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你男朋友来了!”有同学笑嘻嘻高声喊。
梁飞凡站在门口的树下,白色的休闲衫,铁灰黑的牛仔裤,星眉朗目,俊逸非常。
看的顾烟的一众同学又羡又妒,这么英俊帅气的男朋友,听说还非常的有钱,可看他对顾烟,简直是捧在手心里,一个礼拜好几天都是亲自开车接送她上下课的。
那时刚刚下了课,又是近晚饭时分,人群汹涌而出,那么多人里,梁飞凡一眼就看到她,慢慢吞吞的往外走,也不知道看路,低着头在包里翻东西。
梁飞凡走过去,跟她四周的同学一一打招呼,微微把她护在怀里往外走。
上了车,顾烟把包翻了个底朝天,在几本书里仔仔细细的翻。
“找什么?”梁飞凡左手控着方向盘,右手腾出来牵她忙乱的小手。
顾烟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把书扣过来抖,“一张讲义——借同学的,是下个礼拜的考试重点,哎呀——这两天烦死了!”
她眉头越皱越紧,梁飞凡好笑的看着她急的团团转。
回到家,车子滑进车库,她还没找到,时近考试周,包包里全是四散的讲义,一张张的翻过去,还是找不到。
“好了好了,不找了,看你急的。”梁飞凡侧过身子给她整理铺了一膝盖的讲义。
“哎呀……”她不耐烦的赶着他的手。
“先进屋好不好?我来找,恩?”他连哄带骗的把烦躁的像只猫一样的小人带下车。
外面竟然没有人迎出来,一进屋,所有人都在门口笑容可掬的等着,纪南推着个蛋糕站在最前面,他们一进来,大家拍着手齐声唱起了生日歌。
有点——土。
顾烟抿着嘴暗想。
梁飞凡微笑,他知道他们今天给他过生日,可是没想到这么煽情。
-“哥,又老了一岁,祝你老当益壮!”秦宋嬉皮笑脸的催他吹蜡烛。
梁飞凡拍了他一下,正要吹蜡烛,李微然拦着非要他先许愿。
梁飞凡笑笑,微闭了眼,默默的许了个愿,吹灭了蜡烛。
他们几个聚沙发上聊生意经,纪南和顾烟围着慕斯蛋糕窃窃私语。
“你的礼物呢?”
顾烟撇撇嘴,“没有——也没有人告诉我今天他生日啊。”
纪南啧啧的摇头,“顾烟,你简直是没有人性,大哥对你那个叫有求必应啊,你竟然连他生日都记不住。”
顾烟有些被说中心事的怏怏,“明天给他补上不就好了。”
纪南贼贼的笑着凑上来,“其实——今晚就可以补嘛——你主动热情点,一夜销魂……”
顾烟听到一半就站起来掐她,纪南笑嘻嘻的躲,两个人在偏厅里又追又闹。
客厅里的男人们都被她们吸引的看过去,陈遇白波澜不惊,容岩皱着眉,梁飞凡眼神温柔,秦宋和李微然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撇了撇嘴。
吃完饭稍微闹了会,梁飞凡看顾烟好像有些疲倦,就让他们散了。
几个人都还没玩开,咕哝着重色轻兄弟,顾烟拧着眉一眼扫过去,也就都乖乖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洗完澡出来,想着还是再复习一下,虽说挂科不可耻,可是补考很麻烦。
翻了会讲义,还是找不到。
她换了睡衣抱着一堆乱纸去梁飞凡的房间。
他说好了帮她找的。
容岩他们送的礼物整整齐齐的堆在桌上,为什么都这么小的盒子?
顾烟来了兴致,把讲义都放下,拿过来一个个的拆开。
钥匙,保时捷的。
钥匙,兰博基尼的。
钥匙,恩,应该是间房子。
还有一个稍稍大一点的盒子里竟然是一把精致的手枪!
顾烟拿起来细看,应该是纪南送的。
呵呵,一份合约书!
顾烟看不懂到底是多大的工程,不过这么实际冷血的生日礼物,肯定是陈遇白那个千年大冰山送的。
梁飞凡冲完澡出来就看见顾烟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在一堆盒子里傻乐。
他走过去抱起她放在自己膝盖上,“偷拆寿星的礼物?恩?”
