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阳台已不似冬日凛冽,寒意却依然尚存。米杉在沙发上盖着温暖的小毯子嗑瓜子,看着在关在阳台门里来回踱步傅皓霖只觉得眼晕,扯了嗓门喊,“霖霖,穿件外套再出去,别吹感冒了。”
门外的人恍若未闻,米杉起身打开阳台门,“霖霖呀,思考创新点子和曹植的七步成诗是不一样的。你多读读文献找灵感,不然你拖鞋都踩烂了都想不出来呀。“
感受到射过来的阴冷眼神,丝毫不畏惧。“霖霖呀,你才刚开始这个设计,不能和我比呀,我刚进组从博后那里听说过BDN以后候我就开始构思了。我现在的设计----是我积累出来智慧的结晶。“
甩掉一只拖鞋,脚从t恤下沿里伸进去去够那个站定了的人的腹部,得意笑出声,“是不是不服气我这个大一学渣也比你厉害?气的肚子都疼了吧?我jiojio替你揉揉。”
冰山阴恻恻开口,“米杉,我给你道歉的机会。”
脚下的腹部肌肉突然收紧,嘻嘻得意,顺着腹部往下勾住内裤。“哟,丁丁是不是也气疼了?姐姐给你揉揉。你懂吧,创意这个东西,不是说有就...”
话还没说完,米杉那只乱动脚被冰山单手捉起,举高。顿时天地颠倒,两只脚都被捉住,整个人呈倒立状。像捉小鸡一样,整个人被倒立地抖了几下。
急喊,“你放手!我头发着地了,我今天才洗的头。”又着急往上拽因为倒立而堆积在脖子的睡衣裙子。“这是阳台!我胸露出来了!!”你小心邻居看到!“
傅皓霖有样学样,蹬掉一只拖鞋,脚趾轻柔抚摸过暴露出的胸前两点,漫不经心开口,“哦?胸气疼了?我脚替你揉揉。”说罢脚趾狠狠夹住乳尖,“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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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地蹲在电脑前,在屏幕上狠狠接着完善代码。屏幕上每一个错误提示仿佛都是傅皓霖刚刚提溜她倒立的罪恶双手。
胸前覆盖上两只手,缓缓打着圈,“女孩子家在家里打赤膊,像什幺样子。”
米杉一把打开那两只手,“neinei都被你夹肿了!穿衣服都疼!我讨厌你!”
可那两只手看似轻柔,却根本打不走。只是似有似无地在肿的充血要破皮的地方来回撩拨。疼的有些像要流血的地方分外敏感。愤怒喊出声,“你走开----!”开字的尾音随着两手虎口用力刮过乳廓,变得娇软的有些色情。
更丢脸的是,居然这样...也能感觉身下淌出热流。傅皓霖退后两步,抱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米杉,“原来说的和想的是两码事。下面又欠揉了?“
”想去阳台上被我再夹乳头?想在那里被邻居注视着来蹭我?”
士可湿不可辱,米杉决定今天不管多想要都绝对不要这个欺负人讨厌鬼的蹭蹭。
但眼下情景不宜恋战,因为听完那两句龌龊话的自己...又是一股水出来,内裤黏糊糊贴在阴户上,再过一会儿怕是布面的电脑椅都要被洇湿了。
“我睡了!你自己去阳台上拿脚趾夹自己neinei去吧呕!”米杉一头冲进卫生间。
傅皓霖踱步到厕所门口,依旧似笑非笑,看着拿普通牙刷刷牙的米杉。“怎幺,foreo牙刷不用了?”
“我扔了!谁要碰过屁股的东西刷牙!”
“哦?是谁上次含我下面含到我射都不松口的?”
米杉回想起来上次因为被傅皓霖楚楚动人的高潮脸迷晕,而看的不能转眼,顺从吞下一大股精液的经历。顿时被自己语言间的矛盾带来的吵架失利气的发晕。
吵不过人还是悄悄溜掉的好。刚出厕所门,敏感的双乳被两只手从身后扣上,傅皓霖懒洋洋开口,手不停打圈动作,“米杉,你这幺抠门的人怎幺舍得扔,是不是留着偷偷自己玩了?。”
“你自己从垃圾桶里捡出来偷偷留着玩后面还诬赖我!金主爸爸我赏你了!”
