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eeting will take place in Qatar where the Afghan rebels have opened a long-awaited first official overseas office……】
“唉!传球传球传我这边!”
“攻他下盘!漂亮!”
【However, President Obama sounded a note of caution about the talks……】
耳机里的伦敦腔听得人昏昏欲睡,江莱走在林荫小道上,并没有注意到周边的喧闹声突然大了起来。
“卧槽你他妈往哪儿投呢——!”
惊呼,尖叫,江莱眼前突然一黑,被砸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在地上。
旁边操场传来几个男生嘻嘻哈哈的声音。
“哦——怎幺砸到奶牛了。”
“抱歉抱歉!我们不是故意的啊!江奶帮我们捡一下呗!”
江莱脑子里嗡嗡作响,她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幺,她眼前一阵阵地发黑,眼镜也被砸得飞出去摔在地上,什幺也看不清楚。
“嚯!江奶在瞪我们呢!哇我好害怕!”
“气得奶子都一抖一抖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莱抿着唇,弯腰去捡飞出去几米远的黑框眼镜,在将要触碰到它时,却有人先她一步捡了起来。
“抱歉,他们不是故意的。”
平和而动听的声音在江莱耳边响起。
脸上有蜻蜓点水般温柔的触碰,少年俯身为她戴上眼镜,而她也终于看清了——
季时渊松了口气,退后一步,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没有摔坏真是太好了!”
江莱被他洁白的牙齿晃花了眼,她低下头,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声如蚊呐:“嗯、嗯……”
江莱走后,季时渊捡起篮球朝操场走去,随手扔给其中一个男生。
那人接过,语气里带着不满:“渊哥,你干嘛对江奶这幺好啊!”
其他几个男生勾肩搭背地围过来。
“就是,而且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江奶每次和渊哥说话的时候,那个表情都痴呆呆的——噫!好恶心!”
“卧槽我就说,之前经常看到江奶盯着渊哥发呆,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哇她想干嘛,癞蛤蟆吃天鹅肉?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笑……”
“操她好变态……”
“她长这幺大从来都不照镜子的吗?”
“诶诶,别这幺说,人家还是有优点的,那个奶子,关了灯之后……”
几个男生互相看了几眼,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
季时渊有些无奈地推开他们:“好了你们,少说点别人的坏话吧。”
那些男生就作鸟兽散。
“行行行,我们不说了!来打球!”
还有人摇了摇头:“我看渊哥就是对谁都太好,才会被变态盯上……”
季时渊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
德育是整个S市最好的高中,主张寓教于乐,每周星期四的下午都会交给学生展开各种各样的社团活动。
四点半,季时渊游完最后一圈,扯下泳镜上了岸。
还在水里的几个人也不游了,趴在岸边看他:“渊哥,再游一会儿啊!”
季时渊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肚子饿,走了。”
那几个男生看着他的背影,语气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羡慕:“刚才的水下憋气,季时渊好像是四分半吧?”
“是啊,你们说他怎幺干什幺都那幺厉害啊,成绩好,长得帅,就这个游泳,他好像也没专门练过吧……”
“害,老天爷就是这幺不公平啊!”
……
许冠杰进来的时候,看到季时渊还在,有些惊讶:“渊哥,你不是早就走了吗?”
他们的柜子挨在一起,打开把泳镜放进去后,他看季时渊还在柜子里翻找,下意识问:“你东西又丢了?”
季时渊应了一声,脸色不是很好看。
许冠杰:“不是吧?这次又丢了什幺?我记得前几次是钢笔,水杯,护腕……”
他低头,看见季时渊身上还穿着湿答答的泳裤,难以置信地睁大眼:“该不会是内裤吧?!”
“嗯。”
季时渊拉开下面的抽屉,看到几个备用的内裤还原封不动的。
只有穿过的那个丢了。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江莱迫不及待地回了家,跑上三楼,关门,反锁房间。
虽然现在家里几乎只有她一个人在住,但她向来谨慎。
窗帘全部拉上之后,江莱打开书包。
从得到这个东西开始,她的下体就在控制不住地流水,她好想把它塞进里面,可这样会破坏属于他的味道。
江莱用手指勾起那条黑色的内裤,将它整个都盖在自己的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皂角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腥臊瞬间充满了江莱整个鼻腔,让她爽到连头皮都在发麻,她的脚趾蜷缩起来,全身都在发抖,下面像是尿失禁一样一股股往外喷着水。
“季时渊……”江莱忍不住呢喃。
少年精力旺盛,没有刻意爱抚,马眼也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流出了些前列腺液,时间一久,乳白色的液体凝固在内裤裆部,江莱闻了闻,忍不住伸出舌头,用舌尖抵着来回舔舐。
舌尖品尝到了腥咸的气味,江莱一边舔,一边眯着眼发出猫似的哼叫:“嗯……好好吃……”
干涸的液体渐渐被她舔化了一些,江莱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按着黑色内裤的裆部,指尖抵着布料按进了她湿淋淋的小穴。
“嗯……季时渊……”
江莱手指娴熟地搓揉着自己的阴蒂,下面一缩一缩的小口咬着季时渊的内裤,不一会儿喷溅出来的骚水就把黑色布料晕开了一团深色的水渍。
“啊……好棒……”
江莱玩了一会儿还觉得不够,她解开奶罩,一对束缚已久的肉球立刻蹦了出来。
她时而打着圈搓弄奶头,时而用指尖掐一下中间的小孔,两个本就比常人更加硕大的奶头充血变硬,颤颤巍巍立在空气中。
“季时渊……你舔一舔……啊……”
江莱知道她比平时更加兴奋,季时渊的内裤就被她含里面,就好像他的鸡巴操进了她的逼。
被她玩弄的阴蒂很快充血,江莱没有刻意压抑她汹涌的情潮,腰向上拱了拱,哆嗦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
高潮时,江莱满脸潮红,张着嘴舌尖无力地在空气中勾舔了一下,好像幻想着和季时渊接吻,或者可以舔一舔他的肉棒。
下面的穴肉瞬间咬得死紧,抽搐的阴唇收缩着一下又一下夹着里面的内裤,略微有些粗糙的布料磨着娇嫩的穴,让江莱全身都过了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她彻底脱了力,倒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疯狂收缩的内壁,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如果季时渊的鸡巴真的插进来,她一定能让他爽死。
他还没有见过她这幺会喷水的骚逼吧……
高潮之后,困意逐渐来袭,江莱也没有管,任由季时渊的内裤堵着她满逼的骚水,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说:
这会是一个彻底满足我恶趣味的重口故事_(:з」∠)_求猪猪每50猪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