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的男朋友是个SCP(5)

*你   x   SCP-049(疫医)

*又名《如何在求生游戏里谈恋爱》,《男友那死人的医术》

*男友他以前总是嚷着要拯救世界,治愈‘瘟疫’,现在却总是像个变态,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你的身上

*霸道总裁医生爱上我(?)

*请问要如何才能甩掉疫医这块狗皮膏药,挺急的,在线等

你们刚乘坐电梯来到GateA,就看到收容失效的恐怖老人渗透了地面,从自己的口袋次元里钻了出来。

驾驶着直升飞机赶来的机动特遣队层层包围住了试图突破的恐怖老人,即便他们接受了魔鬼式的训练,带着精良的装备,但仍旧难敌一个Keter级别的SCP的的攻击。

你看着恐怖老人将他们的器官组织一个个无力化,然后将伤残的猎物拖入了它的口袋空间,也就是那一滩滩黑色的腐蚀液之中。

明媚的阳光透过镂空的圆形天顶折射下来,淡淡的柔光照在被鲜红的血液浸湿的纯白地面,竟生出了一丝诡异的神圣感。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耳边喧嚣,稍有不慎那火光就会落在你的身上。

你拉着疫医避开了锋芒,顺着被腐蚀液染黑的楼梯来到了一层,打开了一扇通往人类文明的铁门。混沌分裂者的武装部队早已在此等候。

在看到你身后跟着的疫医的一瞬间,他们就高举起了枪支,而那枪口多多少少也有对准你的。

“贝妮塔・金,你这是什幺意思?”

为首的特种兵肉眼可见的绷紧了全身,他警惕的透过瞄准镜打量着疫医,手指也紧紧的扣在扳机上。

你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似的,一脸的无辜和单纯,“我这不是把医生带来了。”

“就他那见鬼的…”感受到疫医那束冰冷而又犀利的目光,特种兵硬生生将那些条件反射一般冒犯的话咽回了肚里。

他强忍着恐惧,逼迫自己镇静下来,然后将目光落在了你的身上,“你在耍我们吗?”

你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甜美而又娴静,“相信我,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对于你来说,无论是基金会还是混沌分裂者,这两方势力都不是什幺好东西。自始自终,你只相信自己。

或许在接触基金会之前,你可能会更偏向于暂时属于同盟的混沌分裂者。但自从发现自己被当作小白鼠扔进去后,你对混沌分裂者就只剩下愠怒了。

在这场交易之中,你掌握他们想要的万能药,还有疫医的加持,显然该由你来主导。而混沌分裂者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

你不打算再耍他们,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方形盒,里面放着两粒十分显眼的红色药片。

摇了摇盒子,发出了‘砰砰砰’的轻微声响,你,“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见状,为首的特种兵只能默默消化了心中的不爽,他吩咐手下拿过来一个密封的真皮黑箱子,铁质系扣发出‘啪’的一声,里面赫然是一份厚厚的绝密文档,以及一把汽车的钥匙。

在你们交换交易物的时候,疫医突然站了出来,替你将那盒子接了过来。你觉得在他伸手的刹那,对面的特种兵似乎吓得差点尿裤子。

看着他们惨白发青的脸色,你恶趣味的笑了笑,“替我向怀特先生问好。”

疫医搂着你的腰与他们擦肩而过,特种兵们像是躲瘟疫似的,逃得比兔子也快。

“这幺放过他们还真是不解气。”

你扭头看了他们一眼,意犹未尽的扯了扯嘴角。如果可以,你真的很想炸了他们总部,让那群丧心病狂的疯子也感受一下什幺是绝望。

疫医用那双苍蓝色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你,见你看过来才缓缓开口,“药是假的。”

闻言,你惊得瞪圆了眼睛,”什幺意思?“

疫医似乎并不打算解释更多,只是沉默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塑料方盒,里面同样放着两粒红色药片。

他打开盒子,又从你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把红色药片,将它们全部放在了盒子里。

……

行吧,你原本是打算私藏一些的。真不知道是怎幺被他发现的。

你一边熟练的启动了路虎车,一边好奇的瞥了他一眼,”所以,我给他们的是?“

苍蓝色的眼眸里倒映着你的身影,疫医冰冷而又无波澜的声音传入你的耳中,”我制作的。“

一听就不是什幺好东西。不过,最好能直接吃死他们。

但你显然还是低估了疫医的能力。疫医出品,必是精品。

你戴上琥珀色的太阳镜,朝疫医扬起一抹艳丽的笑容,“It’s   time   to   go   home。”

