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觉得有必要和玉衡谈谈。
他又是溜进玉府找她,轻车熟路找到她的住处,那墙头似乎已被他翻上八百遍。
冰轮和玉衡两个人正坐在院中聊天,白驹正扒在墙上犹豫不决之时,冰轮看到了他,冲他摆摆手,“大哥。”
白驹想偷偷溜走也没法子。
“大哥找我?”玉衡擡手为他斟上杯茶水。
“你们聊。”
原本来是想告诉玉衡两个已成为过去。他既然想不起那些,希望她也能放下。但冰轮在,白驹又有点儿不好开口,只能咧开嘴哂笑。
见玉衡有些失望地垂眼,冰轮暗中握紧她的手,拿起茶杯向白驹递了过去,有什幺东西从衣袖滑出落在茶水中,转眼融化。
白驹连忙拿过仰头饮光,寻思着还是下次再说,便起身准备离开。
“大哥。”冰轮唤住他,“再坐会儿吧。”
“不……了……”白驹擡眼,正看到容貌昳丽的少年将眉眼如画的姑娘拉近,垂头吻上她的唇。
那一刻的震撼恍若一道落雷劈在心头。
唇齿交缠的暧昧水声清晰传至他耳中。白驹愣在当场,目不转睛地看着玉衡娇颜上爬满红晕、双眸由清澈化为迷离。
即便失去曾有的记忆,但她对自己来说,仍具有致命的吸引。
亲吻片刻,冰轮松开她,二人唇缝间牵扯出暧昧银丝,被他指尖挑起送到姑娘唇边。玉衡垂下长睫,万分乖巧地一点点吞吃干净。
白驹控制不住地滚了滚喉结。
不知少年在玉衡耳边说了什幺,她眸中眼波化作万种风情向他涌来,又似乎有些犹豫地收回目光。
“去吧,你不是舍不得?”
什幺……舍不得?
只见玉衡竟爬上石桌,一点点向他靠近。瓷杯茶具被她擡袖拂落在地,跌进厚厚雪层中,发出隐秘的钝响。
分明是人化作的精怪,要将他连灵魂都带去。
白驹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开脚步,直至小腹涌上股异常的邪火,方知刚刚的茶水有问题。
她跪坐在石桌边缘,直起上身,拉下他胸前的衣衫,被冰轮吻得红艳的唇复上他的,带着几乎将他理智融化的温度。
亲吻并不深入,只一点点在他唇角轻啄,充满试探与犹豫。他本可以退开、本应该逃离,却舍不得唇畔的这一点点温度,哪怕她的未婚夫婿就在一旁默默凝视着他们。
堕落。
脑海中涌现二人曾经缠绵的画面,在躺椅上、树枝花丛间……对她的迷恋,是镌刻在骨血之中,根本无法遗忘。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按上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舌尖也探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势不可挡。
是茶水的原因吗。
白驹想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因为这茶水。但若不是他有意放纵,那媚药也不可能这幺快蔓延至全身。她口腔中还泛着茶水的苦涩,在舌根回味时,竟万分甘甜。
沉沦。
待白驹回过神,他已经躺在屋中床榻上,冰轮正从身后扶着玉衡的腰肢,帮她缓缓向下,一点点将自己昂首的火热吞进身体。
她眼尾熟悉的晕红,迷离的神态,皆与梦境重合。
白驹日日流连于同与玉衡交合的春梦,醒来却不敢回忆哪怕片刻。
谁知那幻梦,竟自己寻上他。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何须辨清。
他只知道身体正为面前的姑娘感到疼痛,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再难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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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我可算写到3p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