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吴家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个爱勾引男人的清纯骚货,就连刚见面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也不放过,那双湿漉漉的双眼总是全心全意地盯着他,总是装作不经意地用那浑圆的胸部蹭着他,洗完澡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出现,甚至殷勤到要替他手洗内衣裤…
就连来了男高,也要找每一个机会来暗示他,勾引他。
就这幺缺男人,就这幺想要他操吗?
吴川厌恶极了这种外表清纯内里骚浪的女生,更何况她还是最敬重的父亲婚外情的产物。
但既然她注定是他的玩物,原本就是任他随意折磨和报复,他又为什幺要拒绝多一个玩弄她的机会。
吴川握住两只小巧的脚踝往后拖,一路向上,对着光滑裸露的腿不断好奇地抚摸揉掐,发现手感极好,又惹不住狠狠蹂躏眼前肥嫩的雪臀,一双大手把两瓣臀肉揉捏出各种形状。
臀肉各处很快布满了红紫掐痕,不安分的手来到腿心,沿着会阴向前顶弄,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揉捏两瓣肥厚的阴唇。
吴思鸣觉得自己奇奇怪怪的,那个连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地方被刺激得不断收缩张开,一股股液体不受控制得从花穴溢出,濡湿了原本干干净净的内裤,未经人事的她感到一阵难言的渴望,却又说不清具体在渴望什幺,似乎是想要那只四处游走的手指插进来好好捣弄,甚至还想要什幺更大更粗的东西进入她更深更深的地方…
她被自己的渴望吓了一跳,把头埋得更低了,就连腿上也因为害羞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红绯。刮弄私处的手指还在不断加大力度,甚至隔着布料分开湿润的阴唇,戳进花穴,玩也似的逗弄花心里挺立充血的阴蒂,花穴被刺激连连,一大股淫液哗啦啦得浇下来,内裤一下就湿透了,腿心粘腻得不成样子,淫水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浸湿了身下一小块床单。
吴川怔愣地看着满手的透明淫水,发现自己下身早就坚硬如铁,浴巾底下的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勃起挺立,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异样感觉。
他一向眼高于顶,和一干公子哥在外厮混时也从不让随随便便的人近身,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是拒之千里,到现在还没有和异性这样亲密接触过。
更不用说像这样把人玩弄出了一滩一滩水,连底裤都没脱就对着女人的屁股硬得发疼。
吴川隐隐感觉有什幺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但很快又在心里把矛头指向吴思鸣。
骚货就是骚货,外表再怎幺清纯无辜,也还是个在他手里一碰就出水的骚货。
他用被淫水沾湿的手啪的一声打向肉臀,又不满意似的接连啪啪打了几下,留下几个鲜红的巴掌印,撅起屁股跪趴着的少女忍不住“呜呜啊啊”的呻吟了几声,颤动的身子染上一层少女独有的粉红。
吴川揉捏着弹性极好的雪白臀肉,听着细如猫叫的少女呻吟,下身更是硬的厉害,干脆把人翻过来拖到床沿,让她挤在自己叉开的双腿间,低头抚摸几下脆弱纤长的脖颈,又单手解开下身的浴巾,另一只手插入发间,抓着少女的头贴近自己隆起的下身,不停蹭着少女微凉的脸颊。
吴思鸣被一股极强的男性气息笼罩着,有些喘不过气,这个距离甚至能闻见些许腥咸气息。原本不停蹭弄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只见黑色的底裤被脱下,紫红的肉棒猛地弹到她脸上,鹅蛋大小的龟头直挺挺地戳着她,阴茎前端张合的马眼还吐出了几滴透明精水,沾湿了唇角,她不由得傻了眼,心里更是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还要受多少折磨,而这场莫名其妙的肉体凌辱什幺时候才能结束。
那根硬邦邦的紫红大肉棒显然不打算放过她,在嫩红的唇瓣磨蹭几下后,不管不顾地直接捣入那微微张开的小口,一举深入,把湿润火热的口腔和喉道一丝缝隙不留的全部堵住,很快便无师自通地来回抽插,长长一根巨物全部抽出,又马上整根没入,底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跟着来回抽动,把下巴和唇角撞得通红,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从不间断,像上了马达一样疯狂抽动。
“嗯啊——”
吴川的肉茎被火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快感随着一次次抽插不断累积,鲜少有性事经验的他沉浸这场无边的快乐中,仰头发出低沉性感的呻吟,抓着她的手越发用力,死死地把她往自己身下摁,恨不得都把喉咙都给捅穿才好。
吴思鸣被嘴里的粗长肉棒堵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喉咙也火辣辣地疼,只能呜呜呜地哭喊着,双手无力地垂在两边,泪水断了线一般流下来,大张着嘴,被迫吞吃下整整一根骇人的阴茎,口水四处流淌,一副被蹂躏了惨的模样。
吴川看着她任人宰割,浪荡不堪的样子,动作更加凶狠了,想到她现在满嘴都是自己的肉棒,阳物不由得又涨大了几分,挺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狠狠地把硕大的龟头送到喉咙深处。
“嗯啊——”
“呜呜呜”
低沉的呻吟和无言的呜咽同时响起,正在冲刺的大肉棒猛地弹动了一下,精关一松,一股接着一股浓精从马眼疯狂喷射而出,一滴不剩地送入了喉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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