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秘密小院如今彻底成为他们幽会的场所。心中的结打开,便是再无顾忌。
三个人同家人说着外出游山玩水几天,实际上是窝在这院子里厮混。
连着几日,玉衡除了在床榻上就是在浴桶里,衣裙都没有沾身过。她一开始还尽力配合,后来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偏偏这两个混蛋还不放过她,揉面团一般将她里外欺负个遍。
想到这儿就气不打一处来,玉衡擡腿狠狠给了白驹一脚。白驹夸张地“哎呦”一声,将她嫩白的脚丫捏在掌间,“怎幺,歇够了?”
说着,手再度不安分起来。
“别碰!”玉衡微嘟着红唇,向他飞去一记眼刀。
“早上你也是这幺瞪我的,但是你好像忘了后来我把你灌得有多满……”白驹舔舐着她嫣红的乳尖,手指探进她一片狼藉的腿间,“不长记性……”
“我很饿。”
“冰轮去买吃食了。你若实在饿得慌,不如吃些别的?”说着,白驹将沾满白浊的指尖送进她口中。玉衡的舌尖几乎是无意识地缠上来,将糜乱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冰轮拎着一堆东西进门,正看到红痕遍布全身的姑娘半坐在床边,捧着白驹的手指吃得津津有味,“大哥,她肚子空着,再吃阴精会不舒服。”
白驹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看着冰轮打开食盒,香喷喷的小米粥溢出清香。
冰轮拿起勺子喂到她嘴边,“你许久不进食,只能吃点儿这个。”
玉衡乖乖启唇,一口一口将米粥喝光。冰轮见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轻声道,“还不能吃太多。”
“都怪你……”
这怒气直接冲着白驹而去,旁边的白驹一脸委屈,“干嘛怪我啊?”
“要不是你一直不停下,还怂恿冰轮……”
“喂,讲道理好吗?明明是你总一副要不够的样子,我们想退开你还拉住……”
“不许说!”
“怎幺,自己做的还不承认?你啊,就是床下的乖姑娘,床上的小荡妇!”
眼见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仿佛回到多年前冰轮不停拉架的那段时光。年少的玉衡在白驹面前几乎是个炸药桶,一点就着。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彼此间才变成后来疏离的模样。
白驹懒得跟她置气,推了推冰轮,“想好没有,我之前给你看的……”
想起那幅三个人交合的春宫,冰轮红了脸,“她会痛吧……”
“现在害羞什幺,三人行还是你之前提出来的!本来我是一大好青年,竟然被你们两个合伙带进沟里,没揍你已经很给面子了!”
“那杯掺了媚药的茶,是大哥你自己喝下去的。”
“小小媚药我能闻不出来?咳……算了,不提那个,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冰轮迟疑地看了看面有倦意的玉衡,没说话。
“沉默就当你同意了!我带她收拾一下……”
白驹将玉衡一把抱起。惊得玉衡连忙搂着他脖颈,“做什幺?”
“嘘。”白驹将她按在一旁矮桌上,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个壶嘴细长的小壶,坚硬的颈口凑到她菊穴,冰凉水液顺着壶颈流淌进菊穴,玉衡反射性打了个寒颤。
他吻了吻她肩头,“别怕,就是清理一下。”
直到玉衡的小腹高高鼓起,她娇颜酡红着,眼带水光,“涨……”
白驹这才拿开小壶,抱她到角落。那里放着崭新的净桶,一看便是提前准备好的。
她缩紧小腹,红唇紧抿着,迟迟不肯释放。
白驹连声哄弄,“害羞什幺?乖,没事。”
即便身体多次结合,玉衡也没在他们眼皮底下排泄过。她狠狠摇头,非常抗拒。
冰轮看着玉衡委屈的模样,也只能干着急。
白驹叹了口气,大掌在她小腹轻轻按了按。玉衡终于控制不住,水液淅淅沥沥地淌进桶中。她自暴自弃地蜷进白驹怀里,拼命忽略着净桶中液体撞击带来的声响。
“好啦,很干净,你本来也没怎幺吃东西。”
像安慰孩子一样摸了摸玉衡的脑袋,白驹拿软布给她擦了擦,重新放她到床上。
玉衡爬上床便警戒地缩到墙角,深知接下来不会发生什幺好事。
“玉衡?乖啦,让我们试试?”
她不语,抱着双膝蜷在角落,长发蜿蜒着遮住身体。奶白色的手臂上满是吻痕,连脚腕都有圈红印,显露着他们对她的“疼爱”。
姑娘家的长睫一颤一颤,隐约透露出几分可怜。而白驹和冰轮,此刻想到的却是她被弄狠了时,哭红的鼻尖与眼眶。细小的泪珠嵌在她睫毛上,被白驹舔进肚子。随后她一擡眼,风情尽显。
两个人一刻也不想放过她。
白驹见她不应声,只好去扯她的手腕。玉衡轻轻松松被他拉到身前,白驹瞥了眼她遍身的痕迹,只觉得心头都冒着火,“玉大小姐,又在装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凑到她耳边,白驹一字一顿,“你有多期待。”
玉衡听了用尽全力推开他,扑到一边的冰轮怀里。冰轮将香软的小姑娘抱个满怀,手掌轻拍在她后背上,给她无声的安慰。
“就知道找冰轮。我可是大哥,你们啊,都要听我的。”
说着,白驹扯去身上唯一那件松垮的外衫,矫健的身体一览无余。结实的胸膛和肌肉匀称的小腹,每一处都写满力量。
冰轮终是没再阻拦。白驹重新将她拉到身前,手臂上的肌肉隆起,隐约露出青筋,显然是用了很大力气,不容她挣脱。
“这次就用后面,来吃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