“这把枪还蛮好玩的,不是房子就是车子,还有陈遇白,就知道钱,真没创意呀……”顾烟感慨。
“唔,那顾烟小姐呢?准备了什么有创意的礼物?”梁飞凡失笑。
“我不知道你今天生日呀。”顾烟实话实说,再说,她钱包里哪张卡不是他给的,买什么礼物都是他自己掏钱。
不过,生日礼物还是要送的。
顾烟想想,笑了笑仰起脸,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梁飞凡迅速的反应过来,左手搂紧她,右手按住她后脑,嘴唇微张,将她粉嫩的唇瓣含住,柔柔的吸吮。
一个长长的吻,他的肺活量太大,顾烟比不过,透不过气来,下意识的张开嘴,他的舌头就顶了进去,在她嘴里肆意,拖出她的丁香来纠缠,她模糊不清的哼哼,引的他更觉不够,牙齿轻咬她的小舌,吮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嘬,仿佛要把她吃下去。
她今晚格外的主动,回应着他的吻,乖巧温柔的像只小猫一样,他怎么也不愿放下了。
越吻越深,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她的丰盈,隔着她薄薄的睡衣,由轻到重的揉捏,两只手指夹起顶端的茱萸,微微拉扯,按压。
他一下一下的控制不了力量,大手用力的捏的她雪乳变形,顾烟被胸前的胀痛刺激的晃过神来,脸刷一下红了。
她的双手正搂着他精壮的腰,睡衣半敞,依偎在他怀里任他取舍的样子
在他身边一待就是三年,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极尽宠爱,可从来,没有超过亲吻的亲密行为。
无数次他抱着她,眼里闪烁的欲望好像要把她生拆入腹,可是最后都是狠狠的吻她一通就结束。
顾烟就快大学毕业的人了,该懂的都懂,有时她暗暗的想,他在等什么?
梁飞凡暗哑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恍惚,“我的小烟儿,你的生日礼物——要送多贵重的?恩?”她的滋味实在是好,他快要失去控制了。
他火热的坚硬清晰的抵着她的臀,却还是按耐住。
顾烟趴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像羽毛拂过梁飞凡本就躁动不安的心。
“恩——那要看……你有多大的胃口。”
梁飞凡心头沸腾,一股股的火往小腹窜去,再也忍不住,一低头,狠狠的吻住她。
搂着她的左手放低,从后面绕过来揉搓她的丰盈,右手危险的下移,掀起她的睡裙下摆,插进她的内裤里去,耐心的慢慢磨蹭着揉弄。
上下不一样的节奏,让顾烟的体内升腾起一股燥热,她回应着他的吻,小手也抚摸上他的背。
感觉手下硬实的肌肉一紧,他似乎粗重的喘了一口气。
“唔——”他的手指刺进来,一股奇异的扩张感在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蔓延,顾烟在他嘴里呻吟了声。
腰间不自觉的一收紧,含着他手指的地方更是紧致。
他的手指浅浅的抽动,直到她难耐的扭动小蛮腰,按在他背上的力气也加重,透着渴望的力量。
她就在怀里衣衫半掩的扭动,他的手指埋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感受着她柔嫩的吸附,梁飞凡实在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一把抱起她进了里间卧室。
顾烟被他轻轻扔在大床中央,黑发四散在丝绸的床单上,有一种滑顺的诱惑力,她的睡裙解开了三个扣子,被褪到肩膀,形状完美的丰盈半隐半露,裙摆掀起,白色的内裤一边斜拉至大腿根。
因为刚刚的热吻,她的脸色绯红,眼里蒙了一层水雾般隐约迷人。
梁飞凡扯开浴袍,覆上她的身体,膝盖顶开她合着的双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下身肿大的吓人的火热紧紧挨着她微湿的幽谷。
顾烟感觉到不可思议的热贴着她,他的坚硬传递着疯狂的气息,她有些呼吸困难了。
梁飞凡温柔的在她眉眼之上细细的舔,他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直到她沉醉在他的呓语里。
梁飞凡很快把她和自己的衣服都脱下,屋里并不冷,可是他的身体竟然微微的有些发抖,贴上她微凉的肌肤,更觉得烫人。
他在她肩上又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舌头轻舔,她有些酥麻,下身最没有防备的地方被一个颤抖着的热烫东西顶着,想象中被撕裂的感觉就要来到,她有些不安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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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飞凡……你轻一点……”她红着脸小声的说。
“我知道……烟儿……我知道。”梁飞凡深深浅浅的吻着,下身极为小幅度的顶着她,巨大的头部刚刚顶开湿亮的花瓣又退回去,她真的好小,他不敢冲进去。
就像吊着的一盘美食,看得到闻得到,可就是一晃一晃的,不让她吃到。
“好难受……”她低低的喊,下身的空虚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填满,可是偏偏他只是轻而又轻的试探,她的一颗心随着他的抵触七上八下,极为撩乱。
梁飞凡的眼因为她的低语变得更红,下身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挺,小半截的火热埋了进去,顿时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湿润拥住,她的柔嫩像丝绒一样裹着他的火热坚硬,紧致的他发痛。
顾烟也痛,未知的害怕加上被撑开的微微刺痛,她惊慌的痛呼了一声。
“痛!——出去啦!”她急急的推他。
她一紧张,更是绞住了他,“我——出不去……”梁飞凡被她箍的极紧,也是一阵阵的痛。
“你……梁飞凡……你不是——应该很有经验的嘛!”顾烟委委屈屈的。
梁飞凡被她问的欲火更旺,阅人无数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为她禁欲太久,他……好像也生疏了……
“是你太紧了——乖,忍一下……”他倒是快要忍不住了,伸出手去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轻轻的揉弄,细细的安抚着,嘴上点点的吻着她。
“不要……痛!你出去!”她躲着他,嘤嘤的哭泣,痛倒是其次,慌乱和不知所措占了多数是真的。
梁飞凡吻她的眼泪,心下大是不忍,一咬牙,还是退了出去,“好了,不哭,乖——是我不好,我出去……恩?”
