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苦求畅意,英婉遂咬着贝齿,绵力挺腰,微微起身,重重沉下,把坚硬如铁的大肉棒整根含入——如此虽慢,却稍止钻心酸痒——方几十下,无奈力儿不继,软伏他宽阔的胸膛,可可怜怜泣声道:“二哥,你做个好人儿,怜惜我则个——”
随即听到英婉一声急促尖叫,原来是文睿抱着她的娇臀,凶凶狠狠开始顶撞,连着几十抽,大肉棒在窄窄嫩穴中冲刺。英婉得此快意,春水狂流,呀呀叫唤爽快。未几,就听得身下文睿从胸腔深处溢出一声闷哼,罕有地更早达到高潮。
数日未洒的水儿又多又浓,滚烫烫抵着花心冲出来,烫得妙曼身儿微微轻颤。英婉与他肉儿相贴,偷想:“二哥定是忍耐太久,遂忍不住丢了,谁叫他方才不肯舍与我。”粉脸主动凑去偎亲,含吻他薄唇,喃喃道:“好烫,好舒服,我最爱吃二哥的水儿。”
文睿心知她是有意宽慰,当下微微一笑,道:“小奴婢,你乖,先吃会大爷的手指。”英婉听得“小奴婢”和“大爷”这两词儿,轻轻颤抖,神色越发怯怜,却瞬间飞上情欲潮红,身子酥软,腿心淌蜜,娇颤颤道:“小奴婢都听大爷的。”
便见文睿翻身将她压下,将半软半硬的大肉棒慢慢撤出,随即插进三根修长手指;有力的手腕开始快速抽动,一时只听唧唧水响不止。
英婉被手指捣得爽快连连,秋波半闭,因不敢放声呻吟,呜呜咽咽道:“手指不要拓开,不要——”又道:“不要按珠儿,珠儿——”全身慢慢融化成水,呜鸣着泄了他一手。
文睿这才半起身,拉开她软绵腿儿,见两瓣花唇儿已然坟起,在微微张合中,她的春水和自己的精儿混合缓缓流出;擡头见英婉经此大泄,正在娇喘微泣,轻病添得西施美,只觉较往日更可怜可爱。心底的男子欲望和暴虐戾气爆起,阳物刹时高昂肿胀。
他轻轻撸了撸,将白嫩腿儿挂在手臂上,扶着昂然缓缓沉入。英婉微微惊呼,软绵绵哀求道:“二哥,容我歇一歇。”却见那双深邃的凤眼看来,冷冷淡淡,不复早前的盈盈深情。
如此眼神,亦非初见。英婉暗想:“定然我方才有所错行,故他心里生气。”细细思量,却不知何处出错。早明白在二哥手上越是挣扎,越吃苦头,遂合上一双多情秋波,任由炙热肉棒重新捅尽嫩穴,抵着酥烂花心横冲直撞。
文睿压着这肤似羊脂的身儿尽力抽送,捣得先前精水成了白沫,捣得娇嫩玉臀通红麻木;大龟头猛力撞向最深处,将小宫口彻底撞开,撞得敏感甬道不断痉挛。
英婉不由身软体颤,秋波洒泪,文睿见了,一面抵在里头辗转研磨,一面附来狠咬她奶儿。听得耳边又是一声轻轻惊叫,他笑得畅怀,更加放肆啃咬,哪管英婉周身战栗,连声喃求道:“松开,松开,痛,痛——”不久苦尽甜来,随之呜咽承欢。
此时屋外朔风大雪,暖阁开始融融春情,地上传来丝丝暖气,案前摆着一瓶新折腊梅,散出幽幽一缕淡香。缠绵床笫上的青年男女均汗湿胸怀,同声气喘;女子情迷意乱,虽身娇病怯,却拼尽绵力,与他酣战一场;男子倒眸色清浅,却不管不顾,狠干狠弄,理她死去活来?
绣衾狂乱,不知天地岁月。女子已然不再唤痛,婉转娇啼;男子亦被她绞得淋漓畅快,俊脸涨红。
不觉近一个时辰,英婉被他入得连声儿也唤不出了,连连泄身。文睿因觉自己骨酥神离,这才捏她小巧下巴,身心舒畅地将精儿射她满穴;再探手指入她腿心,狠狠勾刮了数下,塞淫液入佳人檀口,逗弄香舌。
英婉含糊舔了会,合着唾液咽了咽,慢慢昏睡过去。
她听着窗外呼啸寒风,慢慢回神醒来;见他躺在身侧,懒洋洋看着自己,目光亲切近人;想及方才韵事,竟觉是数月来他最温柔得一次,对他微微靥笑;因想在自己宫中,道:“二哥,眼下可不能叫水,拿我绢子与你擦拭可好。”
文睿听她仍带着欢爱的软音,心中莫名柔软,轻轻嗯了一声。英婉便轻揭绣衾与他收拾,见那尽情的肉棒依然不容小觑,微有羞意,垂眼轻柔与擦。
这时,文睿轻声道:“记得初见时,绢子还是绣着海棠,如今都换到腊梅了。”英婉一愣,慢慢才道:“是啊,顺应四时八节,图个乐趣。”顿了顿道:“原来你都留意着。”文睿微笑道:“我对好物总是分外上心。”英婉想了想,抿嘴一笑,轻声问道:“今天见我蓬头乱面,你怎幺想?”
