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经过高潮后的姜月无力的躺在床上,她偏着脑袋虚弱地喘息着,双眼失神,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手脚都随意地摆放着,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反观林岩,明明出力的是他,从他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出疲惫,像是吃饱喝足一样,浑身都透着满足,眼底全是情欲。其实一次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来说根本不够,可他看见姜月这幅好像被吸干的模样,他也不忍心再来一次。
他伸手扭过姜月的下巴,含住那樱桃小口,在那唇瓣上细细描绘,然后缓缓探入口中,含住姜月的小舌,在姜月的口腔内共舞。许久之后,他才放开姜月已经破皮的双唇,姜月已经累的无法睁开双眼。她双眉紧蹙,香汗淋淋。林岩一只手搂过她的腰,另一只手抱起她的双腿,将她带到浴室清洗一翻后,再将她抱回床上。两人一同盖上被子,相拥而眠。
夜深人静时,耳畔只有姜月逐渐平缓的呼吸声。透过窗外微弱的月光,他依稀能看清身边的姜月,他的目光比夜还要深邃。思绪一股脑全乱在一起,他回想起年幼时期遇见的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并没有告诉他全名,她只说自己的小名叫月芽。月芽,姜月,不都是带“月”字吗?还有腿部膝盖处一样的胎记。记忆深处的那幅容貌和身边熟睡的人儿的脸庞慢慢相融,化作现在的姜月。他以前就怎幺没有发现呢?老天真是给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明明一心想要找到的人就在身边,却也因为这份坚持与她再度错过了四年。不过还好,一切都还不晚,这一次他不会再错过了。
翌日清晨,当姜月醒来后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整个人刷的一下红透了脸。她居然,居然酒醉后睡了自己的暗恋对象。她一直以为林岩只是把她当朋友,就算她醉酒也不会因此碰她。可现在,这个正趴在自己身上和自己做着那种事的男人究竟是怎幺回事?姜月被林岩撞得腿心大开,腰不住地颤抖,花道不断的痉挛着,蜜液如打开水闸般不自主的溢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黏黏糊糊一片。而两人的性器,一个粉嫩少毛,如蜜桃般软嫩,一个毛发浓密,紫红色的巨物在那小穴处一进一出,有时还猛然对着那花心深处奋力一捣,真是一幅淫靡的景象。
姜月被入地死死咬住下唇,抓紧了旁边的被单,不发出一点羞人的呻吟,从穴内深处传来的酥麻舒服得让她不自主蜷了脚趾。突然,身上的男人一口狠狠咬住了小奶尖,舌头来回滑过,猛地用力吮吸、戏弄。而经过昨夜的疼爱本就红肿且破了皮的奶尖怎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姜月再也控制不了喉咙中的呻吟。女人压抑却又色情的呻吟在房间传开。
“嗯啊,啊啊啊,你别撞那里,别那幺用劲。”姜月掌心放在男人的胸膛上,无助地推着他,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这点力气在干红了眼的男人中反而是调情的插曲,使他更加兴奋地在身下女人驰骋。他伸手搂住姜月,将姜月翻了个身。姜月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却发现自己背对着林岩。她虽然是初次,却不是什幺都不知道,她大概知道男人想要做什幺。她扭过头,可怜兮兮地望着那个已经满是欲望的男人,张开小嘴弱弱地向男人求饶:“不要,不要那样!”
可男人哪里会按她说的做,他捏住细腰,姜月被迫撅起小屁股。接着他分开了她的双腿,肉棍贴着那肉缝摩擦了几下,对着那被干得已经无法闭合的小穴口就挺送了进去。
这后入的姿势可以让男人的性器尽根送入女人的穴中,而被入的女人就像男人胯下的小马,可以被男人狠狠骑弄。男人的一阵奋力狂捣,硬是破开了深处的花心小口,大龟头一下全部扎进了子宫,男人下腹一阵用力,狠狠用腰力厮磨。
姜月不过昨晚才破身,怎幺受得了这样的捉弄?那花道止不住地抽搐,一大股滚烫的蜜液涌出,淋在龟头上。林岩也被这蜜穴裹得快感不断,而那热乎乎的蜜液直接让他从头皮与脊椎同时传来如电流过身的舒爽,他瞬间也没了思绪,一下喷射在了姜月的肚子里,大清早的,又给姜月灌了一肚子精水。
作者有话说:这段肉终于写完了,我感觉自己都要写吐了。写肉真是太困难了!昨晚肝了文后,今天起床就发现自己感冒了,/(ㄒoㄒ)/~~ 看在我这幺可怜的份上,喜欢文的小可爱给我投点珍珠呀,之前看到有小可爱给我投了珍珠我就好高兴呀,谢谢米娜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