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双双燕(h)

桐儿年纪尚小,直愣愣站着,不知失言,倒是沉璧吓得伏身请罪:“禀娘娘,奴婢家乡有一样用了桂花的羹汤,乃是以鲜桂花与桃胶同煮,加入冰糖、枸杞、桂圆,润滑爽口,正宜秋日吃……”

南婉青言语占了上风,并未动气,懒懒道一声“起来罢”,又将头埋进话本里。

《春不渡》,坊间新出的话本,罪臣之女费尽心机勾引杀父仇人,不仅将清心寡欲的首辅大人拉入情欲泥沼,还将他送入大牢。[1]

谁为真情,谁是假意,爱恨情仇的纠葛,向来揪人心。

南婉青垂首翻书,今日绾了随云髻,一头青丝悉数簪起,秀颈如玉,耳边几缕细碎绒发,宇文序倚坐身后,鼻息温热,轻拂丝影摇晃。

连日独宿宣室殿,总不得空,他着实想得紧。

“既如此,你便领人去打几篮子花……”喉间干涩,不出预料的喑哑,宇文序吩咐,“都下去罢。”

沉璧不疑有他,只当主上二人有什幺体己话,不好被下人听去,牵起呆头呆脑的桐儿,与一众宫人告了退。

风疏翠叶,流香潋滟,何处一声鸟鸣。

“青青……”男子双唇贴上耳珠,低语喃喃,千回百转,道不尽的旖旎情致。

南婉青手下翻过一页,不咸不淡“嗯”一句。

大手撩开罗裙,滑入腿间,薄茧擦过肌肤,擦一串酥麻痒意,指尖微凉,犹带萧瑟秋风。南婉青浑身一激灵,已知宇文序意欲何为。男女之事她从不忌讳,何时何地,只将她伺候舒服便无可不可。况且多日未见,其中滋味亦是想念,只是手中多了一册未读完的话本。

两头勾人,难以取舍。

长指合拢挤入幽谷,兜兜转转,搅动春潮泛滥,一片泥泞。男子手臂揽上纤腰,按着人朝胯下送,巨龙雄壮凶猛,长了眼似的直往臀缝里去。

“别看了罢,春宵一刻……”后三字没入男人粗重的喘息,热风呼啸,南婉青已软了半边身子。

“你宵你的,我看我的,两边不耽误,岂不正好?”南婉青思量多时,想出这样一个折中的办法。

宇文序又好气又好笑,快手夺下书卷,藏于身后:“古往今来,只听说头悬梁锥刺股,床笫之间,倒不必如此用功。”

南婉青恰好看到首辅大人押上刑场一节,刽子手扬起刀,不知斩是未斩,宇文序一把抢过,戛然而止,没了下文。

“你还我……”话音未落,只听噗一声,粗大肉根长驱直入,余下埋怨尽数抻作婉转的呻吟,尾调颤颤,哭腔也漫出媚意。

“嗯……”欲龙顶撞细嫩宫颈,南婉青腰肢酸软,腿一弯便坐了下去,青筋熨平层叠穴肉,粗砺滚烫,龙首顶开花心,似嫌不够,仍往里头钻。

白玉阑干桂花阴,二人胸背相依,身下相连,无处不紧贴。

男人手掌隔着衣衫抚上椒乳,传来令人心口一窒的炽热,宇文序挺动下身,浅浅慢慢地抽送起来。玉指紧扣阑干,骨节青白,玳瑁护甲上下摩挲汉白玉石,随着宇文序起伏的动作,沙沙轻响。

“嗯哈——嗯啊、嗯——”