“乖,烟儿,转过去趴好。”他哄着她翻身,趴在床上。
他从后面趴上来,大腿夹住她纤细的身子,把她两条修长嫩滑的大腿并拢,肿痛的要爆炸的火热塞入她两腿间的空隙,然后迫不及待的上下抽动。
下身的刺痛渐渐过去,抽弄的地方一阵阵的开始有了奇异的感觉,顾烟感觉到他的欲望就在她酥痒了很久的地方外面来来回回的摩擦,偶尔他一个用力,还会斜斜的刺进她湿的一塌糊涂的柔嫩一点点,他压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的用力,她被冲撞的娇哼起来,听在梁飞凡耳里,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滑腻的两腿之间小小的缝隙让他几欲发狂。
他越发的忘情,压在她身上越来越重,顾烟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压的散光了,忽然身上一轻,他粗喘着起身,快速把她翻了过来,抓着她的双腿,下身抵住她的花瓣,微微的刺进去,然后紧紧抱住她,一阵颤栗,在她耳边吼了出来,紧紧的压着她,顾烟的下身热热的被灌进去了什么。
“你……梁飞凡——那是,什么?”她其实能猜到那是什么,可是……那样子,不是就代表——结束了么?
就这样就结束了?
那——她怎么办呀……
梁飞凡含笑,用半软的欲望抵住她,“那是证据——证明你多么的销魂……烟儿,我简直飘飘欲仙……”他边说还伸手去摸她,手指推进,把他的液体揩进她的深处。
“梁飞凡!你好色情!”她捂脸低低的呻吟。
梁飞凡愉悦的笑出声了,在她手背上舔了一下,“我还没做什么呢……烟儿,想不想我更色情一点?恩?”他低沉的声音很是性感,循循善诱的引诱她。
顾烟放下手,脸上飞上两片嫣红,她眼睛湿漉漉的亮,媚眼如丝的唤他的名字,“飞凡……”
梁飞凡被她刺激的眼睛猩红,积攒太久的欲火让他马上又坚硬如铁。
“再叫我一次……”
“飞凡……啊……”她的丰盈被他含住,触电一样的感觉四下游走,他刚刚射在她体内的液体忽然的火热起来,她柔柔媚媚的喊他:“飞凡……飞凡……”
梁飞凡再也受不了,放开她备受疼爱的丰盈,吻住她的唇,腰一挺,肿胀的火热一点点的探进她的体内。
他缓慢的速度不足以平息顾烟体内的骚动,她不满的扭腰,这样的催促梁飞凡当然受不了,猛的一挺身,顶过一层轻轻的阻碍,处子温润的血液浇在他的勃发上面,热热麻麻的,终于,他拥有了她。
充分的前戏和他火热的润滑液,这次顾烟没有感到十分疼痛,只是微微的哼了声。
他硬硬的一条埋在体内,涩涩的感觉。
两个人以奇异的方式融为一体,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脉搏跳动,一下一下,在他们结合的地方,从他的心里,传到她的骨肉血脉里。
他把她的双腿拉的更开一些,以便他更为深入。
大手抄起她的后背,让她整个人都贴向他,两个人之间一点空隙都不留。
她软软的哼,他开始动了,硬硬的棒状物摩擦过紧紧套着它的嫩肉,一种生涩的刺痛蔓延开来,那是仿佛肌理被拉扯的撑开感,说不上痛,却奇异的她恐慌。
顾烟忍了两下,开始挣扎,小手推他,微微弱弱的抗拒,“不要了……飞凡……好难过,不要了好不好?……”
梁飞凡心疼极了,吮去她眼角的泪水,低低的安抚她,“好,知道了,知道了,乖,不哭,小乖不哭……”她的抽泣引起下身的紧缩,一阵阵的裹着他的欲望,他几乎忍不住再次射出来。
他死死的屏住,只慢慢的在她体内磨着,她温热的身体包裹着他,刺激着他每根神经,身上每个毛细孔都在疯狂的呐喊,可是她在身下哭叫,喊痛,他只好再难受也忍着。
他的汗滑过他英挺的眉眼,落在她细白的肌肤上,他试探性的往里送了一点点,小小幅度的来来回回慢慢慢慢的进出,顾烟渐渐有了感觉,咬着唇小声的呻吟着回应他,梁飞凡吸住她的嘴唇,轻轻一用力放开,她红肿的小嘴艳艳的绽放,惹他一尝再尝。
她挠在他后背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恩……啊……”她失神的叫起来,温热的体内有频率的痉挛起来,箍的他肿大的欲望很是疼痛。
顾烟一丝力气也没有,软软的陷在床里。
