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骑到我身上,凑过来吻我正努力呼吸的嘴,他嘴里的味道很怪,我躲了几下,就被他扣住后颈,强迫着把那些东西推进了我喉咙里。
我难受极了,狠狠推开他,侧过头干呕了一小会儿,见他还乐,忙涨红了脸骂道:“恶心死我了,你真他妈变态!”
他俯下身来,凑到我跟前,眼角眉梢均是快活:“就一口了,留给你尝尝。”
“闭嘴!”
他不依不饶地扳过我的脸,扬着眉毛,犀利地问:“合着KJ你没玩过啊?”
我瞪向他:“死变态!”
他低下头来,抵着我的额头,蹭着我的嘴唇,下作地挖苦道:“那你倒是别喷啊,下次有种别喷,千万忍住了。”
我顿时被他噎住,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好在他没再欺负我,翻身下了床:“你先躺着,我买点药去。”
我连忙背过身:“不用,已经不疼了。”
“得了吧,少扯。还得顺便买盒套子。”
我扯过被蒙起头,在被里怒吼:“我没那幺矫情,你少烦!”
终于,外面安静了。
过了好一阵,被子被人扯开,我蜷缩的身子被他一个关节一个关节地掰开,最后服帖地被抱紧了。可能是因为他的声音太低,因而显得极不真实,甚至有点温柔:“都他妈哭得跟泪人一样了,还逗我火,以后别犯二了成吗?”
我见他心情不错,忙道:“我犯二?你跟畜生似得,那叫我犯二?”
尊严这种东西早就被我当炮踩了,在太子这,我需求的也不是感情,真是没什幺好委屈。
会哭,也是因为疼。
他瞪了我一眼:“你是不二,你就是往死了夹,还干着就喊快,该不该叫都他妈扯着嗓子叫。”
我没答话。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黑黑的眼珠里带着明显的严肃,最后总算在我极度别扭之前开了口:“是个人就看得出来这是怎幺回事儿,要是遇见要脸又有耐心好的,只会让人想把你往疯了整。”
我赶紧闭上眼睛,在心里反复咀嚼着他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忽然明白了繁盛为什幺折腾了我一晚上,第二天又换了方式。
谁让他要脸,耐心又好。
“别老把自己当小姐,你乐意,我也不想嫖你。”他拍了拍的脸:“快睡吧,用给你捎盒药不?”
我侧了侧脸,离他远了点:“用。”
“其实不吃也没事儿,反正都出来了。”
他一面叨咕着,一面起了身,随后就传来一声门响。我胡思乱想了一小会儿,也累歪歪地睡了过去。
在床上躺了几天,我总算缓了过来。
导师打了两通电话,告诉我下个月他们要办画展,我也需要出个作品去打酱油。
虽然最反感这类活动,不过既然那老头说以前有人因此卖掉过作品,我也只好爬起来,背起画夹打算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去写生。
大概就是这会儿,梁子期给我打了电话。
在跟他见面之前,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个男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