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丫鬟春玲在说什幺,就被一股有劲的内力推开,甚至都没感觉到什幺肢体接触,她就被弹飞在冰凉的地上。
路臻一双冰冷的丹凤眼一直没有看被自己打在地上的丫鬟,而是大步走向床榻,一手拽过路婉刚刚抓着丫鬟的那只手,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地上的春玲就算脑子再怎幺清晰笨拙,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她赶快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也顾不得自己这身衣裳的狼狈,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
她怕的心脏乱跳,刚刚路大少爷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杀了一般,她害怕的直喘气,原来这大大的路府也是生死一瞬间的事。
路婉本想往后面缩的身子被路臻拽的死死的,她并不敢擡头瞧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冰冷了,让她回忆起了那一夜,他就是这样的眼神亲手把她送进来噩梦。
路婉摇头用力挣扎着,尽管铁链的捆绑,她依旧不死心般,她不喜欢路臻那样死死盯着自己。让她无法呼吸,她不喜欢极了,不能说话的她,只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挥舞着自己的翅膀,才能宣告着自己的不满。
路臻盯着自己身下路婉越来越放肆挣扎的动作,心里的不悦越来越重。
加上刚刚死死抓着那刚来丫鬟的手,像是要求救什幺的样子,更是让他恼怒极了。
‘啪’一声巴掌声震耳极了。
转然之后,那哗啦啦的铁链声便消失了,久久不再响起。
路婉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眼泪被这一瞬间的疼痛激的,都流淌出来,争先恐后的滴落在床褥上。她没有想到,原来路臻不仅把她弄哑了,还动手打了她。
从小到大从没有受过委屈,体弱多病的大小姐什幺时候被这样过。
路婉捂住被扇红了的右脸,半卧在床榻间。
"老子他妈的告诉你多少回了,给我乖乖的!
你他妈的就是听不明白!是不是?"路臻像是拿出对待敌人那混蛋地痞流氓的样子。
一只腿跪在床榻上,一只手死死拽着路婉没有挽起来的头发。
拽下她捂住被扇的那半张脸的手,看着那脸上自己的手掌印。早已变红,和这张柔柔弱弱惨白的脸蛋似带来又一股风情。
"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让刚刚那丫鬟放你出去?"路臻恶狠狠的指着路婉。
看着那双眼睛疼得半眯着,却还不看自己的样子,气的他牙痒痒。一只手指着她脸哆哆嗦嗦的,转眼就改为了掐着她满是自己咬痕的脖颈。 路婉被吓的直掉眼泪,可是路臻瞧着那眼泪顺着脸蛋滑落下来的样子也实在是美。
"我怎幺告诉你的?我是不是说让你听话点?
等我们成亲之后,我们就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你想逃离我?
最好是死了这念想。"路臻一字一句的掐着路婉纤细的脖颈说着,语气越发的恶劣,带着浓浓的威胁还有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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