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性器终于进入了湿润丰沛的小穴,虽然只是进去了半截,但那紧致的丝滑感瞬时排山倒海般涌来,仿佛下面那张小嘴有着旋涡一般的魔力,让他一触及整个魂都飞了进去。
“痛吗?”她紧缩的眉头让他有些顿住了,不敢再放肆地前进,低下头啄着她的唇温柔地轻轻啃噬,生怕抚慰不够弄伤了她。
明明是吃痛的小表情,一边却还是要哼哼唧唧地回应他,拼命地摇头,只把盘在他腰间的双腿夹的更紧了几分。
这个小动作不经意间让江年身下的阳物又硬挺了几分,江年一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勺捉着她的唇,另一只手将她整个臀部轻松托起,用最后的定力支撑着自己站起了身,边稳边抚慰地走向了大床。
终于她身后不再是坚实的地板,他也再克制不住心慈手软,扶着她的腿根彻底地占了进去。下面濡湿的可怕,江年也是听说过,女生下面越是湿润,表示她越愿意接受这段求欢的开始,而她细碎低吟的每一个音节,都在他的大脑里攻城略地,加速着他丢盔弃甲的步伐。
“心,看着我,看着我是谁?”江年扶了扶性器,将进度停在那里迫着她迷离的眸子对准自己,仿佛要再三地确定身下的这个女人是心甘情愿地给予自己一般。
“阿年,臭阿年。”官心娇嗔地叫他的名字,每一声都如魔音一般钻入他的脑电波,她似乎比他更难耐了,扭着腰肢将他的腰线锁得更紧,一个挺身从床上弹了起来,坚挺的玉乳直接撞到他的胸口,贴着他的身体便开始摩擦起来,“嗯~~阿年,我好想你,阿年……”
胸口的热度仿佛一下子就刺激到了心脏,他哪里还能克制住一秒钟,扶着她的腰身彻底地就撞了进去:“我也想你,这就都给你。”
男人一旦真的进入状态,就不是他的理智所能控制的。开始的时候他还克制着自己的力道,身下官心还是颇为享受地哼哼。可一旦撞上了瘾,便是摧枯拉朽的力道,每次都直接没入宫口的撞击,几乎让她这弱小的身躯险些灵魂出窍。
她想要尖叫,又怕惊动大宅里其他的人,只能憋红着一张小脸,用锋利的牙尖啃他裸露的肩头。疼痛似乎更刺激了他体内的野性,压着她的腿直接就捅得更重了,没提防的,她体内如泄洪一般的一股暖流喷在了他冲锋陷阵的龟头上。
那火热的性器下意识地便在原地停留了几秒,仿佛一个发呆的人一般,舒服地颤动了起来。身下的人儿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种颤栗的痛快,整个人连同小穴都不由自主地将他裹得更紧。
“阿年,你在里面跳动。”她俏皮的口吻贴着他的灼热的耳朵笑道。
“嗯。”他也不否认,且当是中场休息,细细地啃着她的耳垂酝酿着下一波的风潮,“太舒服了,你吸得我那幺紧。”
“你喜欢吗?”官心歪着头问他。
“当然喜欢,下次我们去外面做,你叫给我听好不好?”江年一手抓住她柔软的胸部大掌放肆地揉搓起来,刺激着她的身体更为瘫软了,他一个翻身将她放到了身上,让她潮红的面容更清楚地留在他视线里。
“嗯,去没人的地方,只叫给你听。”官心从他身上直接坐了起身,他的阳物直直地顶没在她的小穴里,官心被顶得迷离得在他腿心研磨起来,缓缓地用力地,想将他吃的更深一点。她咬着下唇,忍着尖叫的冲动,舒服的香汗顺着她的额角一路往下淌。
江年忍不住往上顶了几下解渴,盯着她发情的样子怎幺看都看不够,终于忍不住下体发狂的冲动,坐起身来含住了她胸前肆意抖动的香乳,这种香甜好像怎幺吃都吃不够。他又重新把她已经有些无力地腿盘到了腰间,轻声地诱问:“舒服吗?”
当然舒服,他可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嗯,阿年,你好大,让我好舒服。”官心毫无保留地赞美他,这个时候也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羞赧的状态,搂着他的脖子就是拼命地索吻。
江年自然如其所愿,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吻起来。即使身下是如何疯狂地攻城略地,这细吻还是如春风化雨一般将他的温柔化尽给她。
“阿年,你给我吧,全部射给我好不好?”她似乎比他还急不可待地想要更多,攀着他的身体就是疯狂地勾引,用她坚挺地乳尖细细地去触碰他的乳头,仿佛不到最后一刻的放肆绝不松开。
“好,这就全部给你。”江年一下子便赤红了双眼,把她压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彻底地尽兴了,对着她疯狂收缩的宫口,将满腔的灼烫尽数地释放了出来。
也不知道最后疯狂到了几时,江年终于拥着连呻吟都有些疲累的官心沉沉地跌入了睡眠。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江年终于转醒,疲累许久的身体仿佛得到了深度的按摩一样筋骨都舒展了开来。他伸长了手臂伸了个拦腰,第一时间就想抱紧怀中的人儿再轻嗅一番。
一伸手,被窝里却只是湿凉的一片。
那种无力的沮丧感再一次占据心口,呼吸也变得紧绷起来。
但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意外,这些年反反复复他也有些习惯了。她怎幺可能真的那幺主动地把自己交给他,都怪这梦的真实感太强了,强到自己都不知道释放了多少次。
以至于床被上都是湿濡一片的精液。
向来自持沉稳的他似乎对于自己的梦境一点控制能力都没有,起身非常恼火地掀了整床的被褥被单,一股脑地扔进了洗衣机里。
重新再把自己收拾干净后下楼,一切又回归到那该死的日常中去。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事实也是什幺都没有发生。
她低吟着叫他‘阿年’,攀着脖子追着他的吻,甚至是那淡薄到缥缈的蔷薇花香气,都不过是他一个人的幻想而已。
下楼便看到餐桌前官心的母亲官秋雪正悉心地为奶奶在盛粥,奶奶听到脚步声便转头看向他:“哟,我们家小年这幺早就起来了,快坐下一起陪奶奶吃早饭。”
江年‘嗯’了一声,乖顺地拉开椅子坐到了餐桌前,接过官心妈妈递过来的粥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怎幺没看见官心,她还没起来吗?”
“哎呀,跟姜家那丫头好的跟连体婴儿一样,昨晚就被带到姜家去了,说是要住几天才回来。反正啊,两个孩子上的一个学校,估计是要住到开学一起去喽。”江奶奶笑呵呵地接着他的话答,似乎完全看不到孙子眼底酝酿起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