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尤炙热的视线胶着在容卿身上,邪肆的目光将她里里外外打量个遍。
她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他没看过,这衣服穿了也跟没穿一样。
只是不明着揭穿她罢了。
祝尤昨日刚泄了火,尚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他也不一定非要现在做那事。
这女人都伤成这样了,再按着她肏一顿,不死也残,兴许刚插进去,还没肏过瘾呢,她中途便断气了。
那样多晦气。
妖龙原型的龙根粗长硕大,狰狞可怖,青筋虬结,瞧着异常骇人,比人类男子的阳物大上一倍不止。
这如此吓人的粗物,一般人可承受不住,身子骨弱的女子,被肏断气也是有可能的。
再过两日,等她的伤养好了,再交配也行。
她就在这洞中,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不成?
姑且再让这女人多活一阵子,等他发情期过了,便杀了她。
祝尤把头转回去,甩了甩尾巴,背对着容卿,继续打盹。
他还没睡够,刚才只眯了一小会,便被容卿吵醒了。
容卿一脸惊诧的望着祝尤的背影,有些难以置信,这妖龙居然没有奔过来。
刚才,他的眼神如此骇人,她以为他会对她做些什幺呢。
可他什幺都没做,连半句低吼都没有。
这着实有些出乎意料。
容卿惊疑的盯着祝尤的背影打量了许久,发现他又将眼睛闭上了。
她轻嘘了口气,倚靠在石壁上半躺着,且,不时往祝尤那边瞧上一两眼,以防他突然兽性大发。
大多数时候,容卿都是闭着眼睛假寐的。
她虽瞌上了眼眸,但却不敢真睡,一直留着个心眼,注意着妖龙的动静,警惕得很。
一人一龙安静的待在彼此的地盘上,倒也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天。
日落西山,照进山洞里的最后一缕残阳消失了。
幽闭的山洞更显昏暗。
容卿掐指引了一簇更亮的火焰出来,续接上昨天的那簇,洞内霎时又变得亮堂堂一片。
对面的妖龙似乎醒了,他甩了几下尾巴,回头瞥了她一眼,又转回去,接着便没了动静。
妖龙一醒,容卿便更加警觉,连假寐都不敢了。
她生怕妖龙会在她睡着的时候,潜过来吃她,或者侵犯她。
她想活着,想等大师兄回来,她要尽最大的可能活下去,所以不敢松懈。
夜色愈发深浓,洞口外黑漆漆一片。
容卿时刻注意着祝尤的动静,时至三更了,也不敢瞌眼睡觉。
祝尤一整晚都挺安分的,除了傍晚时分,甩了几下尾巴,后面便没再动过,像一尊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
他甩那几下尾巴,也不过是刚好想回头看看身后的蠢女人在干什幺罢了。
若是没有容卿的存在,以往,他可是一瞌眼便能睡上大半年的。
容卿因高度警惕,神经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等到清晨卯时,她已经完全撑不住了。
两只眼皮直打架,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
她眼睛一闭,顺着石壁滑落,面朝下,趴在地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洞里的光由暗转明,又由明转暗。
祝尤冥想打坐完毕,他掀开眼眸,琥珀色的碧眼里浮现出一抹激动的情绪。
他刚才运功时,发现自己的功力似乎恢复了两成。
虽然恢复的功力不多,他依然无法冲破结界逃离这幽深的黑洞。
可,这是他上千年孤寂生涯里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
祝尤今日心情还算不错,他支起身子,舒展完筋骨,回头瞥了容卿一眼。
只见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擡头望了一眼上方的洞口,洞口射进来的日光是橘红色的,根据光束斜射进来的影子推算,约莫至黄昏了。
这都快天黑了,这女人还没醒吗?
睡了一天一夜吗?
祝尤盯着容卿怪异的睡姿瞧了会,觉得很诡异。
正常人,谁睡觉,脸朝下,用嘴和鼻子贴着满地的尘灰和污泥?
他想起容卿不仅被自己蹂躏得遍体鳞伤,更是两天没进食过了。
这女人该不会是体力不支,饿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