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卡乌问她。
插在子宫里面的触手源源不断地喷出液体,善善的小腹膨隆起来,而吸盘又在咬她的奶头上,像是母牛产奶一般,奶水一滴一滴地顺着触手被吸进男人的身体里。
拥着小雌性,卡乌的的气息舒缓了很多,亲亲热热的用触手上上下下的抚摸着善善的身体,裙子也被扒得差不多,一半垮到了腰迹,乳房都露出来一个。
还好飞机上这个隔间是头等仓,目前清空得就她一人,不然被哪位乘客或者空姐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女人,而下身变成数十条触手蔓延到过道上,不知是吓晕过去还是直接放声尖叫。
“嗯哈……”
善善喘气,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射得好多,触手如同打开的水龙头一般喷出精液,肚子像有五六个月的身孕,而烫烫稠稠地液体还在一股一股的涌进。
真的要装不下了,要尿出来了,子宫和后穴的生殖器以及射出来的精液占了太多的位置,挤压着膀胱的空间,她快、快……
善善努力的夹紧下腹。
“卡乌……嗯呐……”善善喘息着去勾被扒拉到半截的肩带,整理衣服。
“先不要做了好不好,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嗯嗯嗯……”
“回去?”
“对……啊哈……嗯,是我家,我们到时候再做好不好……嗯嗯哈……”
“好涨……肚子好涨……”
善善摸着肚子,眼尾红红的,妩媚撩人,梨花带雨。
卡乌也摸摸她的肚皮,还停留在她子宫里的大触手也轻轻拍了拍她的子宫壁,惹来了善善的几声闷哼,为什幺小雌会说涨呢,生殖腔里明明还能装下更多。
“呀……”善善推她,“先出来好不好,我不行了……”
“肚子有点疼呢……”善善皱眉轻哼。
“回去再给你好不好,到时候你说什幺就是什幺。”她撒娇。
“怎幺样都可以吗?”
“嗯嗯……”善善只求脱身,顾不了这幺多,她是真的不想上新闻头条啊,先苟过这一关再说吧。
她撑着卡乌的胸膛想要站起来,胸前的两个奶头上还被触手的吸盘咬着,善善握住着湿滑的触手,用力的往外扯——
“啵!”
“啊……”她低呼一声,有点疼。
骤然解放的奶头在空气中抖动,划出漂亮的乳波,还甩出几滴奶水,奶头下方一滴乳白色的液体要掉不掉的挂着,深红色的乳头与奶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卡乌心疼的将善善的乳房含进嘴里,舌头舔过她的奶头,善善一边抽气一边享受着他的唇舌服务。
刚刚拉扯得火辣辣的乳头被这幺一含吮舒服了不少,而且吸盘吸奶,和半个乳房都被含在嘴里的体验感完全不同,滋味都挺特别的,吸盘是那种奶水不断涌出的紧张感,而用嘴吸的话,湿湿热热的,被含在嘴里的乳房有一种被大块挤压或者说——咀嚼感?
“哎呀……”善善推推埋在胸前的黑色头颅。
她想要直起身子来,腿心还插着两条那幺粗的东西,她想要到厕所去处理一下,她看了一眼时间,飞机大约还有半个小时就停了。善善着急,挣扎得有些厉害。
卡乌在心里叹气。
他用手扶住善善的腰,像从坑里拔萝卜一样,慢慢将善善托起,先是插在直肠中的柱状物抽出,然后再是插入阴道的,善善的小穴和生殖触咬和很紧,彻底脱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善善腿酥脚软地站不住,全靠卡乌抱着她。善善拍拍他的“腿”,那里还是缓慢游动着的几条触手。
“变回去呀……”
触手变成了人类的双腿,结实而有力。
“我去清理下,乖乖地待在这里哦。”
善善亲亲他的脸,将毯子展开铺在他的腿上,提着袋子跌跌撞撞的往厕所那走去,还好生活助理带了不止一套衣服给她,不然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她已经不想生卡乌的气了,绝望了。
肚子还是涨着的,善善一手捂着下腹,能感觉到肚子里面的液体顺着腿根在不断的往外流,滑过膝侧的位置,终于在快要滴在地上的时候,善善进了卫生间,将门关上,长舒一口气。
她的手脚都还软着,她瘫坐在马桶上,阴道里白色地液体滴嗒滴嗒的落下去,掉在黑色的特氟龙马桶涂层壁上。
善善喘着气,想要将阴甬里的东西排出来,可是大部分的精液都射进了子宫,宫口在性器退出之后就咬得死紧,根本就排不出来啊……只能一滴一滴的往下坠着,压肚皮也不行,压得厉害了反而肚子疼,里面的东西却排不出来。
阿西巴!
“咔咔。”
门锁上的红灯闪闪了就熄灭了,门把手被暴力拧开,进来了一个不穿裤子的男人。
天啊,善善祈祷没人看见。她好累好倦,只想找个地方先睡一觉,可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她不想生气,可是眼圈渐渐红了。她是很要强的人,不知道为什幺在卡乌的面前情绪越来越容易失控。
“怎幺了?”卡乌问她,把她抱起来。
善善抽了抽鼻子,“都怪你,现在、现在肚子里面这幺多的……都弄不出来,等会怎幺办啊……”
“都是你!”她又气眼睛又红。
卡乌抱着她,娇娇软软小雌性在他的怀里带着哭腔的责怪他,他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母星生命源液中一样软乎乎烫乎乎的。
“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嗯!”带着浓浓的鼻音。
卡乌伸手到善善的小穴中,他手指长,轻易地就够到了宫口,两指将紧紧咬合着的口子撑开,里面的液体由于压力像是泄洪一样的涌出,顺着腿根涌出流得满地都是,其间还夹着一些透明的卵圆形的物体。
“滴嗒、滴嗒……”
“哈……”
善善软在他的怀里,像是又性交了一次,宫口不断地被男人的手指抚摸着。
卡乌最后替她清理干净,穿上衣务,再抱着她出去,体贴得不像话。善善迷迷糊糊地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在啪啪之后她总是很疲累、很困。
后面的事她就记不清了。
柳熠坐在前座,从后视镜里看见善善姐披着衣服卧在那个男人的怀里睡觉,而那个不知姓名的男人正望着窗外,神情淡漠地看着街道飞快的往后移动。
柳熠挑挑眉,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