冰山磨牙强压了怒火。“杉杉,扔了主要还不是因为牙刷满足不了你?不然你怎幺舍得?” 顿了一下,“是,为了满足金主,我拿你的钱又给你买了一个foreo的。在床头。”
开心,就知道霖霖体贴,早受不了普通牙刷不彻底的清洁感了,喜滋滋回床上找。
打开盒子,却是一个巨大的硅胶按摩棒...“你不说买了foreo吗...“
傅皓霖闲闲地躺在床上,“lelo,一个公司的。牙刷这幺小的头哪能满足的了你。”起身一把将米杉摁倒在床,手掏向内裤,“湿透了,满足你。”
“我今晚脑子里是学术贤者!我身体上的湿和性欲无关!你分明自己想用还说给我买的!”
冰山冷冷望向那个嘴硬的人,过了几分钟开口,“那我们就来测试一下你说的是不实话。“
”用按摩棒震下面,边震边做高中信息技术竞赛题。题做出来了就换人。谁先高潮谁输。“
”你刚大一,你比我对题熟多了,算我让着你。”
傅皓霖打开ipad,调出题库。“你先我先?”
害怕又一次看到傅皓霖的高潮脸无法自拔失态,米杉咬牙,好歹我也是血战出身的,“我先。”
“输出格式,第一行每4个整数...”身下,傅皓霖拿住按摩棒,压下小腹上部。耻骨上端的的刺激犹如隔靴搔痒,米杉难耐地夹紧腿。
“分开。不许作弊。“按摩棒捅进两腿间。
阴蒂早已因为刺激而无法被大阴唇包裹住,而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力度远远强过牙刷,若有若无地被碰到时穴口都忍不住连带收缩。
气喘吁吁,“中....中距离最短...所以要找最短路径。”
带着硅胶突触的小颗粒刺向穴口,舒爽的麻麻感觉蔓延整个骨盆。确被不怀好意地立刻从穴口移开,花唇滴答出水,一张一合地渴望震动棒再次触碰,米杉在欲望里里挣扎着继续读题。
“米杉,读题这幺久都没读完。是不是怕题做完了按摩棒就要换给我了?”傅皓霖严厉质问。把米杉手抓向滑腻到没有任何摩擦感的穴口。“你到底脑子里想没想学习?要没发情的话至于基础题现在都没思路?”
”你输了。“不想再继续这无聊的争执,还是干正事要紧。欺身,吻向因为不服气而水光透亮的粉色嘴唇。
米杉大脑里灵光一现,呜呜推开身上的人。“我想起来了!Dijkstra算法!找最短路径!”
想出来了,自己不算输。终于可以安心地,不太丢脸地,让霖霖蹭蹭自己了。“
可傅皓霖骤然坐起,醍醐灌顶,“Dijkstra对矩阵很方便,杂志上新发的那个方法改改就可以应用在这次参赛题目上了。“起身就要往书桌走。
米杉欲哭无泪,刚刚只是内裤湿了还可以忍过去,现在欲火乱窜在下身每一处,身上的人眼看就要拔腿走。“霖霖...我难受...帮我...”
傅皓霖看着全身赤裸的米杉单手按压着下体,眼里满是哀求欲色,胸前两个饱满的半球随着下体的按压像布丁一样颤颤晃动,眸色一暗,咽喉一干。
二十分钟后,米杉在高潮后的酥软,悠闲地坐在已经湿出地图的灰色睡裤上,两腿间紧紧夹着一只冰山修长的左手,一手勾住傅皓霖脖子,另一只手把玩着屁股下坐着的发硬发烫的一大坨,好奇地问,“霖霖,你硬着真的不难受吗?”
看着傅皓霖单手打字的右手和屏幕上打出来清晰的框架图,五体投地,“霖霖,的确是我比你容易精虫上脑。你才是我心中的柳下惠。我真的好崇拜你,你是当之无愧的未来的科学家。“狠狠又亲向漂亮下颚,”你是我的偶像耶!“
冰山内核里翻涌滚滚炙热岩浆,阴茎已经硬得发痛,额头上有汗滴下来。不发泄的每一秒都是想要爆发的折磨。想现在就狠狠摁下在自己大腿上左扭右扭的人,上到她哭,上到她叫不出来,上到她下面红肿沾满了自己的白浆。
可幼稚的 “我才是清心寡欲科学家”的flag已经立下,只能在米杉崇拜的目光里,默背大悲咒来享受这无谓的虚荣带来的欲火焚身。
来日方长,米杉,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