好半会没见他的回答,英婉擡眼,见文睿上下打量她一番,最后目光定格在她脸上,闭口不言。似因她的眼神追问,他才万般无奈地道:“能怎幺想?哪次你不是蓬头乱面,一行泪,一行汗,又抽抽噎噎,妆容尽去。”又道:“奇怪,你提自己来做甚幺,我留意好物,端为它无眼无珠,遇不到个好主顾罢。”
英婉明知他话里话外在暗暗激怒自己,往日在清阳殿多少都当听不到。眼下不知为何,小脸飞上几分薄恼,手儿也停下不擦了。文睿故意又道:“竟是真话都不能说了,心眼真小。”心却想:“如此恼带春情,倒是别样娇媚了。”
英婉更是轻恼,心忖:“我忍着浑身酸软服侍你,你还这般打趣我。”转念一想,便学他般叹道:“就让好物——遇个有眼有珠的好主顾罢。”把绢子往他手里一塞,轻轻扯过绣衾,背身慢慢睡下。
文睿低低一笑,拿过绢子草草擦拭,而后钻入绣衾中,贴耳柔声道:“好妹妹,我来帮你擦。”说着就要拉开她的腿心。英婉轻微挣扎道:“我不要你擦。”文睿笑眯眯道:“好主顾不会半途而废。”一面自封为“好主顾”,一面讽刺她方才的“半途而废”。
英婉心中轻轻唾了一声,暗忖:“我真是被他入昏了,竟忘了与他斗嘴次次都输。”遂任由他打开腿心。灵活修长的手指擦拭完花户和珠核,还撑开闭拢花瓣,她刚想开口,文睿笑眯眯道:“我可是洒进去了的——真是不爱洁净。”英婉又气半死,索性闭上秋波。
偏偏文睿似要与她作对,轻声道:“小傻瓜,你今天还是说错话了。”在过去三个月的清阳殿中,只要他指出错误,英婉就必须受罚,沉默不答更是添错。英婉柔若无骨的身儿颤了颤抖,终是含糊说出:“哥哥,哪里错了,请说与我好改。”好半会没见他的回答,英婉垂着眼帘,感受着绢子被他的手指顶着,在敏感幽道肆意勾刮,微微喘气。
文睿慢悠悠与她擦拭完,又将绢子按入她敏感腿心;睡下将她搂转回来,才笑道:“小傻瓜,你那处小得紧,干完才能叫小淫洞——为我而淫,因捣生洞。”英婉微微羞红,许久才低低重复一遍。文睿又道:“我见你哭,就想干你,可你一笑,我就只想——”故意拖长不语。
英婉心知无好事,果然,文睿含笑慢慢道:“就只想干死你。”凑来她鬓边轻轻一吻。英婉也不知这三个月在清阳殿听了多少淫语,当下羞少恼也少,闷闷道:“我岂不是不能哭,也不能笑了?”文睿道:“咦,方才见你如此尽兴,我想着说出来,以后你对着我都是笑的呢。”
英婉心中再次唾了一声,暗忖:“我竟又又忘了。”不肯搭话。文睿依然笑眯眯,紧抱着她说了许多风流话儿,待宫门要关,才整装离开,同时将梅花绢子从她腿心处抽出,笑道:“我带走了——上面你水儿这幺多,省你侍女见了生疑。”英婉抿嘴暗忖:“你洒的难道少幺。”因此事打岔,悲伤稍减,当夜好睡。
今日绮梦轩因为二皇子的到来,众人既额外收到年节封钱,更有幸尝得御酒,喝得有些微微醺醺。忠石等数人守在暖阁前面,本是无枝节。未料英婉的待书素来行事周全,因想:“两人房中下棋,未知暖意够不够。”遂绕到屋后,在添加官煤时,隐隐约约听到女子压抑的呻吟。心中生疑,侧耳多听了一回,面色发白离去。
当夜清阳殿,文睿命将忠石将绢子洗干净并收好,慢慢自斟自酌似在回味下午韵事,后挑灯翻看扬州城年末节报。忠石暗想:“王爷去完那边,果然神清气爽”,又心忖:“有女子贴身物证在手,即便东窗事发,想来我家王爷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