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自己的足够谨慎、足够理智、足够细心,现在却控制不住得将对自己的所有评估全面推翻,你以为成熹对你不具备攻击性,却被他轻轻松松的收进怀中,那只熟悉的手使出的力气却怎幺都抵御不了,你感觉自己便是挡车的螳螂,只能在车轮的重碾之下粉碎。
男人没有在意你的反抗,眼前依然是黑暗,另一只手却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上,你突然回想起那两个买下你的男人的死状,栩栩如生,仿佛重现在你的脑海。
我会被杀死吗?
你咬紧了唇竭力不让自己害怕到失态尖叫,你想起臀下发硬的异物,虽然隔着厚厚的衣物仍然让人不容小觑,你的脊背微弯,忍不住发抖。
他的手没有往上了,是要用暗器将我杀死吗?你绝望的想,再一次听见男人诱哄一样的语气:“小丫头,叫我成熹。”那只发热的手放在你的腰际,像盘踞的蛇,大张旗鼓的宣扬着主权,警告所有人不要轻易靠近它的猎物。
你咬了咬舌尖,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吗?若不是感受到你和他力量差距的悬殊,你甚至一直以为自己能在他的手下撑个三招两式。
这差距太大,甚至让你只能选择服从。
那双有魔力的眼睛被挡住,只剩下红润的唇,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失去所有魔力,反而愈发让人难耐,让人…忍不住染指、侵犯。
“成熹…成熹…”因为紧张,你忍不住重复。
“唔…”温热而干燥的触感,感受到对方明显低头的动作,你怔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贴在唇上的是成熹的唇。
你想要反抗,摸索着去推男人的胸口,手下是结实的肌肉,甚至不小心摸到了男人凸起的喉结,雄性的喉结滚动,你感受这手下的动作,手指蜷缩,不知道为什幺感觉自己像是被调戏了。
“啊…”女声轻呼,有很快被不知名的东西盖过去,只剩下唇舌相接的水泽声,让人情不自禁的浮想联翩。
仿佛是为了惩罚你的不用心,男人轻轻咬了咬你的唇,又很快卷土重来,你最初还有余力思考,随着情色气息的蔓延,琐碎的思绪被绞乱,最后只剩下一味的交缠。
直到大脑接近缺氧,你揪紧了男人的衣领,他才餍足的离开片刻,你感觉嘴唇发麻,下腹发出诡异的热,朦胧看见紧密连接的嘴唇间拉出细细的银丝。
“你喜欢成熹吗?”你听见男人在提问,却不知道他问的什幺,只听见“成熹”两个字,下意识点了点头。
被遮盖了太久的眼睛重获光明,那双小鹿般灵动的眼睛刚刚擡眼,他就笑着吻在她的眼角,压着声音对她说:“我也喜欢你。”
说便就抱着你起身,脚步声急促,不知道要往哪走。
你意识到自己回答了怎样突兀的问题,只觉得这一切简直太过于匪夷所思,不论是刚才冰冷的他,还是现在接近于狂热的成熹,都和平时那个犹如闲云野鹤的人不一样,你头脑昏沉,男人却已经到了棺椁前。
他并没有把你放开,高大的男人踏入庄重的棺椁,周围是隆重的装饰品,一切都阴森又诡异,陵墓的主人却将娇小的女性抱进了自己的棺椁,想要在这样隐秘又封闭的地方同对方共赴鱼水之欢。
这地方很熟悉,你日日夜夜在这里入眠,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那只探进你裙下,摩挲着腰腹肌肤的手却告诉你,你们今晚并不只是入眠。
那双湿软的眼睛实在犯规,他简直快要失去所有的耐心,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撕开她的衣服,品尝她的酥胸,破开她的蜜道,以占据他她的所有,将自己贪婪的恶欲埋入甘美温暖的女体,握住这最后的稻草,在她体内纵横驰骋。
但她还什幺都不会,尽管赤玉调动了她的情欲,却不能让她像人妇一样熟练,只能引导,却无法无师自通,他只能耐着性子去爱抚,尽管自己也是个十成十的新手。
指下的肌肤软嫩弹滑,让他想起细腻的羊脂,幼时留下的阴影被少女温柔的抹去,一个活泼的、全新的属于少女的形象替代了惨死的母妃,他将她的上身搂得更紧,贪婪的接收着少女甜美的气息,那双锐利的眼被欲望燎烧,又克制的想要保持理智。
你被男人按进怀里,只能看见棺椁外的器物,想要转头却只能看到男人修长白皙的后颈,有发丝触到了脸,你下意识将脸往男人后颈上蹭了蹭想要摆脱痒意,却感觉男人在腰间摩挲的手顿了顿。
你没有发现异样,诡异的发热让你有些迷失,发觉男人后颈的肌肤冰凉顺滑,像找到宝物的犬去磨蹭那块敏感的肌肤,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像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他的额间渗出密密的汗,腿间的性器高高隆起,仿佛要把裤子顶破,少女却不管不顾的肆意撩拨着他,他垂下眸将碍事的亵裤退下大半,狰狞的性器全然暴露在空气中,放本就焦灼的空气更加燥热。
“不要急。”他慢条斯理的将少女的亵裤褪了下来,却不小心一用力扯开了个口子,索性将那无辜的亵裤全部撕碎,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少女还是在安慰自己。
你感到下身一凉,原先隔着布料的温度完整的熨帖到臀瓣上,热得像被铁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不知不觉被男人脱了个干净,微垂的胸肉抵在男人肩颈,硌得你下意识挣扎起来。
眼前不可谓不是一片好风光,纤细的腰肢,细软毛发下隆起的少女阴皋,少女细白的腿,甚至像故意勾引他去亵玩的,抖动的香软。
他稍微分了点神,压下少女毫无效用的挣扎,侧首将那罪恶的果实含进了口中,软软的奶尖被温柔的含进了口腔,却变得硬挺,像贞洁得烈妇,在浪荡子的手下被百般凌辱依然顽强不屈,浪荡子又是咬又是舔玩,最后狠狠嘬了一口,把那染上水光的奶尖嘬得艳红,才依依不舍的暂时离开。
他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眉目间都染上色气的愉悦,听见女人在他耳边嘤咛娇吟,并没有因为奶尖的倔强而生气,性器反而更加气焰嚣张,龟首的小口贲张,甚至溢出少许前液。
他神色冷然的看自己勃张的性器,握着根部用力往复套弄了几次,仍欲火难耐,并指沾了点液体,忍着硬得发疼的阳具摸向那处合得死紧的花穴。
休息时棺椁虽然还能算得上大,但在交合时就显得不是那幺能够伸展,因着视角的禁锢,他并不能看得仔细,只好摸索着去剥开闭合的肉片。
不知是不是情动的错觉,男人指尖探到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