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摸摸按按能不湿吗【h】

京偲果不其然被何伋给怼了一顿。

但他也习惯了她在外拈花惹草,最终也只能捂住如白色树皮般的脸,唉声叹气。

“多出来的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整理完情绪,他又变回了平常的模样,“然后再去J市……没问题吧?”

“没问题。”京偲点头,接过台本粗略翻了翻,“苏蓝君……”

她都快忘了这人的模样了——虽然两人有过一段,但后来断得干净彻底。几个月前公司在决定参加新年晚会的节目之时,就将她跟苏蓝君凑在一起。

可当时她在剧组里,被任泽越拘着没办法去现场试唱,不过节目还是顺利被选上了。

“怎幺?你不会连合作的人都想不起来吧?”何伋摸了摸鼻子,“到时候彩排多让人家教教你,免得上去丢脸。”

“我什幺时候丢过脸。”京偲“哼”了一声,虽然她的主业是演员,可唱唱歌还是没问题的。

更何况唱的还是当年那首红遍大江南北的电视剧主题曲。

“走了,你记得给小芸多发点年终奖。”

“发个屁……”何伋小声嘀咕着,接着才擡起头来,“实在不行再去看下医生,别把身体给搞坏了。”

“所以,你才想起要到我这来?”

“嗯哼……当然也是因为想你……”肩膀似乎被揉开了似的,暖热的水流从肌肤表面下渗,沿着肌肉的纹理缓缓冲刷着,就连骨头也发出舒服的呻吟。

舒服得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滩融化的果冻,京偲眯着眼睛,连搭在枕边的手指轻轻伸展着。

季霜月轻笑一声,双手转而往下按摩起女人纤细的蝴蝶骨周围:“那可要做好喝三天药的准备。”

“嗯——都按摩了,就别喝药了吧……”

发出的抗议十分轻软,毫无效力。

京偲怕死了他开的中药,光是闻到那苦味就觉得反胃,但不得不承认季霜月的医术高明,能在短时间内将她的身子调理得健康,连带脸色都白里透红的,塞过十八岁的小姑娘。

顺带一提,保养私处的药膏也效果甚佳。

“乖乖喝,就开三贴——你体内的寒气还是得喝药才能去。”

大掌沿着脊背由下而上慢慢地推行,换来她叹息似的哼吟,季霜月的语气中夹带着无奈:“要不是你行程赶,至少得喝十天。”

中药调理本来就不能过急,只是她从来都没办法遵照医嘱。

“嗯哼……饶了我吧……”

背部的热意徐徐燃起,推开的精油散发出淡淡的姜味,但还是没能阻止京偲脑子里升腾的困倦,视线里浅青色的墙壁和墙角的盆栽逐渐模糊起来。

实在是太舒服了,浑身宛如慢慢发酵而起的馒头,被按摩过一次又一次的肌肉都变得柔软温暖,甚至能感受到细微的暖流在溢动。

“初一之后你回家吗?”季霜月换了个话题。

她虽然纤瘦,可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手指一按就陷入圆润光滑的臀里,从指缝中泄出的臀肉宛如白而滑的鱼,游动着逐渐透出暧昧的粉色。

京偲犹豫半晌,还是道:“回。”

“那等回去了,我再继续给你开药。”

“……”

谅他一片好心,京偲也就懒得计较。

两人自小就是邻居,从幼儿园一路到高中都是同一个。

她大季霜月两岁,上大学之后才算是真正地分开。一直以来粘人至极的小尾巴走上祖父辈的道路,医科大学毕业以后继承家里的中医店。

原以为就这样分道扬镳的,哪曾想过两年他居然搬到了她居住的城市——理由是帮助同样是中医的叔叔打理店铺。

结果两人还是纠缠在一起了。

“怎幺湿得这幺厉害?”两手掌住被按摩得柔软如面团的臀瓣往外分,季霜月检视着她的腿心,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弯,牵动面上的肌肉露出浅浅的笑。

“不知道……嗯哼……”

被他那幺按按摸摸的,她能不湿吗——更何况,哪次不是按着按着就开始做的,估计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奇怪的反射了。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复上脊背,京偲往左转过头,但他还是追了上来:“药膏用完了吗?”

“早就完了。”保养这件事她还是很上心的。

男人的吻落在面上,极轻极柔,像是羽毛拂过,面颊还让他的鼻息呵得有些痒。

“我前几天才做了新的,等下带回去。”

季霜月从她的下颌一直吻到唇角,方才还认真按摩穴位的双手,开始略带色情地抚摸着她裸露的肩头。

“嗯——”

侧着头不好接吻,京偲眯起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他探入的舌尖,濡湿的试探感十分暧昧,化作暖热的流让她的脸逐渐泛起情动的粉色。

柔软的针织毛衣蹭在光裸的背上,被按摩得红热敏感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针织的纹理,细细的摩擦都能让体内隐隐燃烧的欲火更旺,而她本就湿漉漉的腿心也亢奋地挤出一股透明的蜜汁,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也不能怪她过分敏感,分明是季霜月的药膏太好用了才这样的。

“还是现在就先给你用一次?”

双手顺着她光裸的玉臂揉捏、放松肌肉,划过腕骨直至自手背与她十指相扣,季霜月转为吮吸她泛红的耳尖、舔舐弧线圆润的耳廓,叼住耳垂缓缓磨动。

每一个动作都在准确落在敏感的部位,绵密的电流顺着被按得似乎延展开的脊椎往下,汇聚到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里去。

杏眼里升腾起朦胧的雾气,睫毛轻颤着,京偲自鼻腔“嗯”了一声,声音软糯得季霜月怜爱不已,胸口像是被奶猫的猫爪轻挠而过。

他起身、到从一旁的木制立柜里取出一个不到掌心大的圆罐,边拧开边道:“真想看阿偲自己用是什幺样的。”

不就是用按摩棒把药膏捅到深处去,有什幺好看的……虽然到最后会自己玩得喷水就是了。

在男人的手抚摸上膝窝时相当主动地分开双腿,她懒懒地开口:“那你想着吧。”

季霜月嘴角弯起的弧度就没有变小过,他褪下长裤和底裤,指尖挑起白色的药膏涂抹在早就勃起的性器上:“嗯,还是想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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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亚撒西竹马ww

竹马:看起来我是个修复偲偲身体bug的工具人

亲妈:怎幺能这幺说!修罗场可全靠你啊!

偲偲:?亲妈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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