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卡宴开过来了点,停在徐玖车前方的位置。
徐玖先他一步的下车,身上黑色的长风衣被晚风吹得鼓起来,露出了里头一闪而过的亮片裙。
她不太舒服地捂住胃,加快步子,想要远离这个特地过来找她不痛快的男人。
江嘉树关上车门,朝司机挥手示意着,慢慢地跟在了她的后边。
视线里的男士外套刺眼至极。
路灯下,两人的长影子一前一后的走着。
高跟鞋声越来越轻。
在她体力不支晕倒时,江嘉树从后边拉住了她。
怀里的女人手一片冰冷。
眼睛紧闭着,眉头跟着皱成一团。
江嘉树抱着她回到18层的公寓,输入密码进去,房内的感应灯自动亮起。
屋内满是属于女人惯用的甜橙香。
江嘉树把她丢上床,徐玖不太舒服地往床上一滚,那条齐逼小裙子往上更卷了点,光裸的长腿屈起,外套口袋里掉出了一张纸。
白色卡片上有墨水的字迹,力道有些深,纸面都凹下去了一些。
一串号码。
他把纸揉进手里,转身要离开时,徐玖脸发白地睁开眼,额头冒着冷汗:“帮我拿下药。”
江嘉树伸手抚过她的脸,接着将纸团放进她的手里,“你的药。”
徐玖盯着他纹丝不动的脸,气笑了,莫名也想在他心上扎一刀:“你现在这幺冷漠的样子…”
“让我想起来,你当初逼江梨打胎时……也是这副表情呢。”
啪的一声。
灯灭了。
徐玖仰头看着天花板,黑蒙蒙的,听着江嘉树愤然甩上的大门声,心里意外地安宁。
*
“你觉得我会生下来吗?”
江梨睫毛轻颤,唇角流出的血红得刺眼,“沈屿,你不是很了解我吗?”
“我怎幺会生下一个有污名嫌疑犯的孩子,”她坦然地告知他事实:“你自己就是私生子,你应该有自知之明…才是啊。”
沈屿眼底唯一的光彻底消失。
支撑着他活到现在的动力骤然被抽走。
尽管手下的人不止一次告诉过他真相,但他还是空留着一层念想,他以为,他的阿梨不会这幺狠心的。
…
耳边还残留着江嘉树坐在车内,将孕检结果交给他:“沈少爷,你本不该招惹我妹妹,木已成舟,我们不妨做个交易。”
“你帮我护住阿梨,我保你孩子一生无忧。”
原来都是骗人的。
只不过是一个让他心甘情愿,抛弃一切去顶罪的借口。
这对兄妹真是良心狗肺。
…
要承受的太多,沈屿已经麻木了。
他俯下身,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没关系,姐姐,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沈屿将腰间松垮的皮带抽出,脱下裤子,两根手指分开阴唇,紫黑色的肉棒泛着青筋,狰狞地抖了抖。
本就是被绑成一个容易挨肏的姿势,没有任何阻拦地强势插了进去,催情剂的作用下,穴肉大张着,刚插入就连连喷水。
江梨嘤咛了一声,即便是被先前的跳蛋扩充过,但依旧很难容纳他粗长的尺寸,那幺久没有吃过,光是吞下去就很是艰难。
手把玩着她的奶子,动作粗鲁地掐揉成任意的形状,不顾一切地骑在她腰上驰聘着,阴毛在她雪白地阴户上刮蹭着,阴茎不断的进出。
白与黑的交融,淫靡的液体顺着两个交合的性器滴落在床单上。
“这幺久没插你,还是这幺敏感,”他顶到底,拿开她遮挡着眼睛的手,让她看清楚自己是怎幺被奸淫的,“荡妇。”
江梨双手被他压在床头,清冷的脸蛋印满性爱的潮红,声音断断续续的,琥珀色的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爽不爽,嗯?”他压低眉头,侧头咬在她脖子上,龟头圆润的不断摩擦着她幽谷里的嫩肉,费了好大劲才适应她的嫩逼。
三年没尝过肉味,肥逼里又烫又热,鸡巴又肿胀了一圈,恨不得把她搞死在床上。
“阿梨,”他摸着她汗湿的额头,“把精液全吃下去,重新生一个给我。”
江梨摇头,发丝凌乱,没有掉一滴眼泪,她咬紧牙关,“你休想。”
“不愿意也没关系。”
沈屿舔干净她唇角的血,“我在牢里,每天和一群男人待着,听他们每天意淫着如何干女人,我都会想到你。”
“那时候我就想,等我出来了,就要和你把他们说过的所有方法全做一遍,每一遍都射给你。”
“一直做到你怀孕为止。”
*
求猪猪qwq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