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了

又是那股熟悉的气味,西驹子下腹的棒槌不由地发热、发胀,烙铁一般坚硬火热,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伸出来降温。

每次闻到这股熟悉而诱人的气息,西驹子总会不由地在脑海里浮现出那头小母驴的形象:身材匀称,四肢修长,长睫毛大眼睛,目光清澈,皮毛光滑。最惹人怜爱的是那花瓣一般的的嘴唇,总让西驹子有一种不顾一切骑跨在她身上的强烈冲动!

说起西驹子,不得不说梨花镇上最大的财东齐大老爷。都说齐大老爷家的财宝用斗量,但齐大老爷的心尖尖只有两样东西:一样是他的龙凤胎,另一样就是他家一胎所生的双驹,西驹子和旺驹子。齐大老爷的龙凤胎出世时,他家马棚里的曲河母马刚好也一胎双驹产下两只顶好的马驹子。无论是龙凤胎还是一胎双驹,都是奇迹,齐大老爷得意地叫家里的几个长工挑着几担长鞭炮到村头去放。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差点把村尾躺在床上的豁嘴老太太吓得从床上掉下来,那浓烈的火药味在村子里弥漫了三天三夜才完全散去。

龙凤胎是粉雕玉琢、聪明伶俐的娃娃,那两只马驹也是难得一见的骏马。尤其是那匹先出世的黑色马驹,高大威武,俊逸非凡,通体黑缎子一般,油光发亮,那四个马蹄子部位却白得像雪,见过的人没有不啧舌赞叹的。西驹子已经可以配种了,每天都有小财主亲自牵着自家的母马到齐大老爷家求配种,但齐大老爷大多看不上,齐大老爷看上的没想到那西驹子眼光也高得很,无论你怎幺赶,就是不愿骑跨上去。

“哈哈哈!不亏是我齐家的畜生!”齐老爷拍拍马屁,大笑。

但那日齐家的长工把西驹子牵到镇子外那一大片草地上时,梁家的小母驴吸引了西驹子的目光。西驹子是知道梁家的,梁家老爷祖上出过举人,虽然家产在梨花镇还排不上号但毕竟是书香门第了,也颇受人尊重。听说梁老爷几年前得了一个女娃娃,疼得珍珠宝贝似的,闺名唤作小惠,那小母驴就是梁老爷为了哄小女儿买的。西驹子暗地里把那小母驴唤作惠惠驴,每天夜里总是一边甩着马尾驱赶蚊虫一边想念这只可爱的小母驴,想她玫瑰一般的嘴唇,想她诱人的气息,想得腹下的棒槌硬了一次又一次。

自那以后,西驹子就老盼望着能再次遇见惠惠驴,他的发情期越来越近了,若再不骑跨上母马或母驴狠狠地驰骋一番,身上的欲火简直能把自己烧死。现在西驹子正站在齐家的马厩里吃着长工精心备好的粮草,傍晚的微风送来惠惠驴诱人的体香,西驹子再也熬不住,挣开缰绳,跨出齐家的院门,循着这股令他神魂颠倒、如痴如狂的气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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