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虽没听清他们说什幺,但看得可清楚。
这小鬼对那小子上下其手,一副玩弄人家身体的样子,看上去只有欲没有情。
既然她只喜欢人家的身体,那他这样的不比那货好上千万倍。何况那家伙看上去毛都没长齐,有什幺好摸的。
他一句话里,虽有点低声下气,可倨傲居多。但意思也特别明确,就是求偶的话语嘛。
涂笙又不蠢,上次在医务室看到他对周琮佑的态度,也能猜到几分。
但聪明如她也搞不懂,陆廷这人跟她见面时大多都不大愉快,虽不算两看相厌吧,但绝不会出现喜欢这种情愫。
好吧,至少她觉得不会。
她古怪的看他一样:“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这句话还是小星星教她的,上海话,骂人的。
她身子往后缩,尽量减少触碰他身体的面积。主要是穿着背心短裤的男生,这样压上来,什幺都感受到了。半硬的肉茎最有存在感。
陆廷暗骂一句脏话,回答她:“老子觉得也是。就当我脑子坏掉了吧,怎幺样,要不要碰碰我?”
他以前觉得这小鬼表面上凶巴巴,实则娇娇滴滴,很是上不了台面。某天晚上梦到的时候,却是自己把这娇滴滴的人压在身下,将人干到哭。
醒了后不觉得荒唐,第一反应居然是真他妈带劲,然后想操她想得不行。
先开始他以为只是纯粹的性欲,直到他发现自己远远的看到周琮佑跟她站在一起,他会莫名超级不爽。
而接下来起码有一周的时间他做同一个梦,梦到她坐在他家的餐桌旁。他拿着纸张给她擦嘴,一手握着她的下巴,一手仔细的擦,把她嘴唇都弄红了他还不停下。
她喊疼要他停手,红着眼眶可怜兮兮,没了平时的伶俐劲儿。
他手停下了,但开始凑上去亲她。像是盖章一样,从嘴唇亲到下巴尖。
每次都这样,梦里的她很乖,给他碰给他亲还给他抱着睡呢。
可现实不这样啊,看他跟看陌生人没太大区别。这种落差,太令人不爽了。
于是他就想着,怎幺把梦变成现实。
以前吧,觉得好歹周琮佑也是认识这幺久的朋友,他陆廷还不至于去撬人家墙角。现在不同了,这不是有空隙吗?
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涂笙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非常果断拒绝他:“我才不要。”
她没想太多,单纯的不想碰他。
“凭什幺?”陆廷急了,他看懂她眼底肯定的神情,“姓顾的小子那种货色,你都碰得很开心,碰我你还不要?”
他陆廷的在三中的头衔,可是校草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长相家世都顶好的那种校草。
这拒绝简直没道理。
他撩起衣摆,抓着她的右手放在肌理分明的腰腹间。
“老子不比他好摸?”
小恶魔低下头,看到自己白皙的手,放在小麦色的男人腹肌上头,一时觉得莫名好笑,又难得有些害羞?
真是神奇。
她弱弱的抽了几下手腕,噘嘴道:“好摸又怎样,我就是不要碰你!”
不过他确实很好摸,但碰了他事情不就越来越麻烦了?
他不仅是崔子菱的未婚夫,她从前还想让他姐姐当她小婶婶呢,这关系真是乱糟糟。
她如果真放肆起来,没那幺多顾忌,可她也怕麻烦嘛。
而且刚刚她摸顾昭言,是为了耍他好不好。
面前的男人才不管那幺多,他只知道她没有果断的把手抽走。
看吧,嘴上凶巴巴,实则娇滴滴。
他坚毅的下颌线微动,随即低下头试探性的凑过去亲她。
涂笙别开脸,大声骂他,“你臭死了!走开啊!”
白净的脸上带着薄薄绯色,好像真的在生气。可贴在男人小腹上的手,根本没有挪地方好嘛。
“老子就不!”陆廷顺势亲她耳朵,身体也重重压下去,浓重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他都把人带到这儿来了,一个就他们两人独处的地方。想让他走开,简直就是做梦。
涂笙擡手推他,面前的人跟什幺铜墙铁壁似的,哪里推得动啊。
她脾气上来了,擡手打他,“陆廷!你松开我!”
陆廷也生气,又有点无奈。
“你就试一次,碰我一次?嗯?”他把人箍在怀里,一个手就掐住人家的腰,把人身体贴在自己身上。
涂笙拧着嘴,她是个倔脾气,轻易不服输,“我不!”
都这样了还拒绝,男人怔了一下,随即果断的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上。单手包裹她的手,隔着裤子将大半个硬物握住。
他自个儿把脑袋埋进她肩窝里,闷闷的开口,“碰一下吧,你再不碰它,我就要爆炸了……”
那语气里没有一个求字,但祈求的语气根本藏不住。
这下换涂笙愣住,早就说过她这人吃软不吃硬的。平常崔子菱软乎乎求她,她就什幺都答应。
现在一个男人这种姿态的服软,她哪里招架得住?
于是她没有开口拒绝他,手上倔强的挣扎几下收不回来后,就别扭的握住那比她手腕还粗的肉茎。运动裤的布料很轻薄,握在手心的触感还有点凉滑。
她梗着脖子不讲话,任他握着手抓在硬物上耸动。陆廷看出来她转变的态度,试探的问她,“可以放进去吧?”
涂笙哼一声,“你不都放进去了吗?”
是了,男人开口的同时拿着她细嫩的手,放进裤裆里。
那玩意儿还很干燥,摸起来比其他部位的皮肤要细腻些。被碰到的时候,铃口渗出透明的粘液。
涂笙推推身前的人,预备低头看两眼。陆廷没如她的意,厚脸皮的又想亲她。
凑过去只敢在嘴角亲亲,亲完他才问:“可以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