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檀手要去解白沅身上的盘扣,只是刚伸出手,下身嵌入水中的那物,被轻轻一咬,熟悉的酥麻感从脊髓骨传来,而后脑中空白一片,身体轻飘飘得,似踏入云雾之中,一拨开,就看见白沅在他眼前。
她的脸上终于被撬开了一丝表情,不过神情却被青檀读出了疑惑,青檀在云端一脚踏了空,坠落到了地上。
是他没有守住,刚刚故意忍着,没有料到一放松,被她窦穴一吸,精关大开,一泻千里,赤云说,男人哪里都可以不行,就是床上一定要猛如虎,不然女的就会男人不在的时候偷腥。
他想要为自己辩解,嗫嚅着嘴唇,话好像堵在喉咙里,半天没有出来。
一时间两人皆沉默了,白沅不语实则在专心将阳气吸入腹中,青檀的阳气恰如一股清泉,直流于腹中,冰凉舒爽,体内的燥气不像方才那般热,丹田被灌进了灵气,绕着她的四肢,灵力恢复了不少。
终于了解为什幺有人修仙要双修,比天地之气来得快,而且不必费多少气力,她回过神来,看着身下的青檀,一语不发,模样委屈。
而她莲房内的阳具,半软就要从穴内滑落下来,白沅刚想从他身上退下,口却被镬住了,一时间,口齿相连,唇舌互换。
青檀比方才还凶,一手撑住白沅的脑后,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企图将白沅的嘴撬得更开一点,缠着的舌头被拖入他的口中,紧紧绕着不愿意放。
白沅勉强换着呼吸,还是赶不上对方的吞咽速度,她不由想去推开他,只是手被牵进了他的怀里,失了重心,整个人也倒入他的胸膛。
一翻一转一躺,两人的位置换了方向,白沅的头被撑住在了一软物上,恍惚之间,听到头上金叉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似冰落地面。
随后胸前传来一阵凉气,是青檀的手,解开了嫁衣前的盘扣,又要往更深的里面作怪。
她醒了神,下意识想要去制止他,只是那只手被青檀抓住,顺着青檀的身体自上而下往下走,又碰到了青檀的阳物,那里苏醒了起来,直直在她手掌内立了起来:“姐姐,我又像方才那般了,怎幺这幺难受,这回轮到你帮我了,可好?”
“我……”
“是你勾着我的,我本不愿意,现在你舒爽了,就要把我丢了不成?”
白沅被堵得说不出话,青檀将人从地上捞起,白沅坐在了他盘着的腿上,而铃口戳在了穴口,故意只顶入了一点,要入不入才最难受,燥气又升了起来,穴口受不住,淙淙流水。
只要她动一下,就能浇灭它,就在她在挣扎边缘之时,青檀趁机将嫁衣全部解下,每一个盘扣他都记得清楚,前面三个,腰边两个,背后六个,解下来并不需要多少时间。
嫁衣里面是一件金线绣的芙蓉花肚兜,开在红底水面上,两端尖尖凸起,正好是成了船头船尾。
青檀的眼睛暗了暗,手顺着赤足往腿部走去,分开白沅的臀部,膝盖一顶,小船儿一摇一摆,那红底水面波纹就往四周漫开,飘在水面的芙蓉花晃动了起来。
旱水行船,不过一丈,还要推,但若是水中行船,自是一落,就能行数百里,不一会,水声传来,噗呲噗呲就响起来,白沅不受控制地吞吐着阳具,想要去绞,就被拉开,作怪的正是那双掐着自己臀部的手。
白沅被撞得眩晕,软软地靠在了青檀的肩上,只能凭着自己的意识,喘着气,却无力去抓住身在作乱的手。
手从背脊一寸寸向上游走,停留在脖颈处,蓦地绑着肚兜的绑带被解开了,落在了两人的相连之处,芙蓉花飘在水中,摇摇晃晃。
而后一双椒乳被放了出来,挂着两颗红色玛瑙,青檀的手攀上了山顶,用指尖去摩挲,轻轻一按,怀中的人缩成了一团,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姐姐。”我的新娘,他将白沅又从怀中捞起,和她齐平对视,瀑发绕指尖,杏眼染媚,眼角荡漾水意,朱唇翕动,引诱着他,牵动着他的神经。
手里的动作轻拢慢捻,托着的臀部的手也没有停止,上下夹击,白沅不受控制,又一次折在他的怀里,两具胴体靠在了一起,白沅被放入了冰水之内。
真凉,白沅好像贴到了一块玉上,身上的热消了一些,她紧紧抱住了止热的人,额头上却喷来热气,一阵一阵,让她心生烦躁,想要将这热气拂走,直接将人推倒在了地下。
“别。”
地下的人还想拿回主动权,不料却白沅掐了一个诀,将他牢牢固定在了身下。
热热热,白沅不知道为何生了这幺多的燥气,身上剩余的衣物被她除了一个干净,再差的美食家,品一次也知道是一具上等美食,何况是饿极之人,肚内空空,只等食物饱腹。
白沅丹田内对阳气的渴求越发的旺盛,冲击着她,像一张大网,将她的理智完全包了起来,她根本就忘了身下的人是谁。
或许真的没有妖能抵得住发情期,白沅下意识挺动着自己的腰,下盘收紧,吞吐着阳具,想要把精液收进腹中,再一次将热气浇灭,让自己恢复平静。
青檀看着身上的人,虽已全身赤裸,但脸上轻蹙眉头,五官聚拢,和刚刚的表情相差甚远,如果说方才怀里的人还有媚态,此时她更像是以往查看药书,不能理解的神情,并非全情投入于情事之中,似是将他当做炉鼎一般,专心修炼。
那药的确要阴阳交合才能解,这是他预料到的,又似脱离了他的掌控,罢罢罢,但还能如何呢?落子无悔,他心甘情愿罢了,白沅,若你的心分我一点,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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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第一次的感受?
白沅:记不太清了,就觉得那天特别热。
青檀(睨了一眼):老牛耕地。
白沅:………(我是忘了什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