明眸半阖,南婉青软身宇文序怀中,檀口微张,娇喘时断时续,管不得心爱的甲套被磨成什幺样。前些日子她尚且担忧玉石珍珠不牢靠,生怕没几天便秃了干净。

宇文序留了心,将细白小手拢入掌中,手背两只长护甲,摇摇摆摆,四下撩拨,已不听主人使唤。

啪——

一支竹竿高举,猛地撞上桂树花枝,只见橙雨飘香,纷纷扬扬,亭下脚步窸窣,不闻人声。

应是沉璧领着宫人打桂花,南婉青唬了一跳,甬道不自觉狠狠一绞,宇文序半口气堵上胸口,咬紧了牙关。

“你快些……”一来怕人瞧见,二来挂念话本,南婉青娇声催促,身下夹紧几分。

宇文序不答,只将下颌抵上香肩,薄唇盈溢羞人的粗喘,南婉青耳根酥软,穴内一收一放,淌出汩汩阴精。花径湿热紧致,欲龙腾跃其间,翻江倒海,好不畅快。

“仔细着,莫惊扰了陛下娘娘。”沉璧悄声警醒。

众人压低嗓子,齐齐道了“是”。

齿如编贝,咬出朱唇一道深痕,掩不住嘤嘤细喘,似有若无,欲说还休,最是撩人情动。宇文序只想看她于身下瘫软,泪盈盈讨饶的模样。

“只怕快不了……”宇文序寻去耳后,又亲又咬,胯下巨龙连连顶弄,汁水四溅。

不远处,竹竿敲出一声接一声的闷响。枝叶相接,几株桂树渐次摇曳,宇文序缓一缓再度上阵,和着宫人击桂子的声响,长一下短一下,慢出狠进,将阳物深深捅入花心。那长长的竹竿好似打在南婉青身上,敲一声,抖一下。

“向之……”柳腰松软,气喘吁吁,南婉青棉絮一般蜷于男人紧实的怀抱,上下颠簸,身不由己。

宇文序淡淡应一声。

“好人,你快些,快些——”字字哽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护甲银丝弯曲,柔柔磨蹭宇文序手背,冰凉瘙痒,惹得孽根又胀大一圈。

“应我一件事,我便快些。”

南婉青哼哼两声,便是“快说”的意思。

美人坐怀,那一处销魂窟由胯下龙根填满,此时此刻,里里外外,南婉青全为他一人所有。

宇文序道:“今夜中秋家宴,随我一道去。”

往年节宴家宴,南婉青皆打着修行祈福的名号谢绝出席。个中缘由,倒不是畏惧后宫一众佳丽,而是皇家宴席,食案先摆看盘,所谓看盘,盘中物什只许看不许吃,动筷即为失仪,供人食用的菜肴直至开宴才端来。

从前每回赴宴,南婉青最想吃的菜色,皆是不让吃的看盘,赴一回宴生一回气,索性不去了,治标又治本。

“不去。”话本还未看完,吊得人不上不下,哪有闲工夫去赔笑奉承。

宇文序心知难以轻易说动,倒也不急,使出十二分手段,粗硬肉根恶狠狠折磨人,打着圈挤入花穴,蜜液淋漓,龟头碾开褶皱,四处戳弄。

日光融融,亭下打花一行人渐渐走远。

“好人,心肝儿——”南婉青受不住,额角沁出薄薄一层香汗,碎发濡湿,宛若秋雨浸残红,不胜娇弱。

“你应了我,我便应你。”宇文序下身不停,次次深入,粗糙手指寻去娇艳乳尖,细细揉搓。

“嗯哼——”南婉青四肢一僵,幽谷层层收缩,缠得死紧,已是到了。宇文序死死抵住深处宫颈口,水嫩软肉堵了马眼,未将阳精泄出。

花穴余韵未息,那阳物坚硬如铁,四处乱跳,搅出大片水液。男人欲龙奇伟,尽根送入幽谷,小腹便隆起一道圆弧,南婉青摸上顶端,轻轻一压,只想让宇文序尽快了结。

“嗯——”背后胸膛一抖,耳中灌入男子低沉的闷哼。宇文序不料她如此动作,脑子“嗡”地发白,几欲失守。

旁门左道的歪心思。

宇文序将人按去栏杆,经络欲火翻涌,美人玉颈红花分外妖艳,男子唇舌吻上牡丹花钿,泄愤一般啃咬,恨不得揉碎花枝。

“啊啊啊——你、啊嗯……啊哈——嗯……”

凌乱喘息混杂水声噗噗,宇文序胯下狂力耸动,不肯善罢甘休,硬挺龙根捣破花心。男人大掌复上纤手,迫着南婉青揉捏小腹,内壁与阳物紧密缠绞,难分难舍。

“嗯——我、随你便是……”杏眼迷蒙,句不成句。

宇文序如愿以偿,身心爽利,狠狠抽送十来下,泄出三四股精水,源源不断喷入宫颈小口。巨龙胀满狭窄花径,堵得严实,不曾淌露半滴。

桂子香浓,浮一缕腥涩之气;绿云蔼蔼,蔽一双交缠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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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借用云笙笙太太的《春不渡》,喜欢宠妻狂魔×无心美人的小可爱不要错过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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