梁飞凡心疼的在她脸上连连亲吻。
他依然坚硬的欲望忍不住动起来,微微退开一点,再深深的顶进去,感受她细腻的嫩肉仿佛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在他的热铁上,舒服的如登仙界。
顾烟受不住,身体一个劲的往上缩去,刚刚高潮过的体内敏感异常,他轻轻的顶进来她就娇喘着哼起来,他越刺越深,她害怕了。
“不要了……飞凡……”她难受的哼,那样奇怪的感觉,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那么多。
梁飞凡吻着她的眉心,下身恋恋不舍的磨蹭了一会,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他再难受也不想吓坏了她。\"“飞凡……”她知道他应该很难受。
梁飞凡没完没了的亲她,“没关系,烟儿,我没有关系……”
他上身重重的压着她,坚硬的胸膛磨着她的柔软,一只手伸下去熟练的套弄着自己的欲望,好一会儿,热热的一片喷在她的小腹上面。
两个人的喘息都平复下来,梁飞凡疲倦却无限满足的从她身上翻下来,搂她在怀里。
顾烟累极了,却觉得刚刚和他亲密的接触过,这时候睡过去很丢脸,她靠着他坚实的胸口,懒懒的窝着,“你刚才许了什么愿啊?”
梁飞凡低头亲亲她红润的小嘴,“我——”
“——算了,说出来就不灵了……”她打断他,冲他笑了笑,打了个哈欠,慢慢眯上了眼。
梁飞凡低笑,在她额头上轻轻的细吻,会灵验的,顾烟,我许的愿望,一定会灵验的。
第二天起床时,她哼哼唧唧的赖在被子里,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漱,洗完出来了她还是懒懒的不睁眼。
*“腰还酸吗?”梁飞凡给她一件件的穿好衣服,轻声问她。
顾烟的脸热的发烫,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其实他昨晚很温柔,她几乎没有怎样的疼痛,只是,总是觉得不好意思。
梁飞凡在她手心舔了一下,她呀的叫了一声,连忙放开,在他衣服上蹭了两下,一脸的嫌他。
梁飞凡忍不住又吻上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逼她吸住,“我要迟到了!”顾烟面红耳赤的抗议,娇喘吁吁。
梁飞凡意犹未尽的在她唇角再轻舔几下,他昨晚一夜没睡好,一个梦接着一个梦,醒来看看她真的在自己怀里,真的真的不是做梦,就这样一会儿醒一会醒的到了天亮。
“昨晚,是我收过的最美好珍贵的生日礼物。”他眉眼温柔,修长有力的手指抚过她小巧的耳,捏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
顾烟满脸红晕,“呸!”
吃过早餐,他送她去学校。
到了校门口他把后座上的包拿给她,又拿过来一个文件袋。
“什么呀?”顾烟接过来拆开,一看就扑哧笑了。
“梁飞凡,你目无法纪!”竟然直接把期末考的试卷都拿来了。
“不是弄丢了别人的考试重点么?照着这个再整理一份还给人家。”他拨弄她的头发夹进耳朵里,漫不经心的样子,这学校三分之二的大楼都是梁氏承建的,要两套试卷能有多难。
都说被爱滋润的女人水灵灵,经过昨晚,她好像越发的楚楚动人了,看的他心里痒痒的。
他越凑越近,顾烟见势不对急忙下车,一口气跑了好远,回过身来笑着对他挥挥手。
梁飞凡嘴角含笑,看她渐渐走远,心仿佛变成一团毛线,她牵着起端跑远,他每时每刻都想顺着线把她拉回来,绑在身边肆意宠爱。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你一经遇见就再不能割舍的,只是大多数人一生都没有遇到,就以为不存在。
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天,他在顾家遇见她的那天,她白衣黑发,精灵般扑入他的怀里,他在那个瞬间听见上帝在他耳边说:看,梁飞凡,这就是我当初从你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