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是残忍却又优雅的冷笑,两只手按着她的大腿,死死压住她的身体,粗长的肉棒无情没入紧致干涩的甬道,还没等她适应,又缓缓抽出,火辣辣的剧痛传来,苍白的小脸尽是痛苦的神色,双手被输液管紧紧绑住,她动弹不得,恐惧让她的感官更加敏锐,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穴口裂开,甬道被他愈快速的抽插磨出血水,娇弱的身体随不了这样的折磨,眼前越来越黑,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虚弱的停止动作,干涩的甬道因为她的血水而让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却还是在疯狂紧缩着想把他赶出来,他没有因此获得多少快感,只想将身下的女孩征服,想完完全全掌控她的身体和灵魂。
病还没好就遭受了这样的折磨她的额头沁出了冷汗,原本粉嫩的唇也已经没有血色,然而一切只是刚刚开始,她的表情在告诉他她正渐渐失去意识,他不允许她这么快就解脱,于是狠狠抽出带血的肉棒,她感觉自己的甬道就像被刮了鳞的鱼儿,痛得身体又是一阵抽搐,剧痛刺激她恢复理智,她像岸上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喘气,他接着将她翻过身来,再次擡起她一条腿死死按住,鲜血淋漓的肉棒对凖她的后穴,她瞪大眼睛,拼命扭动双手,企图从他身下逃开,然而腰部被他按住,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看不到他的表情的她,恐惧一下爆炸:“啊!!”
她尖叫,软管将她的手腕肋出青紫的痕迹,她弓起身体,缩着肩膀,可还是逃不开他的禁锢,她大声哭喊:“饶了雪橙吧…雪橙错了…饶了雪橙吧…雪橙错了…”
娇软沙哑的哭喊让人仿佛看到将列的凄惨之人的血泪,让听多了惨叫声的他动作一顿,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这两句话她说了太多次,比她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都要让他印象深刻,她的求饶也就不值钱了,他要做的不是怜惜,而且让这个已经开始敷衍他的小宠物清楚明白地知道在他面前她应该怎么做,于是的腰继续下沉,鸡蛋大的龟头借着还温热的鲜血强行挤进娇嫩脆弱的地方,她的叫声更加凄厉,他被影响了心情,沉闷痛恨像巨石压在心头,还有一种仿佛心要被什么东西挖空的感觉,太难受了,于是他扬起手,重重拍在她的臀瓣上,冷声命令:“闭嘴!”
她瞬间安静,他的心总算好受了些许,看着雪白的臀瓣上浮起的红印,一咬牙臀再次下沉,后穴太过紧致,弹性也不如前穴,他亲眼看着那个地方开裂,迸出鲜红液体,她的身体抖得像手机震动,再一次经历初夜时的剧痛,没有记忆中的温暖做滤镜,才看清他的残忍和无情,被他侵占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像要燃烧起来,四肢和心却冷得像泡在冰水里,眼泪糊满了整张脸,打湿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地方,身后的他突然用力,完全插入她的后穴,她一口气上不来,顿时晕了过去。
然而这只能让她逃避一时的痛苦,他的残忍程度成就了他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名声,血腥的场面他见多了,他习惯把人往生不如死的程度上折磨,见她已经没有了反应,又狠狠抽出带血的肉棒,将她翻过身来,拔出现有的针头,捏住她的乳尖…
她蓦然瞪大眼睛,张开嘴巴大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双腿不停踢踹着床单,双手不要命地挣扎,敏感的乳尖被针头穿刺而过,仿佛浑身上下都扎满了针,他擡起冷眸,动作顿时一窒,一双木然空洞的眼眸落入他的眼里,沉入他的心里,将他所有理智砸成碎屑, 他不过是做了一件他常做的事,他还有很多程序都没开始,可他突然进行不下去了,这个女孩脸上的表情不该是这样,他要看到的是痛苦恐惧服从,好让他以都能看见她甜甜的笑,听见她脆脆的声音,能了解到她在想些什么,能回答他每一次对她的好奇,而不是此刻的死寂,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他擡手捏着她的脸颊,眼眸冷沉,威胁的话到了嘴边,硬是说不下去,于是他又放开,将娇嫩的乳尖上的针头拔开,她浑身一颤,再也没有别的反应,他咬牙冷冷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擡手解开将她的手腕勒出血痕的软管,扯过被子将她卷起来。
她被他送去了医院,比起第一次,他这次算是手下留情了,可她却感觉比第一次更疼,因为她看透了,看透了他的心,看透了自己的人生,那些曾经在还没冒出来时就被她掐断的现实,在某一个时刻突然爆发,她觉得自己太多余了,没有人希望她存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在乎过她的感受,就连唯一给过她温暖的大哥哥,也恨不得用世上最残忍的手段将她折磨致死,她的身上很疼,心里更痛,好像被硬生生挖出一块肉,明明那么疼,她却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是活着的。
杨左站在病房门外,身上散发出的冷意将整条走廊变成了寒冬腊月,折磨一个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小意思,甚至还是他原本的计划,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看到那样的她后他的心里会那么难受。
办理住院手续的黄东匆匆回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又不敢表现太明显,啧了一声说:“左哥你…这是为什么呢?”
刚开始的时候,他和杨左对她都没什么感情,所以她是死是伤他们都无所谓,可相处了这么久,他了解了她的性格,甚至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他也清楚地知道杨左对她是什么感情,他敢肯定,错过了这个女孩,杨左一辈子都找不到真爱,所以他才费心费力撮合他们,杨左这几天的情绪也证实了他的猜测,他怎么也想不到杨左会做出这种事来,他更想痛骂杨左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下得去手?
杨左一动不动,散发出的气息却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