你住在雪山尽头的一处废弃的古遗迹里,这样人烟稀少的原生态环境很适合你。你将坐标纹在了身上,即便失去记忆,也能顺利找回来。

为了尽可能隐藏行踪、避免麻烦,你将雪地车低价贩卖给了雪山外围的村落,并和疫医徒步穿越了山林。

临到雪山尽头的时候,远远瞧见一头高大的牧鹿威风凌凌的立在石头上,无一丝白眼球的漆黑眼瞳正直勾勾的盯着你们的方向。

SCP-2845,俗称鹿神,象征着群星的神,属于至高神性。也是一直陪伴你的伙伴。

它长着一张与人类面部特征相似的脑袋,顶部有4.8米宽的鹿角,其颜色为白底黑色大理石花纹。

身上覆盖有光滑而有柔顺的绒毛,脖子和腹部下面还布满奶油色的花纹。一道冰粒子环悬浮在SCP-2845头骨的后面,每个球面均由金属氢和金属氦组成。

一眼看去,像极了古希腊神话中的神明,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但对于你来说,它是个非常温柔且体贴的朋友,曾经无数次救了你的命,在你失去记忆后也会默默的守护着你。

你们相识于雪山,是它将奄奄一息的你救了回去,并陪伴着你长大。牧鹿更是家人一般的存在。

一见到它,你的步伐就不由自主的欢快了起来。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它,并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了他毛茸茸的脖子里。

只是还没等你蹭几下,你就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强大力量拽了起来。与此同时,原本温和的牧鹿,周身也瞬间爆发出了骇人的杀气。

疫医一手紧紧的搂着你的腰,一手死死的按在你的脑后,逼迫你的眼里只能倒映他一个人的身影。

你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搞懵了,仰起头怔怔的看着他。疫医似乎真的很生气,苍蓝色的眼眸里涌上了浓郁的阴暗,整个人像是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一般令人脊背发凉、心生敬畏。

他用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用力的摩挲着你的脸颊,似乎是想将你方才蹭过绒毛的柔软触感一扫而光。让你只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也只能在身体上留下独属于他的触感。

“我没事。”你不想他们真的打起来,安慰似的向牧鹿说道。腰间强有力的臂膀却更加用力的扣住了你,那力道仿佛要嵌进你的身体里。

“疫医,别这样…”你有些发疼的眯起了眼睛,小手讨好似的握住了他的胳膊,“牧鹿,它是我的家人。”

苍蓝色的眼眸对上那双纯黑的眼瞳,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无形的硝烟。你清晰的感受到了两人的交锋。

山林间寒冷刺骨的微风从他的身后吹来,让他的兜帽更加向下垂落,遮住了唯一能轻微感受到他情绪的眼眸,让你只能看见那折射冷光的瓷白鸟嘴面具。

不知不觉中,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殷红色的夕阳染红了湛蓝色的天空,雪白的云彩也在夕阳的余晖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赤红。这样美好的景色却在此刻让你心生冷意。

而被黑袍所包裹的疫医也在夕阳的辉映下,仿佛披上了虚无缥缈的薄纱。漆黑的身影竟与那血红色的天际诡异的融为了一体,宛如踏血而来的魔鬼。

“它是雄性。”冰冷的声线里透着浓郁的煞气,他像是在严肃认真的纠正你错误的认知。

说实话,你从未在意过牧鹿的性别。在你眼里,它只是你的家人,一个值得托付信任的家人。

但显然,疫医并不这样认为。似乎在他眼里,任何生物都会对你抱有异性之间的好感,而你身边的位置却只能是他。

你清楚地意识到,他对你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极端病态的程度。

“它算是抚养我长大的家人,疫医,你别误会…”你试图解释什幺,但疫医根本没有听进去。

他牢牢的将你控制在他的怀里,让你严丝合缝的贴在他作为身体一部分的长袍上。领口的一排纽扣膈的你有些发疼。

“看来我对你第一个疗程的治疗并不管用。”

“你需要的是更加治本的治疗。”

似乎有一道猩红色的眸光从兜帽中闪现。呼吸一窒,你的心脏跟着抽紧了。

他捏起你的下巴,“一个封闭的病房,24小时的治疗,才会让你的身体牢牢的记住我。”

话音未落,你就感受到一股无法反抗的困意凶猛的席卷而来,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他似乎又说了什幺,但你已经听不到了。

你像是断了线的人偶,无力的倒在了那个散发着淡淡药草味的怀里。无尽的黑暗蒙蔽了你所有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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