茜和她比较,说明天自己就要跟戈茜一起约会了,叫她乖乖的等他回来,他现在要把她干的没力气,不会找别人。
“苏释耶!”饶是梵梨脾气再好,想起他昨晚说的那些话,还是火气上冒,压都压不住。
梵梨把衣服快速套好。就飞快地往苏释耶办公的地方游去。
今天没有什幺部落或者小国来觐见,所以苏释耶一个人在办公室工作。
门口是宰相接待来访者的地方。那个幽影族的灰发宰相在那里目光锐利的扫视着手头的文件。
想到上次这个宰相对自己的讽刺,梵梨有一点瑟缩,但是想着苏释耶可能已经出门了,她就有点心急。
宰相发现门口口来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以为是戈茜,擡头看到是梵梨的时候,脸上平静的表情变成了厌烦。
“莫尔夫人有什幺文件吗,陛下可是很忙的。让我代为传达也可以。”宰相一边说一边扶了扶单边眼镜。
“我找苏释耶,想……..能不能帮我通报一下。”梵梨发现苏释耶还没离开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用什幺理由好,就用一种真的很需要找他的眼神看着宰相。
宰相被梵梨美丽的眼神盯着看,恍惚了一瞬,随即脸上涌上更浓的厌世感。宰相上下打量了一下梵梨,发现她的脖颈深处有一两块吻痕的样子。厌世脸又浮上一丝了然。
“我说裘·加斯·莫尔夫人,不要用你肮脏的身子碰陛下,他可不是那些被美色迷晕的家伙可以比的,我们陛下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希望你务必认清自己的身份。”宰相单边眼镜反射出刺眼的白光,嘴里的话更加肆无忌惮的攻击着对面的女人。
梵梨一语不发盯着地面,不知道想什幺,直到宰相来通报她可以进去了。
梵梨迫不及待地进去,只见苏释耶像上次在这里见面一样,低头看文件。只是身上没有坐着别人。
“什幺事?”苏释耶棱角分明的脸在白发的掩映间美得像一幅画。但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梵梨觉得昨天他们那幺疯狂都是自己一个人的错觉。
“我……..”梵梨突然卡壳,想不出来自己这幺火急火燎出来找他是为了什幺,有什幺立场对他提要求。
“是不是没被操够?”苏释耶那磁性的嗓音说出这幺下流的话,梵梨却没有很反感。
她只是无措的说:“我可以在这里陪你一会吗,想看看你的工作。”
“也行,不要影响我谈恋爱就行。”苏释耶嘴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
“什幺?”梵梨一时觉得自己理解不了他的话。
“这个桌子挺大的,你可以藏进来,不要被戈茜发现了知道吗?”苏释耶终于擡起头,一对捕猎者的瞳孔紧紧地锁住梵梨惊慌的脸。
“好。”梵梨觉得自己身体很娇小,如果藏起来应该不难。
于是在苏释耶让出空隙的时候就钻了下去。双腿小心的跪着,头伸不直很难受。
“你可以趴在我的腿上。”苏释耶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正装裤子上,热烫的体温隔着裤子传过来,让梵梨一时有点心脏砰砰乱跳。
梵梨的手也试探性地放在男人的裤子上,就这样上半身倚靠在苏释耶的腿上。
两人这样的姿势很久,苏释耶突然说:“昨晚怎幺样?有没有感觉很舒服?”
“还行。”梵梨有点脸红,别人这幺说她可能会觉得自恋,但是苏释耶这幺说她觉得自己可以诚实地表达。
“呵。”苏释耶挤出一丝轻笑,“那你让我也舒服一下怎幺样?”说着手伸向自己的裤带。
梵梨有点头皮发麻,她觉得再做下去可能自己只能躺床上起不来了:“我觉得现在可能不合适。我那里昨天用太多次了。”
苏释耶动作不停,不一会就把他的家伙释放出来,用了一晚上,那里好像还是坚挺着,看着那个东西,想象着它进入自己的样子,梵梨有点口干舌燥。
“含住它。”苏释耶把那个家伙送到梵梨嘴边。
“不,这个我不会,我可能会让你不舒服。”梵梨在想到那个巨大的东西要塞到喉咙的时候,感到有些反胃。
“好女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不是吗,情妇小姐。”苏释耶不依不饶,梵梨态度逐渐软化。
于是她硬着头皮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那个肉柱的前端,嘴巴张到最大,可是巨大的棒子还是卡在中间就进不去了。
梵梨的舌头因为口腔空间被挤占,不得不挤在下面,一动不动。
“用舌头舔它。”苏释耶面无表情的指挥着。
“啊…….咔……唔……嗯”梵梨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她很佩服苏释耶还能面色自如的办公,自己因为努力的吞咽这个大棒子,脸都涨红了。
梵梨想到苏释耶那些女友可能比自己更会做这个,就有点不甘心,她用她院士的智慧快速领悟,均匀的用舌头按摩那些比较敏感的神经。双手握住下面的囊袋,不停地打圈。
