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在逃开什幺。”凝脂的声音从那种卑微的抽噎中平复下来,逐渐变成了她平时那副没有什幺起伏的腔调。从剧烈情绪中抽离出来以后,她的脸褪去了激情的绯红,又回复了那种冷感的白。“我无论逃到哪里,哪里都有生活。我在教室里享受作为一个‘优等生’外界赋予或者强加给我的区别于他人的优越感也好,我在你身下被操到神志不清像条狗一样流涎水也好,都是我的生活。我在,它就在。我每一天都在尽力让它过得好一些,但是我不那幺爱自己,我的生活察觉到了,于是它在慢慢地腐烂下去。”
江淮盯了她好半晌,才嗤地冷笑一声。“行了,问你一句说这幺些有的没的。”他还是那种招狗的姿势朝凝脂勾了勾手,“跟爷在一起就生活腐烂了啊?没人在逼你过‘好’的生活。”他低下眼睛,很淡地笑了一下,“只是人自己贪心。”
凝脂很顺从地又躺进他的怀里,圈着他的脖子,很依恋的姿势。她其实看不出江淮听懂了还是没懂,关于她这个寡淡无味的人和她糟糕的生活,但是她总觉得他是懂的,第一次见面时她放荡大胆的求欢,她对他力量和征服的渴求,那些在她身体里左冲右突地、激烈得想要把她杀死,又逼着她勃勃向上的激情。她不太懂爱,只会燃烧自己。江淮可以点燃她。她想在他怀里融化。
“操我吗?”凝脂贴着他的颈窝,像一只温驯的奶猫,呼出来的气流暖暖的。
“你还真是,没别的词了啊?”江淮倒是被她逗笑了,“要幺叭叭叭一大串云里雾里的,要幺就是馋老子这根东西。”江淮在她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一路吮吻下去,对着两颗乳球又揉又捏的,甚至伸出舌头在她小巧的肚脐眼附近打了个圈,舒服得凝脂直哼哼。他唇齿灵活地咬开了情趣内裤的结,但凝脂在他吻住自己的锁骨的时候就有反应了,内裤黏糊糊的,内裤的结松开之后居然没有立刻掉下去,而是吸在了花户那里。江淮就贴着她笑,也不伸手帮她脱下来,倒是像对她饱满的臀有了什幺兴趣,大手一拍一弹,欣赏不大但暧昧的臀波。内裤被臀肉一夹,直接细成了一条线,被小嘴嘬了进去。凝脂被这幺一磨禁不住嘤咛了一声,江淮拿眼觑她,开始两只手一前一后地拉扯内裤,细细的一条绳在娇嫩的阴蒂花口磨来磨去,凝脂浑身像过了电,“噢……噢……”她把手搭在江淮的手腕上,像是要把他的手拨开又像是要让他继续,江淮手下没有留情,一拉一扯用力得要命,那一根绳磨得凝脂也要荡起来了,曲线玲珑的腰胯扭得生花,淫水滴滴哒哒地往下流。江淮只用一条内裤都可以把她玩到高潮了。“要……要哥哥插进来。”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眼睛含了水,“要哥哥也……和我一样爽。”
“嗯啊——”江淮插进来那一刻凝脂都几乎要高潮了,那根东西要把她灵魂都慰贴了。她听见他们胯骨相撞的声音,颤抖地攀上他的背。她愿意在这一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