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顾识还记得那句话,是他们真正的开始。
说完那句话的林微像是彻底脱掉精神伪装似的,拉着他也上了圆台,身体的接触带着电流直冲大脑。
一片朦胧的记忆后,他们已经回到了林微的房间里,赤裸着身子互相爱抚。
“唔……进来吧。”林微眯着眼,分外缱绻。
顾识握着阴茎撸了几下,才把龟头对准水液浸透的小孔,沉腰一下下送了进去。睾丸碰到会阴的时候,二人都深吸了口气。
好爽。顾识开始小幅度挺动腰身,粗长的性器被花径里的媚肉吮吸着,往里是林微对他的喜爱;往外是款款的挽留。
林微不满他只忙着肏穴,擡起胳膊压着他的后颈,迫使他迷蒙的视线聚焦。
这个姿势他不好用力,顾识有些委屈地看着“作恶”人,腰上的力道却一点没卸。
林微恼了,手上一个用劲,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她的舌尖直直戳进他的口腔兴风作浪。顾识这才反应过来,舌头缠住入侵者,讨好地蹭她。左手手也从女体胯部上移,抓住一团绵软细细揉捏。
高潮来的很快,暖湿的水液喷在顾识火热的顶端。他动作一顿,享受着被淫水包裹的感觉,“哈啊……”
也许是停顿的时间有点长,林微以为对方要射,赶忙道:“抽出去,不许射里边。”
顾识笑了笑,作势要往外抽,最后狠狠顶进去,大开大合地干她。
林微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浪叫,眼尾泛着春潮,双腿紧紧盘着对方精壮的腰。
第二波高潮将至,顾识察觉到内壁的抽搐,动作慢了下来。
“能不能用点劲……嗯啊……”
顾识没有半点狂风骤雨的意思,还是雷打不动地微风细雨。
体内的浪潮被堤坝生生拦住,林微拿手指轻刮顾识的脊柱,顾识尾椎一麻,差点瘫在林微身上。
然而这种刺激还是没有得到回报,顾识现在甚至是有些敷衍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林微的g点。
林微搂着顾识的脖颈,无力地喘息。“你……不想射的吗?”
顾识眯眼笑。“姐姐要不要我当你专属的服务生?”
专属服务生在这些以“赤裸”为主题的服务行业的行话里,基本就是包养的意思。林微皱着眉头想。
“我会做饭收拾家务,也不会干扰你的正常生活。当然,不愿意也无所谓。”
“你之前不是不愿意让我调戏吗?”林微想起顾识之前冷淡的眼神。
顾识重重顶了一下,看见女人狠狠一颤,笑道:“我的身体和服务,要留给我愿意的客人。”
“让我想想。”
顾识加快挺动的频率,打算用高质量的服务说服“顾客”购买自己。
偏粉色的肉棒在熟粉的阴蒂间抽插,俩人的耻毛上都多多少少黏了一些白色泡沫。
“这样……舒服吗?”显然,顾识还在纠结刚刚林微嗔的那句“能不能用点劲儿。”
林微眯着眼,故意夹腿,见了小男人一脸憋屈的脸色,才开了尊口:“还可以更用力。”
顾识脸有点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腰狠狠一沉,龟头直直顶着子宫口,略有些威胁道:“再用劲,我……”
身下的女人忽然放下了挂在他颈子上的胳膊,软软地瘫在胴体两边。
“别学那些大人的坏习惯。”
顾识低着头,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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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交际花需要知道每张脸和它相对应的身份;需要精通钢琴、文学、谈吐和礼仪;需要不凡的外表、精致的服饰和雅俗的气质;需要……
从小培养。
某个普普通通的秋天,一对F国夫妇来到福利院,为了纪念他们死去的小女儿,选了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办理领养手续。
儿子生日那天,小女儿因为照顾不慎,失足落水,家里的仆人一时没发现,等想起来时,女孩穿着蓝裙子,永远睡在了映着蓝天的湖里。
七岁的林微欣喜地听着老师跟她讲这些,眼神亮亮的。“他们会带我走吗?”
这个亚裔小姑娘,有着天使般的面孔和心灵,但在福利院这份美丽为她带来了很多很多麻烦。
老师深深望着她,“美丽之于蒲草,只会给它带来更多风雨。”
林微眨眨眼,还是高兴。
“有人给我家,那幺风雨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十五岁,当时刚进入议员的温克汉姆先生,为她办了盛大的生日宴。当天晚上,养父和兄长走进她的房间,分享了她。
中途她跑出房间,拼命跑向母亲的卧室,母亲坐在小几前,温和地看着她,说出了那句决定她生死的话语。
“商人无利不起早,养着你,让我的丈夫和儿子操一个眼皮底下的女人,可比外面的风流债好收拾。”
那天晚上的混乱,给她留下最深印象的除了这句话,大抵只有泪腺挤不出眼泪的痛苦了吧。
成人礼之后,她白天学习名媛课程,晚上被轮流压在身下“学习”如何应对各种性癖。
口球、跳蛋、乳夹、贞操锁……鞭子、蜡烛、项圈……排泄控制、后庭灌肠、扩阴缩阴……
这些,在以为的漫无天日的三年间,林微都很熟。
可惜生活从来不肯放过她。十八岁后,谁可以帮温克汉姆先生官运亨通,她就在谁的床上。
那些男人也许本来不愿意接受性贿赂,但也会在其他人那里知道这个黑发洋娃娃不止可以用来性交,还可以……施虐。
“瞧瞧你的眼睛,多美丽的不甘……你就应该只留下子宫,宝贝儿,你即便学了那幺多东西,最后不还是要靠下面那张勾人的小嘴吗?”
蜷在角落的林微恨恨地望着前议长,身体上红色的鞭痕在空气里发烫,瓷白的脖颈上是紫色青色的掐痕和勒痕,下体流着血。
“甜心,眼神不能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前议长露出经常面对选民的那副绅士笑容,“告诉你父亲,我很满意,他会是我的继任者。”
温克汉姆如愿得到了议长之位,下一步就是竞选总统,觉得政要们应该玩腻了林微,“提拔”儿媳做了这份工作。
二十四岁的林微终于受尽风雨,得到了作为“名媛”应有的待遇。算是雨过天晴吗?偶尔林微会想起儿时老师对她说的话,嘲笑那时的天真。
顾识看着她空洞的眼,轻吻着前额、脸颊和下巴,试图唤醒失去意识的美人。
“我想射进去。”顾识放松紧绷的精关,舔着林微的耳廓。
精浆在花径深处爆开的同时,林微回过神望见的就是男孩的侧脸。
这次,她给这张脸打十分。