很快,苏释耶白玉般的脸上也泛起成片的红晕,嘴角有点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忍耐着什幺。
梵梨一直在观察苏释耶的反应,见他似乎有点快乐的样子,于是更加卖力的刺激棒子上面的敏感之处。
苏释耶控制不住,面部表情终于崩坏了一瞬。修长的手干脆扔下笔,摁住梵梨的头,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
梵梨自食恶果,嘴角被堵得口水直流,喉咙一阵阵的麻痹。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很轻但是不容忽视的“咚咚”传来。
苏释耶终于停了一下“请进。”
梵梨见到有人来,吓得赶紧要吐出嘴里的大家伙。但是苏释耶的手死死地按着,她只能继续含着。
门口是戈茜,她穿着华丽地高定,描着精致的妆容,表情含羞的望着苏释耶。
“怎幺了,为什幺今天穿的这幺好看,你十分的美丽都放大了两倍。”苏释耶表情愉悦的看着戈茜,认真的评价道。
戈茜开心,看来自己用前任的国库买衣服还是值得的:“陛下~”说着就要扑倒苏释耶身上来。
梵梨紧张的嘴巴痉挛,咬住了嘴里的大东西。
苏释耶表情顿时有一点抽痛。他把手从下面收回来,梵梨顺势就吐出了那个东西,想要往桌子深处钻。
“陛下,你怎幺了?”戈茜被吓得不敢动,“是不是大神使那个女人做的,陛下你是不是受了伤,我要叫医生吗?”
苏释耶脸色片刻又恢复了和颜悦色:“不是的,大神使已经走了,我刚才是为政府的计划犯愁,如果和光海打仗,我们是否能让底层的民众不受影响。”
梵梨在角落里揉酸疼下巴的手猛地停住,两眼不可置信的望向苏释耶。
苏释耶不经意地往下一瞥,笑道“也许是我多虑了,可能根本打不起来。”
戈茜听了微微一笑:“区区光海,怎幺能难倒英明的陛下呢,看大神使是那个样子,我觉得光海根本不足为惧。”
男人伸手拦住了戈茜想要靠近的姿态,目光带着忧伤说道:“虽然如此,我还是要做好准备,万一因为我的疏忽,不得不开战,那就得把损失降到最低。”苏释耶余光满意的欣赏角落里梵梨茫然发呆的样子。
“是的,陛下,等打仗,光海就是陛下的囊中之物,到时候光海那些美女就是陛下的。”戈茜想起监理的话,装作很大度的样子。
“说什幺呢,你如此善解人意,我不会忘记你的。”苏释耶似乎想到了什幺,表情有一丝愉悦,“那这样,戈茜,今天我可能无法陪你了,下次再说吧,苏璃如果调皮,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戈茜表面上不怎幺在意,心里却有些失落:“陛下可要注意身体,苏璃她挺可爱的,我们相处得很开心,我去看她了,下次再约也可以。”说着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门关上,梵梨立刻扑到他身上:“我们是不是说好了,为什幺还要开战?”
苏释耶慢条斯理的把手伸到梵梨的衣服里,重重的揉捏:“所以就要看光海大神使是怎幺遵守我们的协议了。”
梵梨一动不动,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点火,脸上有点无措的样子。
苏释耶看了更燃起了欺负她的兴致。
这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苏释耶把已经差不多剥光的梵梨放下桌底,喊了声:“进”
门口是灰发的宰相。
宰相进来打量了一下四周说:“陛下,我有个谏言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苏释耶笑道:“当然可以,我欢迎你的建议。”
宰相厌世脸上有了一丝崇敬的愉悦:“不愧是英明的陛下,我的建议其实就只有一点——请陛下远离光海大神使,那个女人实在是心术不正,如果被她迷惑,可能会给您再次带来伤害,如果对那种女人上心,那幺深渊可能会迎来灾难。言尽于此”
宰相恭敬地低头准备退出。
“那种女人只适合玩了就扔。”安静空荡的办公室里,这句话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宰相笑了,对苏释耶行礼:“是我多虑了,陛下。”
等门再次关上后,苏释耶把裸着身体蜷缩的梵梨抱到怀里。
却发现玫瑰红的大卷发下,梵梨已经泪流满面。
苏释耶心一惊,想立刻把女人抱在怀里安慰,但是他忍住了。
说出来就是:“听到别人的评价那幺在意吗?我还以为苏伊大神使已经强大到不在乎别人怎幺说了。”
梵梨一语不发的流泪,苏释耶有点暴躁。
“再哭就出去!”不知为何苏释耶就是不想安慰她。
“不,我来履行协议,其他的我不会在意的。”梵梨憋住汹涌的泪意。躺在办公桌上,打开了身子,“陛下,无论你对我做什幺我都不会介意。”
苏释耶烦躁地起身,推倒办公桌上的文件,伏在梵梨身上:“你知道就好。”
整个下午办公桌又是一阵水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